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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盛会开幕,霓裳怪衣,榜单群雄,李仙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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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笼门共有五座分坛,分别代表天地五行。水坛设在渝南道淮阴府的洞然湖中。是极要秘辛,唯有长老人物,知其大概方位。需引渡使者接应,方可进入坛口。

    那红烟名为“清袅眠眠香”。乃“红胭花”、“宁神草”、“拓石粉”、“碧池莲蕊”、“盼月果”……诸多凡庸俗物,精心烹制而成。

    “凡庸俗物”实不便宜。李仙的“虎涎石”、“金豹筋”已具奇效,却仍属于“凡庸俗物”。武人口中的“凡庸俗物”,意指具备奇特效用,但不足以被称为“稀世珍宝”,世代传承的寻常宝物。

    清袅眠眠香……气味幽缓助眠。可抚人焦躁,静人心气。是极好的药用烟气。但讲究“时辰”,亥时用药,药效甚好,治愈倍增。

    倘若“子时”用药,却全然不同。“红胭花”“碧池莲蕊”“盼月果”三味主药,均是随时辰而变化药性的奇药。每到子时,红胭花、盼月果药性水火相冲,碧池莲蕊恰恰从中调解。

    药性顿时变转。虽仍具备助眠宁心之妙要。但更激人杂思,潜移默化增长人之志趣。

    这杂思涵盖极广。能是武学、情爱、过往……种种。但人之杂思,往往随遭遇处境而变。

    这卧房中诸多布局,若有若无将人杂思,牵引至那欢好趣事间。书架排列书册,均属各类情爱传记。

    南宫琉璃本已逐渐适应,夜夜闻眠香而睡。她自觉越发烦躁后,花费一夜功夫,细细琢磨红烟药配,倒也嗅出“红胭花”“碧池莲蕊”…等几味主药。隐隐猜知知道红烟效用。她啐骂道:“这邪贼淫徒门,倘若直接下情毒,我倒夸他们真性情。也算真小人。哼,偏偏弄个不三不四的眠香。”

    “我心无暇,会害怕么?”

    『清袅眠眠香』虽出自花笼门,却是正经药用,多处有售卖。具备疗愈心伤之用。

    如此嗅闻数日。眠香本来不增添情念杂思。但奈何她自己,便具备情念杂思。积蓄心腔,越感焦躁愤懑。

    这日……她无意又瞥到镜台中的檀香木匣。想到其内物品,俏脸蓦得通红。此前虽感怪异,却不觉如何,全然不会这般联想。这刹那脑海浮现某些画面,顿时明悟其作用。

    这一下可无脸见人。她惊恐道:“花笼门…怎…怎弄这种古怪东西。”吓得远远逃离,极力挪开目光,生恐目光落在檀香盒中,便污了她眼睛。

    迷糊间又过数日,她两颊微红。分明知晓“清袅眠眠香”并非情迷药物。但不住的咒骂,只得将变化归罪其上。

    实则“清袅眠眠香”…素有“清者自清”“浊者本浊”的特性。心中无欲无求者,闻香而眠,妙用无穷。心中重欲重求者,香味缠心,欲壑难填。

    她瞥向镜台,心中恍惚:

    “我来到这里,此生是无望了。何必再理什么族规训诫,与其被那些贼徒逼迫,倒不如先自己…啊!我在想什么呢,我怎这般想…真是糟了大糕。这地古怪至极。”

    她紧紧抿唇,微微挣扎。感到难以动弹,微微舒心:“万幸我被捆着,动也动不得,便不会有怪异举动。不对…被捆着怎又成了好事?”

    “可恶的花笼门!”

