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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被当众拆穿心思的羞愤,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强装镇定,勾起嘴角冷笑:“至少她会一直叫我‘哥哥’,这辈子都不会跟我生分。而你,又是什么呢?”他一句话戳中要害——车圳在楚筱莲心里,从来都不是“自己人”。
顾持久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交锋,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难以言说的情绪,顾佳看着自家哥哥像个被排除在外的人,想着他连加入“战争”的资格都没有吗?
其实顾持久不屑于跟他们争执,他是楚筱莲的初恋,是楚筱莲第一个爱的人,无论如果他都跟他们不一样。
傅琛是楚筱莲的“哥哥”,车圳是能把她带走的人,而他,只是个“过去式”的初恋,连留在她身边的理由都找不到。
可这份失落很快被他压了下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不会就这么放弃楚筱莲,就算现在没机会,他也会慢慢谋划,总有一天,他会重新站在她身边。
“咣当!”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秦望失魂落魄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空洞,像个提线木偶,脚步虚浮地走到沙发旁,“扑通”一声坐下,双手撑着头,看起来格外沮丧。
顾佳惊讶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卫生间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她还是低估了楚筱莲的“桃花债”!
楚筱莲不仅漂亮可爱、人格魅力大,这桃花旺得简直要泛滥成灾了!
“好伤心啊…”秦望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委屈,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瞬间打破了傅琛和车圳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大家都上不了桌,有什么好厮杀的?”
秦望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伤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没把傅琛,顾持久和车圳放在眼里——傅琛是“哥哥”,名不正言不顺;车圳是自己的替身,而且他不如自己有趣,筱莲肯定不喜欢。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那个叫慕谨言的男人——从楚筱莲跟他打电话的语气、见面时的反应来看,她是真的在乎那个人,这才让他没了自信。
“那是你们。”车圳勾起嘴角,眼神里满是不屑,他从来不觉得楚筱莲是别人的——在他心里,楚筱莲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女人。
之所以愿意配合楚筱莲躲在卧室里,不过是想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后期好“讨要”回来。
而且,他很喜欢楚筱莲求他的样子,那种带着点慌乱和依赖的模样,可爱得让他想把她抱在怀里咬一口。
更何况,这几天楚筱莲生理期,他也没办法对她做什么,与其撕破脸让她反感,不如配合她演场戏,还能博点“好感”。
傅琛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助理发来的“资料”。
他快速扫了几眼,眉头皱得更紧,抬手看了看腕表,语气严肃地对车圳和秦望说:“你们赶紧离开,别给阿莲惹麻烦。慕谨言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要是被他发现你们在这,阿莲会很难做。”
傅琛说完,又转头看向秦望,眼神里带着点审视:“秦医生还真是多变,下午在医院还担心阿莲,晚上就躲在她的卫生间里,真是让人看不懂。”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快步离开,背影依旧沉稳,却带着点“无力回天”的落寞。
顾持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情绪,对顾佳说:“我们也走吧,别在这待着了,免得给莲儿添麻烦。”
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先离开,再慢慢想办法,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顾佳点点头,赶紧跟在哥哥身后,走到门口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车圳和秦望还在客厅里,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你不走吗?”秦望偏头看向车圳,语气里带着点试探,伸手去捞沙发上的挎包带。
“我为什么要走?”车圳挑眉,眼神嚣张地看着他,“这酒店都是我家的,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倒是你,既然这么‘伤心’,不如早点走,省得在这碍眼。”
秦望挑了挑眉,没再反驳,拿起沙发上的挎包,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脸上的“失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的浅笑,眼神里满是狠厉,跟刚才那个“失魂落魄的小狗”判若两人:“车圳,她是我的。”
车圳挑眉看着秦望,似乎猜到这个人调查过自己…
秦望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像是在宣告“战争”的开始。
车圳看着被重重关上的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里流露出危险的光芒,手指紧紧攥着矿泉水瓶,瓶身被捏得变了形。
秦医生?有点意思。
不过,想跟他抢楚筱莲,还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房间一切都回归平静,几个男人之间看似相安无事,其实一场私下的较劲才刚刚开始。
慕谨言从新开了一个豪华总统套房,两人坐在沙发上,慕谨言从楚筱莲身后抱着她,楚筱莲慵懒的躺在慕谨言的胸膛,电视上放着《布达佩斯之恋》慕谨言一手搂着楚筱莲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揉捏。
“大叔~你的项目忙完了?”楚筱莲偏头贴着慕谨言的胸口询问。
“还没有。”慕谨言低头亲吻楚筱莲的额头。
“那怎么来找我了?”
“小丫头,明知故问。”慕谨言捏捏楚筱莲柔软的手指。
“嘿嘿,想我了呗~”楚筱莲笑的像个皎洁的狐狸。
“不是。”慕谨言轻轻抱起楚筱莲,放到自己腿上,亲吻一下楚筱莲的脸蛋,语气认真的说:“是忍不住了。”
楚筱莲双手环住慕谨言的脖子,低头吻上去。
慕谨言向来是冷静自持的人,商场上雷厉风行,私下里沉稳内敛,哪怕是面对天大的事,也从不会露出半分慌乱。
可此刻,他抱着楚筱莲的手臂却微微发紧,下巴抵在她肩窝时,呼吸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份粘人、这份不安,还有眼底一闪而过的脆弱,都让楚筱莲心头一软。
她太清楚了,他一定是担心坏了,才会放下没忙完的重要项目,千里迢迢从外地赶过来,只为确认她是否安全。
吻到动情时,楚筱莲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安抚。
她凑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棉花:“大叔,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让慕谨言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
下一秒,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沙哑:“我也是。以后别再让我在联系不到你了,好不好?”
他没说出口的是,这几天他有多煎熬——怕她再遇到像车圳那样强行带走她的人,怕她受一点委屈却没人撑腰,更怕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别人抢走。
这份恐惧,藏在他沉稳的外表下,只有在抱着她的时候,才敢悄悄流露。
楚筱莲点点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与薰衣草混合的味道,那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心里的慌乱、尴尬、不安,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电视里《布达佩斯之恋》还在播放,悠扬的音乐飘在空气里;落地窗外,北城的夜景璀璨夺目,霓虹闪烁着映在地板上。
可楚筱莲却觉得,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身边的人——只要有慕谨言在,哪怕只是这样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坐着,就足够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楚筱莲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头在他怀里轻轻一点一点,显然是困了。
慕谨言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盖在眼下,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又缱绻,仿佛全世界都在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易碎的梦,一步步走到卧室里,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仔细地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吻,才轻手轻脚地关上床头灯,转身独自来到客厅。
他特意把卧室门留了一道缝,这样只要里面有一点动静,他就能第一时间听到。
坐在沙发上,慕谨言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却掩不住眼底的倦意。
他想起傍晚联系不到楚筱莲的时候,内心那种莫名的慌乱——他一直答应自己,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不干涉她的过往,不追问她的社交,可当她突然失联时,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脑后。
从小,他就被当作集团接班人培养,生活里只有没完没了的课程、会议和训练,没有过同龄人的娱乐,更没有过心动的感觉。
楚筱莲的出现,像一道光,照亮了他沉闷单调的生活,是他平静岁月里唯一的变数,也是他忙碌工作中唯一的彩色惬意。
他永远记得,小时候父亲因为不能接受母亲的一次犯错,让他永远失去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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