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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武大郎与七位老婆 > 第三十章 该不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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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如同海啸般的惊呼声和赞叹声,在紫石街上空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平息下来,转化为更加汹涌的议论浪潮。所有人都围拢过来,争相目睹“长高”了两寸的郑员外,仿佛在看一个活生生的神迹。郑员外本人也从最初的剧痛和茫然中回过神来,他难以置信地活动着自己的手脚,摸着明显短了一截的衣袖和裤腿,脸上先是惊愕,随即被狂喜所取代!他拉着仆人的手,语无伦次地喊道:“长了!真的长了!哈哈!我郑友德也有今天!” 那模样,简直比得了两千两银子还要高兴。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如死灰的西门庆。他僵立在原地,双目失神,仿佛魂魄都被抽走了。三千两银子!他不仅没能夺回之前入股的两千两,反而要再赔上三千两!更重要的是,他精心策划的局,他搬来的知县压阵,非但没能整垮武大郎,反而成了对方扬名立万的垫脚石!

    赔钱事小,面子事儿大,他这次可是丢了天大的面子,而且是在全阳谷县人众目睽睽之下。就像被这个矮子啪啪的抽了几记耳光!

    这种从云端跌入深渊的巨大反差,让他几乎要吐血三升。钱管家在一旁搀扶着他,也是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赵知县到底是官场老手,最初的震惊过后,迅速恢复了镇定,并且立刻看清了风向。这武大郎,能弄出如此“神迹”,不管用的是仙法还是妖术,都绝非寻常之辈!其背后或许真有高人,或者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方。此时再不示好,更待何时?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堆起和煦的笑容,走到店堂中央,朗声道:“肃静!肃静!今日之事,本县亲眼所见,郑员外身高增长两寸,确凿无疑!由此可见,武大掌柜的‘灵草馅饼’,并非虚言!此乃我县之祥瑞,百姓之福气啊!”

    他这番话,等于官方为“灵草馅饼”的真实性盖棺定论。人群再次爆发出欢呼。

    赵知县又转向失魂落魄的西门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西门庆,既然赌约已见分晓,事实俱在,你还有何话说?那三千两赌注,是否该当场兑现了?”

    西门庆浑身一颤,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尤其是赵知县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下,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若敢赖账,不仅名声扫地,恐怕赵知县也会立刻翻脸。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愿……愿赌服输……”

    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沓早已准备好的、盖着“广源发钱庄”朱红大印的银票,数出三十张面额一百两的,极其不情愿地递给了吴师爷。吴师爷验看无误后,转交给了金海。

    金海接过那厚厚一沓银票,面色平静,只是微微躬身:“多谢西门大官人成全。”

    这一声“成全”,听在西门庆耳中,无异于最大的讽刺,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全靠钱管家死死扶住。

    赵知县见状,更是趁热打铁,对金海笑道:“金状元配方独树一帜,效果奇佳,诚信经营,实乃我县商贾之楷模!你这‘金状元’的招牌,当之无愧!本县今日便锦上添花,亲自为你题写匾额,以示嘉奖!”

    这可是天大的面子!知县亲笔题写招牌,在这小小的阳谷县,是商户们想都不敢想的荣耀!立刻有衙役备上笔墨纸砚。赵知县挽起袖子,饱蘸浓墨,挥毫写下了“金状元”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虽然比不得书法名家,但胜在气势十足。

    “吴师爷,回头找城里最好的匠人,将本县这幅字制成金匾,送来给武大掌柜换上!”赵知县吩咐道。

    “是,老爷!”吴师爷连忙应下。

    “多谢县尊老爷厚爱!小人感激不尽!”金海再次躬身道谢,心中暗笑,这赵知县倒是会做顺水人情。

    一场轰轰烈烈的赌局,最终以金海的大获全胜而告终。赵知县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西门庆则如同斗败的公鸡,被仆人搀扶着,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走了,连句狠话都没力气放。而“长高”了的郑员外,则成了最活生生的广告,被无数人围住询问感受,他自然是把“灵草馅饼”夸上了天。

    人群直到傍晚才渐渐散去,但“金状元”和“灵草馅饼”的神奇故事,却以更快的速度传播开来,注定要成为一个家喻户晓,广为流传的故事。

    晚上,“金状元”店内,门窗紧闭,却灯火通明。巨大的危机解除,还赢得了巨额财富和官方认可,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金海让李嫂和赵大嫂做了满满一桌好菜,又让郓哥去买来了上好的酒水。店里所有的伙计,包括后来临时请来帮忙的,全都聚在一起,举行了一场热闹非凡的庆功宴。

    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香气四溢。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烈到了极点。连日来的紧张、压抑、恐惧,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李嫂端起酒碗,脸色因为激动和酒精而泛红,嗓门比平时还要洪亮:“掌柜的!真没想到,你居然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今天我们可是真服了您了!您就是活神仙!那西门庆还想跟您斗?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来,我敬您一碗!以后我就把金状元当成自己的家,竭尽全力支持这个家。”说罢,仰头便将一碗酒灌了下去,引得众人一片叫好。这句话,代表着众人的心声,只不过被李嫂抢先了。

    郓哥也兴奋得小脸通红,挤到金海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武大哥!你太厉害了!你看到西门庆那脸色没?跟吃了屎一样!还有郑员外,哈哈,他那个子,噌一下就起来了!我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武大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我郓哥跟定你了!”