    她心思百转,总觉得焦躁。躺在床中歇息片刻,便又翻身蹦下床。左看看右看看,欲找寻解闷挪开心神之事物。

    心中荡漾,想起牢中喂她吃饮的花小贼。她从没瞧清对方容貌,偏偏记忆中朦朦胧胧,又好似增添别样情致。

    这般苦熬许久,又过得数日,与世隔绝。每日睡眠、发呆…再无其他事情。正因闲闷至极,心思才活络。

    她本欲将思绪,牵至武道招式上。然飘飘呼呼间,总又想到别处。她对武道兴趣实不浓厚,自幼族规训诫,礼法约束,端庄得体。

    世人皆艳羡她貌美如花,乃南宫家贵女。身世显赫。

    此节遭受擒拿,族踪全无,规矩全消。竟隐隐有破开囚笼感受。身遭捆束,却另觉得自由。她分明知晓这种感受是错误的。但清袅眠眠香只牵人杂思,勾出更深思想。

    这全是她本来的想法。

    但对花笼门的厌恶,亦是发自内心。这时节,心情五味杂陈,复杂至极。

    这一日,房门忽被打开。四女身穿黑裙,妆容精致,容貌姣好,咯咯而笑,朝房中走来。

    南宫琉璃别开头去。四女笑道:“还说你不是骚妮子。脸怎这般红了?”南宫琉璃说道:“我是恨不能杀你们!”

    一女说道:“哎呀哎呀。你是怎般想的,自己清楚,我们不与你争辩。”

    南宫琉璃有气无处使,暗暗气恼自己不争气。偏偏被这清袅眠眠香弄成这副模样。一女说道:“好啦,姐妹们莫要逗她啦。盛会已经开始,这彩头可得好生筹办才成。”

    南宫琉璃惊恐道:“什么?盛会已经开始?这时过去多久了?”

    四女互相对视,咯咯直笑,玩味说道:“过去好久啦。你呢…速速跟随来罢。你既作彩头,这场盛会,便允你去瞧瞧。”

    南宫琉璃羞怒难言,怎愿这般顺愿。暗施“千钧坠”武学,双足若生根系,深入地表。不挪分毫。

    四女知她抵抗,笑道:“到这当口,再抵抗也是无用。你既不乖巧,可别怪我们。”身似魅影,顷刻围上,说道:“你再不收功,我可用『酥风一指柔』了?”

    南宫琉璃连忙收功,银牙紧咬,唯有暂忍仇恨,“势比人强,我跟你们走。”四女忽然笑道:“即使收功,也没说不用。”

    四指齐出。点在南宫琉璃后脊、两肋、腹部四处。她瞪大眼睛,来不及愤怒,惨呼一声,浑然麻痹。便被四女架起,扛出房屋。

    南宫琉璃目眶湿润。数日遭遇,可谓极尽羞辱。身遭指功,内炁难以抵挡,微微颤抖。还需听四女调侃戏弄之言语。

    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间屋室,此处有一面精细打磨的银镜。能映照全身妆容,显露容貌细节。

    四女艳羡道:“这妮子出身好,容貌俊,身材也属一流。唉…咱们姐妹四人,可不及她啊。”

    南宫琉璃抿唇强定。兀自不言语,四道指劲沿脊而传,好似参杂某种药力。真可谓触骨既化,触心便酥,触肉便麻…

    来到一处暖池,其内滋冒热气,四女解她衣饰,允许她入池清洗身子。南宫琉璃脚踏池底,浑身轻松。好奇打量四周。四女分别站在池中四角,戒备南宫琉璃反抗。

    这时南宫琉璃已深陷贼窝,自感无处逃脱。便放心享受沐浴,俏脸微红,她自遭擒拿起,沐浴便成奢求。船底牢室闷热昏暗,她汗若雨下,衣裳干了又湿。武人终究是“人”,窘迫之处自皆有之。

    后被关押卧房。处境好转许多,但亦难洗漱。兼之杂念杂思频起。真可谓是深闺锁春意。

    恰如二三月的美景,萋萋芳草,水雾朦胧,春露欲滴。

    她哪管洪水滔天,厄难当头。洗净身后,四女送来宽巾,她简单披身,长发如瀑。

    四女笑道:“你却好运,得上头恩允。特意为你备了霓裳流盼衣。”

