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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穿成老鸨:我爆改怡红院 > 第404章 戏庆昭雪之喜,著承正义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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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后,三司宣判唐明伏法、圣旨平反的场景上演……

    浅醉扮演的苏昭站在泉州湾墓前,在漫天白雪之之。

    手里拿着平反书,轻声念着“但愿人长久”。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连陈阿牛都红了眼眶,小声念叨:

    “这戏,演得比真的还让人揪心,也让人痛快!”

    至于泉州作为东南之地为何会落雪,谁都没有开口询问。

    因为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戏散场后,乔章林端着杯酒走过来,脸上满是笑意:

    “念姐,这《泉州雪》太精彩了!”

    “明年文盛之会,咱们若是能把它改成民生戏,加一段泉州交易署的新场景,让各国使臣看看……”

    “咱们南齐不仅有文化,更有冤屈必昭、民生必护的清明!”

    时念接过酒杯,笑着点头:

    “说得好!”

    “文盛之会本就是要展示南齐的民生与正义,《泉州雪》正好是最好的素材,让他们看看,咱们是怎么把旧案的苦,变成百姓的甜的。”

    众人纷纷附和,阿福拍着胸脯道:

    “念姐,到时候戏台布置我包了!保证比选举会的模型还精致!”

    晚晴也跟着说:

    “赠书活动重启后,我把《泉州雪》的戏词抄进赠书里,让寒门学子也知道这个故事,知道正直的人终有好报。”

    时念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站起身,对着众人扬声说:

    “各位,这次泉州之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咱们怡红院不仅能做民生实事,更能守住戏园的初心。”

    “从今日起,咱们重启戏曲专场,演《泉州雪》,也演之前的《牛郎织女》《渔家女》。”

    “同时重启寒门赠书,不仅送《蓝星故事集》,还送《泉州雪》的戏词抄本。”

    话音刚落,院里就爆发出欢呼。

    吴婶笑着道:“早就该这样!”

    “咱们怡红院,既要帮百姓做事,也得让戏唱下去,书传下去,这样才是咱们的根!”

    夜色渐深,怡红院的灯笼还亮着。

    暖黄的光落在团圆糕上,落在戏台的红绸上,落在众人的笑脸上。

    时念端着酒杯,望着院里的热闹,忽然觉得,这就是怡红院最好的模样。

    有民生的温度,有文化的厚度,更有家人的暖意。

    晨雾还没散尽,书房的窗就亮了。

    时念坐在案前,放下刚研磨成汁的墨。

    墨香混着窗缝钻进来的槐花香,漫得满室沉静。

    案上摊着几张纸,边角还沾着泉州湾的海泥痕迹。

    是她从墓地带回的旧笺,此刻成了梳理心绪的引子。

    从泉州祭拜原主父母回来,她心里总被什么填得满满当当。

    有昭雪的释然,有对泉州渔民的牵挂,还有对“正义”二字更沉的理解。

    她铺开一张新宣纸,狼毫笔蘸墨时指尖轻轻顿了顿。

    脑海里像是重播默片一般闪过张阿公的断腿、陈阿牛手里的收据、苏湄藏了多年的抄件,还有泉州湾那阵裹着白菊香的风。

    “就叫《海晏河清》吧。”

    她轻声呢喃,笔下落下题目。

    新故事里,她没写惊心动魄的权谋故事,只写了个泉州渔民女儿,跟着老船工收集走私证据,最终为父亲洗刷通倭冤屈的事。

    主角的原型,是她自己,也是苏湄,更是所有在黑暗里守着正义的普通人。

    写到“渔民们举着公平交易的木牌欢呼”时,她忍不住想起泉州交易署的场景。

    墨汁在纸上晕开,竟比往日多了几分暖意。

    案角堆着之前的旧稿,有《蓝星故事集》的增补提纲,有《泉州雪》的戏词修改笔记,还有几张随手画的泉州湾草图。

    她翻到一张画着时舟夫妇的肖像。

    是在泉州时苏湄帮她画的。

    画像上的两人眉眼间带着温和的坚定,笑意温柔。

    时念顺手贴在新稿旁,轻声道:

    “这故事,也是给你们的。”

    窗外传来浅醉带着姑娘们排戏的唱腔。

    “沉冤昭雪终有时”的调子混着琵琶声飘进来,时念握着笔的手更稳了。

    待她写完第一章,晨光已漫过案头。

    推开书房门,院里早已热闹起来。

    吴婶系着围裙在灶房门口招呼客人,香得引着几个穿布衫的学子围过来;

    浅醉站在戏台旁,正跟素心核对新排的《海晏河清》选段;

    晚晴在书坊整理赠书,见有寒门学子来领,连忙递上刚印好的《泉州雪》戏词抄本,笑着道:

    “这里面有念姐写的新注,讲的都是泉州的真事。”

    “时老板,您可算出来了!”

    刚看完早场戏的张老汉凑过来,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团圆糕。

    “今儿这新排的《泉州雪》太好哭了!”

    旁边几个客人也跟着附和,有个穿锦袍的商户道:

    “之前听人说怡红院只忙民生事,没成想新戏这么精彩!”

    “我今儿特意带伙计来,连晚场的票都订好了,要让他们也学学这正义不迟的道理。”

    时念笑着应着,目光扫过院里的景象。

    戏台前坐满了客人,有的讨论剧情,有的捧着赠书摘抄;

    书坊外排着领书的学子,手里的纸笔都透着珍惜;

    吴婶在灶房和戏台间穿梭,时不时给客人递块点心。

    满院的笑声混着戏词,活脱脱是她当年改戏园时盼着的模样。

    “念姐,您看这营业额!”

    张珂源拿着账本走过来:

    “早场票卖了一千二百多张,书坊赠出两百多本,比去年最火的时候还多!”

    时念接过账本,看到上面的数字,心里忽然就觉得十分踏实。

    果然还是回归本业让她觉得更加安心。

    之前流芝提醒她“别丢了戏园主业”,如今看来,民生实事与文化经营,果然能两全。

    就像她写的新故事,既有民间的烟火气,也有正义的重量。

    暮色降临时,怡红院的热闹才稍歇。

    吴婶收拾着戏台前的桌椅,浅醉带着姑娘们卸妆,晚晴在书坊清点剩余的书册。

    时念坐在回廊下,望着檐角亮起的灯笼。

    她的手里捧着刚写好的《海晏河清》第二章,心里难得有了松快的闲意。

    “念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大东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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