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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平妻?狗都不当,满塘大佬不香嘛 > 第36章 该上刑还是得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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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内,林墨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朱笔在账簿上勾画。

    他勾阅时姿态闲散,却不显半分粗鄙,笔尖每落一处便是上万两银钱的流向。

    林墨听到动静,放下朱笔,抬眼瞧着来人。

    舱门被推开,蒙面劫匪放下食盒便退了出去。

    他没想到这伙贼匪,连人带货一起劫持。

    林墨盯着那人的靴底,官制纹样,尽管刻意磨损过。

    这伙人劫了整支粮船队却不急着销赃,分明在等什么。

    他就知道这些贼人的背景绝不简单。

    林墨心下冷笑,这般做派,幕后主使呼之欲出。

    这也是为何南林党远离京城,不愿插手宗室之事的原因。

    他的曾曾祖父辈开始就已是皇商,历经多少代皇权更替,见识过多少权谋斗争。

    没有一代不是手足相残,最后的赢家都是站在自己亲人的尸骨上才能坐上皇位。

    正要动筷,舱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

    林墨放下碗筷,一个箭步蹿到舷窗前。

    黑压压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刀光在暮色中连成一片。

    他眯起眼睛数了数,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群侍卫又是谁派来的,他也能猜到七七八八。皇党内斗,他配合演戏就行。

    外面两拨人马打斗白热化,劫粮一行人节节败退。

    他们深知不敌,领头的抹了把脸上的血,沙哑着嗓子吼:“上头有令,不能让粮食进城,如有变数就全部烧掉!”

    话音未落,有个蒙面劫匪已经猫腰窜向粮垛,手里的火把映亮油桶。

    寒光闪过,侍卫的横刀精准划过他喉咙。

    火把坠地,在浸透桐油的甲板上滚了半圈,被只靴子碾灭。

    舱门“砰”地被踹开,一个侍卫提着刀冲进来:

    “可是林公子?我是奉洛大人之命来救人!”

    “正是在下。”林墨心头一暖。

    他的音音原来这么在意他,竟派这么多人来救他。

    第一次洛音给他灌盐水那一刻,他就觉得这女子跟他有缘。

    第二次酒楼会面时,他已经陷入爱慕不能自拔。

    说来也怪,以他的财力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可他一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偏偏洛音身上和他有种莫名相似的感觉。

    他喜欢这种感觉,痴迷这种感觉。

    “快跟我走!”侍卫见这小白脸站着不动,不由着急起来。

    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扛在肩头冲了出去。

    林墨无语至极,这辈子头回被人当麻袋似的甩在肩上颠簸。

    当那侍卫将他在洛音面前放下时,他觉得脸都丢光了。

    “洛大人,人给您带回来了。粮船也抢回来了,午时就能到达码头。”侍卫言简意赅,抱拳复命。

    洛音欣喜地上前一把抱住林墨,随即后退一步,上下左右将他打量一番,见他没事,才放下心来。

    这么大的金主爸爸千万不能有事,竭尽全力都要保护好他。

    林墨被她这么一抱,瞬间飘飘然:

    “音音,我不负你的托付,把粮调来了,这些粮食足够支撑全京城十多日。”

    太好了,洛音兴奋地盘算着,粮够了,等柴火也够了,全城齐心协力抗疫,不出十日,霍乱就能灭绝。

    “多谢林公子!”

    与此同时,东宫的氛围,比起昨日更加压抑,太子这几日频繁暴怒。

    尤诗诗看着眼前的燕回月,总觉得他和年少时大相径庭。

    太子日日召她进宫,她自然求之不得,但每次进宫劈头盖脸的只有质问。

    “尤家的兵都是饭桶?连老三的侍卫都打不过。这件事孤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望诗诗转告令堂。”

    “是……”尤诗诗轻声应道。

    她心中暗自埋怨自己的父亲,为何不多派些精兵强将,不然也不至于任务失败。

    “你的防疫部署毫无用处,每到关键时刻,就没有能实施的方法,完全是纸上谈兵。根本比不上洛音教老三的实战方法。”

    尤诗诗实在不能接受拿她与洛音比,苏尹浩如此,如今燕回月又是如此。

    太子妃只能是她,她必须捍卫自己的人生。

    于是,尤诗诗信口拈来:

    “太子有所不知,臣女的完整部署早被洛音窃去。迫于时间仓促,我只能重拟草案交于您。”

    燕回月:“此话当真?”

    “既然殿下已看不上臣女的助力,那臣女也不会再费心思为殿下筹谋。”尤诗诗先发制人,“殿下想要完整部署,大可问洛音要回。”

    她继续信口雌黄,“不过寻常问她,她自是不认。但把她抓来,严刑逼问,她自然就会交出来。”

    “岂有此理,她竟是如此行径的恶劣小人。”

    燕回月语气缓和了下来:“孤错怪你了。诗诗为何不早说?”

    “那日陛下已把统领权交与殿下,并没有使用她的方法。诗诗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再提及。”

    “殿下若无他事。”尤诗诗福身告退,“臣女该去向皇后请安了。”

    她走出殿门时,听见太子在唤侍卫。

    午时还没到,洛音打发芷兰送林墨回府,独自乘马车赶往码头。

    车轮突然“咯噔”骤停,车夫连声告罪:“糟了姑娘,车轴断了。”

    洛音跳下车查看,没发现什么问题,正当疑惑时,后颈突然刺痛。

    她反手去摸,却见车夫指间寒光一闪。

    身子顿时发软,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车夫袖口东宫侍卫暗绣的云纹。

    车帘“哗啦”被扯开,洛音整个人被扔进车厢,后脑勺重重磕在车板上,麻绳在她手腕上勒出深痕。

    车夫看着她,想起太子说的话,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从她嘴里把盗走的防疫部署拷问出来。

    当然,太子也交代了,毕竟是女子,别搞得太血腥。

    一般也就是这么一说,该上刑还是得上刑。

    冰凉的水把洛音硬生生泼醒,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烛光摇晃着,刺得眼睛生疼。

    潮湿昏暗的地牢,弥漫着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

    墙上排列着各式不同的刑具,阴森恐怖。

    远处还隐隐传来惨叫声。

    四肢都被绑在架子上,洛音恐惧地抬起头,眼前是两个手持刑具的侍卫。

    “洛大人,苏家二夫人说您偷了她的防疫部署。”

    开口说话的正是那个“车夫”。

    “太子只想要完整的那版。您痛快交出来,大家都省事。”

    洛音如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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