    便取出一木匣。将匣打开,内装一套精美服侍。乃西域传进的面料,入手如纱似绸,精心编织而成。四女将衣裳取出,是套衣裙,配饰齐全。银簪、耳坠、鞋袜、香囊、珍珠串…细细数来,极多配饰不曾见过。

    烛光一照,诸多配饰交相辉映,更有五彩光斑流转。四女细摸面料,不怀好意笑道:“你这妮子…穿上这件衣裳,那可是有福喽。”

    南宫琉璃乍看衣物华美,本不极排斥。但细细端详后,顿感浑身颤栗,欲要遁逃。这衣下内藏细密毛针。穿上后必然扎进体肤中。但毛针极细,想来不会觉得刺痛。

    再细端详…霓裳流盼衣与南宫琉璃身形全然贴合。毫毛细针的位置,必对应身上穴道。这些穴道,均针对她所学武道。倘若穿束在身,穴道便被牢牢制住。

    那便回天无力,任由拿捏了。

    四女说道:“这是西域纯极玉丝所织成。这种丝料不染尘土,穿戴数年,不会脏乱分毫。”

    原来花笼门极精淫巧之术。这套衣饰巧夺天工,内藏乾坤。精美外形,却藏纳困局。

    南宫琉璃奋力反抗。但奈何状态虚弱,且四女武学虽不如她,但偏偏联手出招,辅助酥风一指柔。南宫琉璃始终难以应对。

    焦灼斗得半响。南宫琉璃沉声道:“好罢…我穿此衣!”。唯有吞咽怒火,暂时隐忍。她着手穿衣,套上轻盈足袜。全程没有毫针感受。

    但穿戴完的刹那。诸穴受制,她气力被抽走七成,试着运作内炁。炁气行径几处大穴时,被无形力道冲得松散。或是遭到困堵,难以跨过天堑。

    她仍能调用内炁。但需绕开重要穴道,运炁行经的经脉,均是偏狭窄偏僻的。武学使不出,与全无内炁,无甚差别。

    便似两军交战,后勤运送物资。宽敞道路,均被封堵。物资需绕行远路,甚至是舍弃车马,驮着米粮跨越山路。等送到物资,前军早已溃败。

    却真成娇弱女子,任由人拿捏了。

    而且衣裳毫针所制的基础穴道,彼此结合。竟然另有一副妙用,兼之“清袅眠眠香”所激起的杂思。

    霓裳加身,美眸流盼。

    神情甚异,苦不堪言。

    四女说道:“且不急,还有些装扮呢。你想这般便结束了么?”南宫琉璃叫苦不迭,心想:“哎呦…还有装扮…我…我不活啦!”

    这时更不是对手。被妆扮面容、涂抹唇红……将她妆弄得精美至极。云鬓凤钗,摇身一变…眼神间虽藏愤懑,外形却精美至极。

    倒似宴请而来。

    南宫琉璃满眼羞愤。但对镜衬照,貌美至极。云鬓如墨,身姿婀娜。

    南宫琉璃见得此景,总算稍有慰籍。微微动作时,蛾眉紧蹙,感到异样之处。衣裳中内藏毫毛细针,刺进体肤之中。她的细微动作,牵动全身衣质,进而扯动毫针。

    便起奇效,两肋、足心涌泉穴、背脊诸多穴道,如有蚂蚁噬咬。浑身如遭数十次酥风一指柔。

    南宫琉璃僵立远处,呼吸都需小心翼翼。四女调笑道:“好妮子,随我们来罢。”南宫琉璃试迈半步。

    不禁“呀”一声,不敢动作。她美眸流盼,求助帮望向四女。

    四女说道:“是啦,忘记教你步法啦。这套衣物,须有相应步法,才能跨步行路。”

