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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3月15日,黔北的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决绝。中央红军主力兵锋直指仁怀鲁班场,意图围歼盘踞于此的中央军周浑元部,砸碎这只紧追不舍的恶犬。红五军团,这柄“铁血后卫”的尖刀,受命从东南方向猛攻鲁班场南翼的核心屏障——三元洞。
枪炮声在群山间回荡,从清晨响至午后,震得人心头发麻。红五军团麾下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团,三个以坚韧著称的主力团,轮番向三元洞守敌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战士们顶着密集的弹雨,用血肉之躯硬生生撕开了外围的铁丝网,炸毁了简易的掩体,将战线推到了敌核心阵地前。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后续冲锋的战士们心头一沉:
三元洞依托山势,密密麻麻修筑了数十座坚固的碉堡!这些用条石和混凝土浇筑的怪物,射击孔开得刁钻,彼此间火力交叉覆盖,形成了一张死亡之网。川军(周浑元部多为川军)依托其中,用马克沁重机枪和迫击炮织成一片片收割生命的火幕。红军战士的英勇冲锋,在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和泼水般的弹雨前,一次次被撞得粉碎。山坡上,倒伏着越来越多穿着灰色军装的身影,鲜血浸染了初春的泥土。
“军团长!三十八团一营长牺牲了!三十九团三连打光了!敌人碉堡火力太猛,根本冲不进去!战士们…伤亡太大了!”通讯参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愤怒,将一份染血的战报递到董振堂面前。
董振堂站在临时指挥所的高地上,望远镜里映照出三元洞前惨烈的景象。他紧抿着嘴唇,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三个主力团轮番猛攻,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却只在敌人外围阵地上啃下几块硬皮,核心的碉堡群依然像磐石般屹立,喷射着致命的火焰。时间在流逝,每一分钟的胶着都意味着更多战士的牺牲,也给了周浑元更多加固工事、等待援兵的机会。
“不能再这样硬啃了!让王林上吧”董振堂猛地放下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随即被决绝取代。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战场上所有的硝烟与沉重,然后重重吐出,声音斩钉截铁,如同铁锤砸在砧板上:
“命令!独立团!王林!立即接替攻击位置!目标——三元洞核心碉堡群!给我砸开它!试试他的重火力,能不能把龟壳给我敲碎了!”
命令如同带着火星的箭矢,瞬间射向独立团待命的区域。
就在这之前,王林正伏在距离主攻方向稍远的一处隐蔽山脊上,手中的蔡司望远镜(箐口缴获)牢牢锁定了三元洞方向。脑海中的3D地图上,代表敌军的深蓝色光点密集地龟缩在那些坚固的碉堡里,而代表友军的红色光点,则在碉堡群前艰难地闪烁、明灭,每一次明灭都代表着一个战士的倒下或重伤。
“妈的…这周浑元属王八的?修这么多硬壳子!”王林低声咒骂,眉头拧成了疙瘩。望远镜里,红军迫击炮弹砸在碉堡顶上,除了炸起一片烟尘碎石,对那厚实的结构几乎毫无影响。重机枪子弹打在射击孔边缘,迸溅出火星,却无法阻止里面持续喷吐的火舌。传统的火力压制,对这种永备工事效果微乎其微。
怎么办?强攻?那跟送死没区别!用炮?团里那十门82迫和刘根胜的炮术再神,也啃不动这硬骨头!王林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各种战术方案在脑海中闪过,又被系统“战术模拟分析”快速否决,成功率普遍低于30%,附带触目惊心的“高伤亡预警”红光。
就在焦灼之际,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三元洞侧后方山脚下的一片区域——那是仁怀的酒坊。几座规模不小的酒坊矗立着,烟囱高耸。吸引他注意的,不是酒坊本身,而是酒坊外堆积的一些粗大的金属管件!那是酒坊用来蒸馏冷却的装置,粗大的铁管子,直径比汽油桶略小,但管壁厚实,看起来异常坚固。
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瞬间击中了王林!汽油桶抛射炸药包!后世被称为“没良心炮”的土制神器!那巨大的爆炸冲击波,对付这种碉堡简直是克星!炸不塌也能把里面的人活活震死、震晕!
“汽油桶…汽油桶…”王林喃喃自语,随即眼睛猛地一亮,“没有汽油桶…但这大铁管子,行不行?!”他立刻集中精神,在脑海中启动“战术模拟分析”功能。
【战术推演:改造大型铁管(酒坊冷却管)作为简易抛射装置,发射大型炸药包攻击碉堡】
可行性:材料易得(周边酒坊),结构坚固(厚壁铁管),原理可行(密闭一端,利用发射药爆燃气体膨胀推动)。
威力推演:抛射10-20公斤炸药包至100-200米距离。爆炸冲击波对碉堡内人员杀伤效果显著(窒息、震伤),对碉堡结构有破坏/震塌可能。
风险:精度差(需抵近发射),射程近(暴露风险大),操作危险(炸膛、殉爆风险),对发射阵地要求高(需稳固挖掘)。
胜率评估(针对碉堡):70%(成功摧毁/瘫痪碉堡)!【高能预警:操作不当有重大人员伤亡风险!需严格训练与防护!】
系统建议(狗头军师模式):可行!但需速成训练,精选射手,加固发射管(外部箍铁条),挖掘深度掩体,多管齐发覆盖目标!
