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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目光扫过车标，眼底没什么波澜：“先去我以前住的老巷。”
“是。”张老不敢多问，示意司机开车。车窗外，江市的繁华街景飞速倒退，林默靠在座椅上，指尖摩挲着口袋里一枚磨损的旧军牌——那是五年前他刚入军营时，老班长送的，如今老班长已长眠在边境的雪山下。
“对了，”林默忽然开口，“匿名举报信的事，查得怎么样？”
张老脸色一凛，立刻拿出平板：“回战神，有眉目了。信是从苏家内部发出去的，背后牵扯到赵家，他们似乎是想借您退役的机会，吞掉您父母留下的那片老城区地块。”
林默眸色骤沉。那片老城区是父母的心血，五年前他参军时特意托付给苏家照看，没想到苏晴晴一家竟如此狼心狗肺。
“吱——”迈巴赫在老巷口停下。刚下车，就听见巷子里传来争吵声，夹杂着老人的呵斥。
“你们这群强盗！这房子是我儿子的，你们凭什么拆！”
林默快步冲过去，只见几个穿着工装、拿着撬棍的壮汉，正围着一位白发老人推搡——那是他的邻居王奶奶，从小看着他长大。而为首的，正是赵磊的堂弟赵虎。
“老东西，识相点就让开！”赵虎叼着烟，踹了踹墙角，“这地块现在是赵家的了，今天拆定了！”
王奶奶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扫帚就要打，却被赵虎一把夺过，扔在地上踩碎。
“住手！”
林默的声音像冰锥般扎过来。赵虎回头，见是林默，先是一愣，随即嗤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战神’吗？怎么，刚从订婚宴上被赶出来，就来这穷巷子里找存在感？”
周围的壮汉也跟着哄笑，眼神里满是轻蔑。
林默没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近。他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赵虎的笑声渐渐咽了回去，后背莫名发毛。
“滚。”林默只说一个字。
赵虎恼羞成怒：“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给我打！打断他的腿，扔出去！”
壮汉们一拥而上，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林默。可林默的动作比闪电还快，侧身躲过一拳，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伴着惨叫响起。紧接着，他抬腿踹出，两个壮汉像沙包一样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不过十秒，刚才还嚣张的壮汉们全倒在地上哀嚎。赵虎吓得脸色惨白，腿肚子直打颤：“你……你别过来！我哥是赵磊，我爸是赵建国！你敢动我，赵家不会放过你！”
“赵家？”林默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纯金打造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威严的“战”字，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你觉得，赵家在这枚令牌面前，够看吗？”
赵虎瞳孔骤缩——他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这令牌的照片！那是传说中只有战神才能拥有的“战神令”，持令者可调动三军，号令天下！
“战……战神令？”赵虎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战神饶命！我错了！我不该拆您的房子，不该欺负王奶奶！求您饶了我！”
林默没看他，走到王奶奶身边，扶着她的胳膊：“王奶奶，您没事吧？”
王奶奶眼眶发红，抓着他的手：“小默，你可回来了！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这里。”林默转头，看向吓得魂飞魄散的赵虎，“给你十分钟，把这些人都带走，把巷子收拾干净。另外，让你爸赵建国，亲自来给王奶奶道歉。”
“是！是！我马上办！”赵虎连滚带爬地起来，招呼着地上的壮汉，狼狈地跑了。
王奶奶看着林默，又惊又喜：“小默，你……你真的是战神？”
林默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王奶奶，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您。”
就在这时，张老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一变，对林默道：“战神，赵家那边有动作了！赵建国联系了江市的几位大佬，还有驻军的李司令，说要在晚上八点，在望江楼摆宴‘请’您，说是要‘化解矛盾’。”
林默挑眉：“化解矛盾？怕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告诉他们，我准时到。另外，把‘龙刃’特战队调过来，在望江楼外围待命。”
“是！”张老立刻应下。
林默看向远处的天际线，夕阳正缓缓落下，将江市染成一片金红。他知道，今晚的望江楼，注定不会平静。但他不在乎——五年前，他能在枪林弹雨中杀出一条血路；五年后，在这繁华都市里，那些跳梁小丑，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属于他的清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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