    四女既传步法。南宫琉璃不敢不从,依着步法学习。轻轻迈出一步,果真有用。但步姿微有招展,她也唯有强自压下羞赧。

    练得半个时辰。

    南宫琉璃行步已经无碍,但速度甚慢。四女暗暗颔首,任务已经完成。当即带着南宫琉璃,缓步行出楼阁。

    南宫琉璃哀呼连连。唯有跟行,又见明日当空,却无心观赏,她暗想:“花笼门来历悠久,仍由那个女子,陷落我这般处境,也是无望。势比人强,还是暂且忍受,好受一二罢。”

    随行半个时辰。南宫琉璃竟累得浑身是汗,霓裳流盼衣精美绝伦。却不透气透汗,如故意令她受苦受难。兼之她这步法极累身心,且速度缓慢。

    南宫琉璃说道:“要去哪里,还没到么?”

    四女说道:“这便迫不及待了?”南宫琉璃面色羞红,银牙紧咬,她既恨极了花笼门。但确也心思浮躁,甚是古怪。

    再又缓行半个时辰。南宫琉璃累得欲爬伏歇息。但霓裳流盼衣不许她有别动作,唯有端持身姿,挺腰挺胸,缓步慢行,维持婀娜风韵。

    她只感昏天黑地,不知行了多久。进到一间隔室,内有一张红木座椅。四女说道:“你去坐下罢。”

    南宫琉璃浑身是汗,早便劳累至极。当即行去坐下,刹那间牵动毫针穴道,浑然无力。

    她心想:“这些贼女作弄我,我穿上这衣物。连行路都需‘精打细算’,若无特定法门。我若坐下,便会牵动毫针。”

    她无力骂道:“混蛋…”四女说道:“哼,你这贱妮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我们。”

    四女纷纷笑道:“这套霓裳流盼衣,坐有坐法,行有行法。咱们姐妹四人,看不惯你那高傲嘴脸。你此刻若讨个乖,叫咱们一声好姐姐。我们便将行坐之窍法,尽数传授给你。你虽不能动武,但活动总算无碍。麻烦是麻烦了些,但总归极好。”

    南宫琉璃说道:“做梦。”

    四女说道:“既然如此,你便自己忍受罢。”四女转身离去,将门关合。

    南宫琉璃心中叫苦,听得关门声,已经暗暗懊悔。她欲回头,但不敢乱动。

    “我又意气用事,这可惨啦。我这副状态,行坐都成难题。”她端坐座椅中,半点不敢动弹。忽见光线打来…身前是一面巨大琉璃透镜。

    下方是便是八座擂台。周旁围观者成千上万,极尽热闹,皆属花笼门贼徒。

    南宫琉璃深呼吸几口起,勉强压下悸动,凝目望向擂台。已许久不曾见过旁人。

    盛会筹办火热,正当焦灼。拳脚呼喝声,口头谩骂声,群人激喊声…传进南宫琉璃耳中。她目光游离,找寻某道身影。

    “在哪里!”

    南宫琉璃逐渐瞧到。

    见擂台数十丈外,有一道身影躺在树枝上,悠闲至极叼着禾草。南宫琉璃莫名气不打一出来,想到自己处境。愤恼绝望中别开目光。

    花笼门精通旁学,武道却稍弱。南宫琉璃百感交集,她知自己命数,今日便要落于其中之一手中。

    见参擂众人武道虽不弱。但南宫琉璃自幼出自世家豪族,族宴、盛节…时,同辈切磋比拼。所见诸多英才,随便一人,便可碾压九成人众。

    “我难道还期盼花笼门出真龙吗?这些等泥潭打滚的贼徒,实力再强,与我何干?哼。那花无错胆小如鼠,他分明实力尚可。倘若…真为我争一争。即便输了,我也念他的好。我这颗心无处安置,总归便要落他身上了。可他这也是不肯…”

    想到此处,潸然泪下。莫名极感委屈。

    目光忽被一道擂台吸引。花笼门汪长江,一招打出,竟同时震响三道“袅袅仙音”。敌手顷刻落败,翻滚出擂台,昏厥不省人事。

    南宫琉璃美眸微凝,说道:“这人倒挺厉害的。”