“成了!”王林心中狂喜,猛地一拍大腿,“就是它!咱们的‘铁管惊雷’!”
他立刻转身,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张红土!带上侦察连,立刻去那边酒坊!找管事的,不管买还是‘征用’,把那些粗的蒸馏冷却铁管子给我弄来!有多少弄多少!动作要快!钟光邦!带上工兵排,找工具,锯子、大锤、铁箍!准备改造!刘根胜!把你炮连里胆大心细、玩过土炮的老兵油子给我挑出来!有大用场!”
命令一下,独立团这部精密的战争机器立刻高速运转起来。侦察连如狼似虎扑向酒坊区,很快就连哄带劝(辅以银元)拉来了十几根长短不一、但都粗壮结实的铁管。工兵排抡起大锤、钢锯,在隐蔽的山坳里叮叮当当地干了起来,锯掉多余部分,用缴获的铁条在管子外部紧紧箍上几道,增加强度。炮连选出的几十名胆大心细的老炮手,围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炮”,听着王林唾沫横飞地讲解原理和操作要点(结合系统推演出的简易流程),眼神从最初的迷茫迅速变得狂热。
“团长!这玩意儿…真能把那么大一包炸药扔过去?”一个满脸硝烟的老兵摸着冰冷的铁管,既兴奋又有点发怵。
“废话!原理跟炮一样!气儿憋足了,劲儿就大!”王林瞪着眼,“记住!装药量要准!管子埋得要深要稳!点火后撒丫子跑!谁慢了变烤猪老子可不负责!”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吼道,紧张的气氛中夹杂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就在王林亲自指挥着将第一根加固好的铁管斜着深深埋进挖好的土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对准远处一个显眼的碉堡,准备塞入用油布包裹的巨型炸药包(里面塞满了缴获的炸药和碎铁片)进行试射时——
“报告团长!军团急令!命令我团立即投入战斗,攻击三元洞核心阵地!不惜一切代价,砸开敌人防线!军团长说…就看你王大团长的重火力了!”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带来了董振堂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林抬起头,看了看山那边愈发激烈的枪炮声和不断升起的代表求援或失利的信号弹,又低头看了看脚下这粗陋却寄托着破局希望的“铁管炮”。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爆射,再无半分犹豫!
“他娘的,来得正好!”王林猛地直起身,声音如同出鞘的战刀,斩断了所有疑虑:
“命令!一营、二营!所有重机枪、迫击炮,给我集中火力,压制三元洞正面和两翼所有暴露的敌军火力点!尤其是那些碉堡的射击孔!把狗日的给我压得抬不起头来!”
“三营!侦察连!警卫连!工兵排!炮连‘铁管’队!跟我上!把咱们的‘大宝贝’给老子推到前沿去!距离目标碉堡,一百五十米!构筑发射阵地!动作要快!趁着火力压制!”
独立团如同沉睡的猛虎骤然苏醒!九挺哈奇开斯重机枪和所有迫击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密集的弹雨和炮弹如同狂风暴雨般砸向三元洞敌阵,重点照顾那些喷吐火舌的碉堡射孔,打得砖石碎屑乱飞,暂时压制住了敌军的嚣张气焰。
借着这宝贵的火力掩护,王林亲自带队,三营和直属队的战士们如同矫健的猎豹,扛着、推着十几根沉重的铁管,利用弹坑和地形掩护,快速向前跃进。工兵排的老兵们挥舞着工兵铲,在选定的距离上疯狂挖掘,将铁管以45度左右的角度深深埋入坚实的泥土中,只露出粗壮的炮口指向那些狰狞的碉堡。
“装药!”
“填包!”
“检查引信!”
“准备——点火!”
王林的吼声在震天的枪炮声中依然清晰。负责点火的都是精选出的死士,他们脸色凝重却毫无惧色,将长长的火绳(或简易导火索)猛地一燎!
“嗤嗤嗤——”
“轰!!!”“轰!!!”“轰!!!”
一连串沉闷到令人心脏停跳的巨响,陡然从红军前沿阵地炸开!那声音不似炮弹的尖锐,更像是大地深处传来的闷雷,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沉重感!十几条粗壮的火龙裹挟着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从那些粗陋的铁管口喷薄而出!