    就连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赵大嫂,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小声对旁边的潘金莲说:“娘子,咱们掌柜的,真是有大本事的人。往后,这日子可就有盼头了。”

    潘金莲坐在金海身边,听着众人对金海毫不吝啬的赞美,看着他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从容自信的侧脸,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恍如梦中。这一切的转折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那个曾经被她视作窝囊废、三寸丁的丈夫,如今却成了众人眼中的能人、甚至“活神仙”。巨大的财富、官府的赏识、众人的拥戴,这些她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今却因为身边这个男人而变得触手可及。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未来的隐隐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和一丝……微妙的失落。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武大郎了。他的手段,他的心思,他的沉稳,都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尤其是今天那“灵草馅饼”的神迹,既然能让郑员外长高两寸,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办法让自己……长高?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野草般在她心中疯长。如果武大郎真的能摆脱这矮小的身材……那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潘金莲不敢再深想下去,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烫。她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金海,第一次发现,如果他个子能高一些,似乎……也并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才尽欢而散。李嫂、赵大嫂和郓哥,都纷纷表示依旧坚持留在店里守夜。说是夜色太晚了,实际上是兴奋度还没有减退,还想着再一起回味这个惊险而刺激的时光。金海知道他们是好意,也不再勉强。

    回到后院房间,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房间内,依旧并排铺着两床被褥。潘金莲先进了屋,已经换好了寝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眼神有些飘忽。

    金海走进来,带进一丝夜间的凉意和淡淡的酒气。两人目光在昏黄的铜镜中相遇,潘金莲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移开了视线,耳根微微泛红。

    沉默地洗漱完毕,两人各自躺下。油灯吹熄,黑暗笼罩下来。与昨夜不同,今晚的潘金莲虽然依旧背对着金海,但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僵硬。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金海平稳的呼吸声,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一种莫名的躁动在她体内流淌。

    金海躺在那里,同样心绪难平。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他对潘金莲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他同情她的遭遇,理解她在这个时代的无奈与痛苦,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悲剧的影子。今夜庆功宴上,她偶尔投来的、带着探究和一丝依赖的眼神,他也并非没有察觉。此刻,佳人就躺在咫尺之遥,黑暗中,她的体香幽幽传来,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说完全没有反应那是假的。生理上的冲动和理智上的克制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他也能感觉到潘金莲并未入睡,她的身体语言透露出一种紧张的期待和犹豫。他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样同床共枕下去,实在太煎熬了。或许,明天还是该找个借口分开睡?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或许是身后传来的温热太过诱人,他鬼使神差地,轻轻翻了个身,面向潘金莲的背影,然后,伸出手臂,从后面轻轻地、试探性地环住了她的腰。

    潘金莲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臂传来的力量和温热,隔着薄薄的寝衣,烫得她心尖都在颤抖。他……他这是要做什么?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是顺从?还是推开?如果他要……自己该怎么办?拒绝吗?可他是自己的丈夫……而且,他如今……

    金海在做出这个动作后就后悔了。他能感觉到潘金莲身体的僵硬和瞬间绷紧的神经。这显然吓到她了。他暗骂自己冲动,正想悄悄收回手,却感觉到身前的人儿,在最初的僵硬之后,身体竟然微微放松了下来,虽然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抗拒,只是依旧背对着他,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这下轮到金海进退两难了。手臂环着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发丝的清香,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体内的火苗“噌”地一下窜得更高。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尤其是在两人关系如此微妙复杂的时候。潘金莲此刻的默许,或许更多是出于对现状的依赖和一种报恩式的妥协,而非真正的男女之情。

    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极其暧昧又无比煎熬的姿势,僵持在黑暗中。潘金莲心中小鹿乱撞,胡思乱想,既害怕金海下一步的动作,又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而金海则是在欲望与理智的天平上反复挣扎,手臂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但道德感和对未来的考量又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无眠之夜。两人各怀心事,在欲望的煎熬和理智的克制中,听着彼此并不平稳的呼吸和心跳,艰难地熬过了漫漫长夜。直到窗外天际泛起微光,金海才轻轻抽回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臂,潘金莲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

    这种同床异梦、相互试探又彼此煎熬的日子,似乎还要持续下去。而经过这一夜,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难言。

    金海不是不想,而是非常想,要了也是天经地义。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控制住自己。

    “时机未到”他为自己开脱,他喜欢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情不自禁,瓜熟蒂落,两情相悦,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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