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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穿成老鸨:我爆改怡红院 > 第367章 戏台真相引关注,考场阻刁难遇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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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醉愣了愣,随即眼神亮了起来,用力点头:

    “好!我们今晚就改剧本,加细节、补剧情,务必让百姓看得明白,知道世家背地里做的龌龊事!”

    暮色降临时,怡红院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

    暖黄的光透过绢面洒在院外的青石板上,映出细碎的光斑。

    阿福带着几个伙计在孔迩街巷口值守。

    吴婶端着刚熬好的鸡汤往后院走,汤碗里飘着红枣和枸杞,是特意给苏湄补身子的。

    原本她没想这么快就去调查当年的事。

    毕竟穷寇莫追,等他们松懈下来的时候才是致命一击最好的时候。

    但现在……

    她决定不再等下去了。

    苏湄的暴露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太早了。

    这打断了她原本的计划。

    刚拉下太子,现在就和五皇子对立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何况还有个疑心深重的南齐帝在旁边虎视眈眈……

    如今,只有让她所做的一切都关联到原主的身世上,用自己想要报仇的私心搪塞南齐帝的疑心。

    戏台的锣鼓声忽然响起,打断了时念的思绪。

    浅醉改编后的《清官断案》正式开演了。

    戏台上,“反派”世家子弟为垄断海上贸易,走私盐铁牟取暴利。

    被“清官”察觉后,竟残忍灭口知情官员、迫害其家人。

    最终侥幸活下来的“清官”拿着账册和呈文,在百姓的支持下,将“反派”绳之以法。

    台下的看客们看得热血沸腾,纷纷拍着桌子喝彩。

    时念站在回廊下,望着戏台上的剧情,又望向后院的方向,心里暗暗祈祷苏湄能平安养伤。

    夜风卷着槐花瓣,轻轻落在怡红院的石桌上,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一行字:

    泉州旧案,苏家冤屈,今日不休,来日必讨。

    字迹遒劲有力,像她此刻的决心,更像对原主父母在天之灵的郑重承诺。

    次日清晨,永安侯府的朱漆大门前,时念攥着账册抄本站在那里。

    苏湄带来的账册是揭开真相的关键,而李睿是唯一能帮她调出泉州府旧档的人。

    至于梁王……

    早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一趟,必须有结果。

    侯府管家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时念来了,立刻躬身行礼,引着她穿过栽满桂树的回廊。

    李睿的书房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案几几张凳子和书架。

    见时念进来,他指了指对面的锦凳:

    “苏湄躲进怡红院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静妃倒是越来越胆大,居然敢在盛京城里明目张胆行凶。

    看来是觉得于国公已倒、皇后和太子不成气候。

    时念将账册抄本递过去:

    “侯爷,这是于国公府的私账抄本,上面写着我生父时舟,当年因揭发于国公走私盐铁,被他诬陷后灭口。”

    “您当年查过苏家旧案,能不能帮我看看,这账册的内容的真假?”

    李睿接过抄本,目光落在其内容之上,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过去,他这才起身从书柜最底层抽出一个雕花木盒。

    里面是两卷用红绸小心翼翼裹着的旧档。

    一卷是泉州府当年上报朝廷的呈文,另一卷是苏婉生前写给家人的家书。

    “你看这个。”

    李睿展开呈文,上面盖着泉州府的朱红大印,字迹清晰可辨:

    “泉州港监察吏时舟,揭发于国公府走私盐铁,反被诬陷通倭寇、害百姓……”

    呈文的落款日期,与账册上的记录完全吻合。

    他又递过苏婉的家书,娟秀的字迹里满是焦虑与担忧。

    时念捧着家书,指尖触到纸页上早已干涸的泪痕,眼眶瞬间红了。

    原主母亲苏昭当年不是“病逝”,是在逃亡途中听闻丈夫被斩的噩耗。

    又要带着年幼的原主躲避追杀,积劳成疾,最终没能撑过去。

    而苏家船队的覆灭不是“意外海难”,是于国公为垄断泉州海贸、铲除苏家这个“眼中钉”,故意破坏船只、制造的假象。

    苏家满门的冤屈,远比她想象的更重。

    “这些年,我一直愧疚没能护住苏家,没能帮他们洗清冤屈。”