下一刻,在守敌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十几个黑乎乎的、磨盘大小的“包裹”,带着死亡的低啸,划着并不优美甚至有些歪斜的抛物线,狠狠地砸向了各自的目标——那些坚固的碉堡!
“轰隆隆隆——!!!”
比发射声恐怖十倍、百倍的爆炸发生了!炸药包凌空爆炸或在碉堡表面、内部猛烈炸开!刹那间,地动山摇!耀眼的火光吞噬了目标,肉眼可见的、凝实的白色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碉堡上!坚固的条石和混凝土如同酥脆的饼干般被撕裂、抛飞!整个碉堡结构在狂暴的能量冲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有的顶部被整个掀飞,有的墙壁轰然垮塌!更可怕的是那无孔不入的超压冲击波,瞬间席卷了碉堡内部每一个角落!里面的川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震得七窍流血,内脏碎裂,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抛起、撕碎!侥幸未死的,也瞬间失聪、眩晕,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仅仅一轮齐射!三元洞核心阵地上,七八座最坚固、对红军威胁最大的碉堡,便在独立团这突如其来的“铁管惊雷”下,或化作废墟,或彻底哑火!浓烟、火光、碎石和人体残肢构成了地狱般的景象!
“我的妈呀……”后方观战的三十九团战士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枪都忘了开火。
“独立团…他们用的什么法宝?!”三十八团的营长张大了嘴,难以置信。
“成了!哈哈哈!给老子继续装填!轰他娘的!”王林在掩体后兴奋得直跳脚,脸上被硝烟熏得漆黑,只有牙齿雪白。
幸存的碉堡守军被这从天而降的毁灭性打击彻底吓破了胆,火力瞬间稀疏混乱起来。
“轰!!!”“轰!!!”“轰!!!”
第二轮“铁管惊雷”的怒吼再次撕裂空气!这次,红军炮手们有了经验,装填更快,角度调整更准!更多的巨大炸药包带着死神的呼啸,精准地砸向残余的顽固碉堡和敌核心阵地!
更加猛烈的爆炸连环响起!大地剧烈颤抖,仿佛地龙翻身。坚固的碉堡在狂暴的冲击波下如同纸糊的玩具般扭曲、坍塌!碎石、砖块、木梁混合着守军残破的肢体被抛上数十米高空,又如同冰雹般砸落。浓烟与火光冲天而起,将三元洞的天空染成一片暗红。未被直接命中的碉堡内,守军被震得肝胆俱裂,耳鼻流血,机枪哑火,士兵瘫软在地,彻底丧失了战斗意志。
“天罚!这是天罚啊!”一个幸存的连长瘫坐在坍塌了半边的碉堡里,看着外面地狱般的景象,精神彻底崩溃,失声痛哭。
“投降!我们投降!别炸了!”另一个碉堡的射击孔里,猛地伸出一面用白衬衣绑在步枪上制成的简陋白旗,疯狂地摇晃着。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幸存的守军中蔓延。第一个白旗的出现,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转眼间,三元洞核心阵地各处,一面面白旗在硝烟中仓皇举起。幸存的川军士兵惊恐地丢掉武器,高举双手,踉踉跄跄地从残破的工事、坍塌的碉堡里钻出来,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们被那从未见过的、如同神魔般摧毁一切的“铁管惊雷”彻底吓破了胆。
“停止射击!”王林透过望远镜看到一片片仓皇举起的白旗,果断下令。枪炮声骤然稀疏,战场上只剩下伤者的哀嚎和投降者惊恐的呼喊:“别打了!投降!我们投降!”
“三营!警卫连!上去接收俘虏!控制阵地!动作要快!注意甄别,提防诈降!”王林一边下令,一边带着团部人员快速向前推进,“一营二营保持警戒,火力封锁鲁班场纵深方向,防止敌人反扑!”
独立团的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迅速控制了投降的敌军,将他们缴械后集中看管。眼前被“铁管惊雷”肆虐过的阵地景象触目惊心:巨大的弹坑深达数米,钢筋混凝土的碉堡被撕碎扭曲,幸存的守军大多眼神呆滞,七窍流血,显然被强烈的冲击波震成了内伤,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一种内脏破裂后的甜腥气。
“报告团长!”钟光邦的声音带着狂喜,从一个相对完好的大型掩体里钻出来,脸上蹭满了灰,“发了!咱们发了!您快来看!”
王林快步走过去。掩体深处,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十个墨绿色的长条木箱!撬开一看,黄澄澄的崭新子弹!旁边堆着十几箱木柄手榴弹。更令人惊喜的是,在几个坚固的堡垒核心位置,缴获了整整八挺崭新的马克沁重机枪!枪身锃亮,水冷套筒闪着幽光,旁边堆满了帆布弹链箱!还有几门完好的82毫米迫击炮和成箱的炮弹!