    这位汪长江年岁已三十有五。南宫琉璃年方二十。武道一途,越老越成精,多吃几年精食,多习几年武,多积攒几年经验,自是极大优势。

    江湖有言:“宁惹子弟侠,莫惹老成精”意指有些武人,武道境界虽寻常,但年老成精,手段超乎境界。

    南宫家族宴时,同辈较量已“三岁”为限。年岁若相差三岁,切磋较量便需细细斟酌。“以大欺小”不风光,“以小欺大”更是羞辱。

    南宫琉璃曾在族宴,与大四岁的堂兄较量曲艺。曲中夹杂武道感悟,胜过堂兄后,不敢咄咄逼人。

    她不知觉间,回忆起昔年风光。行走江湖,唯强弱之分,罕有老幼之别。她这声赞叹,倒也出自真心。

    远处露台中。

    花笼门“水坛大总使”施于飞,水坛副使严浩,水坛引渡使金世昌,花笼门长老叶乘、刘渔、孟汉…皆望擂台诸景。

    见到汪长江一招败敌,皆频频颔首,颇有赞赏。施于飞说道:“汪长江这小辈,也算我花笼门杰出俊才。”

    水坛副使严浩说道:“他一招之间,奏响‘蛊心仙音’‘强炁仙音’‘擂鼓仙音’,足见其武道颇有规划。自己琢磨出了路线。”

    金世昌说道:“这次盛会,此子可争头筹。”

    施于飞叹道:“唉…”

    花笼门长老刘渔问道:“大总使何故叹息?”施于飞说道:“这汪长江固然颇为不错。但总归差些味道,我瞧着不大称心。”

    孟汉说道:“我花笼门尚有狼刀、包智贤、丁泽霖等天骄俊杰。都是颇为不错人选。”

    施于飞说道:“而今时事不同。皇朝式微,起乱四方。群雄辈出,世家豪族,皆重力栽培天骄俊杰。以选进榜单,增添家族号召力。”

    “你所说这些天骄俊杰,可能进榜单?”

    天下榜单有四:群豪、群芳、神兵、赤榜。榜单设“天”、“地”、“人”三级别。群豪榜单备受诸豪关注,登临榜单者皆属人中龙凤。

    榜单不设年龄,纯以气概、武道、势力而排列。地榜对应“道”中英豪,人榜对应“府”“洲”等道辖内低一级英豪。

    弱冠之年足可登临“人榜”者,名望之高,极具影响力。李仙曾入选“府城英才榜”,乃群豪榜衍生榜单,这类榜单虽具一定威望。

    但天地四榜…仅有群豪榜、群芳榜、赤榜、神兵榜。所谓“府城英才榜”,说归到底,是府城为金鳞,特意布设榜单。

    众使者、长老均是默然。水坛副使严浩说道:“大总使,群豪榜纵使是人榜,又岂是轻易。不仅看各人实力,还需看背后势力。”

    “名额也才一百零八位,他等年纪尚轻,未免强人所难。”

    施于飞淡淡道:“水坛地处淮阴府。据我所知,此地的人榜当中一百零六名…便是离山剑派的十四岁少年。”

    群豪榜不限年岁。故而能年少之姿,挤进榜单者,便可堪绝世!

    施于飞说道:“淮阴府已有颇多少年英杰,能挤进群雄榜人榜。我等自该勉励…虽说我等所行勾当,与他等不同。但可莫要忘记,咱们可曾是…”

    他说到此处,面露缅怀之色。众人神情各异,严浩不以为意,金世昌、叶乘稍有狂热,孟汉、刘渔望向远处。

    盛会甚是热闹。

    陆续又见数场比斗。丁泽霖、狼刀陆续上场,表现精彩,惹得全场欢腾,热闹至极。

    施于飞微微点头,但总觉微微缺憾。瞧不到想看到的风采。

    忽瞧见一处擂台。

    李仙朝前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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