    李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如今有了这本账册和泉州府的呈文,于国公走私、灭口、诬陷忠良的罪证才算完整。”

    “只是泉州还有不少于家的旧部,他们手里或许还握着更多秘密,若要彻底翻案,还得从长计议,不能贸然行动。”

    时念深吸一口气,将账册和呈文小心收好。

    “多谢侯爷。”

    “不管多难,我都要为父母、为苏家讨回公道,让于国公和所有帮凶,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刚走出侯府,阿福就递来考场的消息。

    “负责考场布置的张谦,故意拖延时间,学子们从凌晨排到现在,三个时辰了还没入场!”

    时念心里一沉,想了想,还是快步往考场方向走。

    原本他不想淌这趟浑水,可若是不去,那先前所做的那一切都将无意义。

    一个坏人做了一件好事会被人们记住,同理,一个好人若是对一件坏事袖手旁观,也会被人记住。

    明明这段时间只是书院小考,并非正经科举。

    可这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刁难寒门学子,显然是想借“破坏科举”报复她。

    刚到朱雀街的寒门考场门口,就见黑压压的学子堵在门口。

    有的坐在石阶上喘气,有的围着差役激烈理论,脸上满是焦急和愤怒。

    王思哲正拦着一个穿青色官服的汉子。

    正是考场主事张谦。

    “张大人!为何只开一个入口?为何考场里的桌椅至今没摆好?”

    “再拖延下去,辰时的考试就要误了!我们这些寒门学子,为了这场考试准备了大半年,不能就这么被耽误!”

    张谦却背着手,一副傲慢的模样,语气轻飘飘的:

    “急什么?考场布置需按规矩来,慢些才能不出错。”

    “不过是一场小考,又不是正经科举,多等会儿又怎么了?难不成你们还想造反?”

    这话彻底激怒了在场的学子们。

    “我们寒门学子凭真才实学考试,凭什么被你故意刁难?”

    “今日若误了考试,我们就去顺天府请愿,去皇宫门口递奏折,告你滥用职权、打压寒门!”

    周围的学子纷纷附和:

    “还我公平!”

    “严惩张谦!”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差役们想上前驱散学子,却被愤怒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根本动弹不得。

    时念挤了两盏茶的时间才挤进去。

    见里面也是混乱一片,她整理了一番仪容,对着张谦拱手行礼:

    “张大人,辰时已到,再拖延下去,不仅会误了学子们的考试,更会违背陛下寒门试点的旨意。”

    “怡红院有不少伙计懂考场布置,做事麻利,不如让我们帮忙,先让学子们入场就座,再慢慢完善细节?”

    张谦见是时念,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语气带着嘲讽:

    “时老板倒是会多管闲事。”

    “这是官府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商户插手!”

    “你还是管好你怡红院的戏班子,别再来这里添乱!”

    “可官府的事,不就是为百姓办事、为寒门学子铺路吗?”

    时念没有退让,声音清亮得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学子们为了考试,凌晨天不亮就来排队,冻了几个时辰;”

    “你却为了私怨,故意拖延布置,耽误他们的前程,这难道是为百姓办事?”

    “这难道是陛下让你负责考场的初衷?”

    张谦被问得语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仍不肯松口,梗着脖子道:

    “我就是按规矩办事,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乔章林穿着翰林院官服,手里举着一份弹劾奏折,身后跟着十几个顺天府的差役,飞快地往考场赶来。

    “张谦!你故意拖延考场布置,延误寒门学子入场,滥用职权、打压寒门,本官已向陛下递了弹劾奏折!”

    乔章林跳下马,将奏折递到张谦面前,语气严厉:

    “顺天府的差役就在这里,你若再敢阻挠,就按‘妨碍科举、违抗圣旨’论处,即刻押入大牢!”

    张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

    他没想到乔章林会直接弹劾他,还请来了顺天府的人。

    这下不仅刁难不成,怕是连自己的乌纱帽都要保不住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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