“好!周浑元这老王八蛋,家底是真厚实!”王林眼睛放光,这些重装备对刚经历二郎滩血战的独立团简直是久旱甘霖!“钟光邦,立刻组织人手清点!所有重机枪、迫击炮、弹药,一件不许落下!全给老子搬走!”
“军团长!急电!军委急令!吴奇伟纵队主力已突破我阻击部队,正由遵义方向全速西进,直扑鲁班场!其前锋距离我军侧后已不足三十里!军委命令:全军立即停止攻击鲁班场!各部迅速脱离战斗,向西北方向转进!目标——茅台镇!西渡赤水!向川南古蔺县方向运动”
董振堂猛地抢过电文,目光扫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抬头望向刚刚被独立团撕开缺口、胜利在望的三元洞,又望向西北方向隐约传来炮声的天际,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最终,那铁一般的意志压倒了所有情绪。
“命令:所有攻击部队,立即停止进攻!交替掩护,撤出战斗!独立团负责断后!全军目标——茅台镇!渡赤水!执行命令!”
三元洞战场上
“报告团长!”三营长周志明跑过来,压低声音,“俘虏清点完了,四百三十七人!看番号和装备,是周浑元嫡系中央军的一个加强营加团和一个直属机炮连!军官有十几个,包括一个少校营副!”
王林的目光扫过那群垂头丧气、穿着中央军制式黄呢军装的俘虏,又看了看堆积如山的弹药和重武器,一个念头瞬间形成。
“有了!”王林眼中精光一闪,对周志明下令:“把俘虏里的军官单独挑出来,捆结实了带走!其余士兵…”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确保所有俘虏都能听见:
“报告团长!军团急令!”王林的话音未落,一个传令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军团部命令:吴奇伟纵队主力已突破我阻击部队,正由遵义方向全速西进,前锋距鲁班场已不足三十里!军委急令:全军立即停止攻击鲁班场!各部迅速脱离战斗,向西北方向转进!目标——茅台镇!西渡赤水!我团…负责断后掩护!”
“什么!不打了?我才刚刚拿下三元洞”胜利的果实触手可及,却不得不放弃。
“他娘的…吴奇伟这个王八蛋!”他骂了一句,随即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腔的憋屈,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
“命令!停止进攻!一营、二营就地转入防御,掩护兄弟部队撤离!三营、工兵排,带上咱们的‘铁管子’,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给老子炸了!绝不能留给敌人!动作快!向茅台转进!”
“中央军的弟兄们!你们给老蒋卖命,现在当了俘虏!红军不杀俘虏,但也不能白放你们回去继续打红军!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俘虏们茫然又惶恐地抬起头。
“看见这些机枪、炮弹、子弹箱子了吗?”王林指着堆积如山的物资,“帮我们搬!把这些东西,搬到指定的地方!谁卖力气,路上不捣乱,到了地方,老子可以考虑放你们走!要是敢偷奸耍滑,或者路上想跑…”他猛地抽出驳壳枪,咔嚓一声顶上火,“老子手里的家伙可不认人!听明白没有?!”
俘虏们面面相觑,看着周围虎视眈眈、杀气腾腾的红军战士,再看看那黑洞洞的枪口,哪敢说个不字?纷纷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长官!我们搬!我们一定好好搬!”
“好!钟光邦,周志明!立刻组织!俘虏五人一组,由我们一个班战士持枪看押一组俘虏!每组负责搬运一挺重机枪或者一箱重要弹药!优先搬运重机枪、迫击炮和炮弹、重机枪子弹!剩下的普通步枪、被服粮食,能带多少带多少,带不走的…工兵排准备炸药,稍后销毁!动作要快!我们时间不多了!”王林语速极快地下达命令。
30分钟!如同打仗般紧张的30分钟!
当最后一批物资装上大车,最后一批兄弟部队的身影消失在通往西北的山道时,西北方向警戒的张红土发来信号:吴奇伟的前锋尖兵已经出现!
“撤!”王林最后看了一眼烟火未熄、满地狼藉却已空无一人的三元洞阵地,以及远处鲁班场方向隐约可见的敌军援兵旗帜
{历史旁白:1935年 3月 14日 21时,中央依敌我态势,决定坚决消灭鲁班场之敌。15日晨,红军多路部队包围周浑元三个师,10时发起进攻,然敌占有利地形且装备精良拼死抵抗,蒋介石还调飞机支援,战况激烈。当晚,因鲁班场战斗强攻无果,敌吴奇伟纵队尾随而来,军委决定再次西渡赤水河。22时下令各部即刻撤出战斗,连夜转移至小河口、坛厂、仁怀县城、茅台一带,由此第三次渡过赤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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