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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方诗然并没有出来送他们,只有宋绍钧出来和顾婉一起送他们上车离开。
方以珀一上车就开始拿出来手机低头打字,像是在给人发消息。
江恪行对她的社交圈并不了解,方以珀也从来没有向他介绍过认识任何她的朋友。
偶尔跟她一起回来方家吃饭,她表现的其实都不怎么开心。
但今天心情明显不错,也基本都写在脸上。
开车回去的路上堵车也难得的没有坐立不安似的在车后座动来动去,反而还很好心情地打开车窗,哼着首不成调的歌。
江恪行没破坏她的好心情,当作没听见,靠着车坐椅背假装闭眼休息。
车子开到家,方以珀自己从车上下来,进屋就从柜子里打开罐头喂凯蒂。
江恪行进门解开衬衫扣子,看了眼坐在地板上跟凯蒂玩的人,想了想还是没有提醒她。
凯蒂最近体重过载,被宠物医生要求减肥,罐头也被锐减,从原先的一天两罐,变成了一天一罐。
晚上洗完澡,江恪行没有立刻去卧室休息,在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
方以珀的那份设计图纸他看过,虽然很有想法,之前提醒过的几个设计部分也都改掉,但果岭地方的处理还是不够实用性,有些过于的跳脱和天马行空。
他本来是想自己上手给她改的,但思索之后还是只提出修改意见给许艺那边。
回到卧室的时候方以珀正自己盘腿坐在床边给她的手擦烫伤膏。
方以珀是个很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类似今天这样的情况在她身上出现的很频繁。
她总是时不时会弄伤自己。
类似吃药过敏,剪刀划手,热茶烫伤,诸如此类的小毛病,从她念书时候开始就经常发生。
结婚以后偶尔几次,江恪行对此仍旧无法理解,一个成年人怎么会如此的粗心。
烫伤的那只手是右手,左手涂药不太方便。
方以珀看见他进门,往床后仰了仰,把烫伤膏举起来递给他,十分理直气壮道,
“给我涂药。”
江恪行看她几秒,脸上没太多的温度,但卷起衬衫袖口,走到床边坐下,接过她手上的烫伤药。
方以珀把受伤的那只手伸过去给他,还不忘用左手玩手机。
江恪行扫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手上的手机抽走,放到床头。
“干嘛你?”
方以珀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
江恪行挡住她没让,故意跟她反着来。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也很恶趣味,喜欢故意逗她生气,但也不是真的逗她生气,而是想要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让她把为数不多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方以珀气的瞪着他,睡裙前的流苏都跟着晃了晃。
“你怎么这么讨厌。”
她不太会骂人,骂人的时候听起来跟撒娇很难分辨。
江恪行不置可否,拽过她受伤的那只手看伤口。
方以珀抿抿唇,看了他几秒,将盘起来的腿拿开,故意压在他腿上,很不客气的。
江恪行没说什么,顺其自然地扣着她的两条小腿把人往自己跟前拉过来点。
“下个月招标会跟我一起去?”
他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膝盖上,一边低头耐心地给她上药一边随意地开口说。
方以珀觉得这姿势还挺舒服,没再跟他反着来,拉过床上的枕头躺下来,
“不去。”
她想也没想的拒绝。
江恪行低眸看她,
“为什么?”
方以珀好像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奇怪一样,
“你说为什么,去了大家不就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她小腿动了动调整个更舒服躺下的姿势,
“我打算等球场这个项目结束,就辞职换一家公司。”
她说的认真,没注意到江恪行脸上表情的变化,但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他捏了捏。
“很介意我是你老板?”
江恪行已经给她的手擦完药,把药膏收了起来丢在一旁。
方以珀抿了下唇,看着他,想了下说,
“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我就不介意。”
江恪行没说话,将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拿下去,淡淡地说,
“不大可能,换个想法。”
方以珀看着他,哼了下,将被拽开的小腿又重新压到他腿上,很不老实的踩了他两下。
江恪行看了眼她踩过来的脚,抬眸看她,眼神深了几分。
方以珀脚掌心感觉到点什么,有点心虚地抿抿唇,把脚默默的收回来,转过身关掉床头的灯,
“我睡觉了。”
她不敢去看江恪行的眼睛,一把扯过来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江恪行没说话,看了眼床上卷成一团的人,将被子从她脸上扯拉开。
方以珀死死拽着不撒手。
“你干嘛,睡觉!”
她脸埋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的,显出几分瓮声瓮气的古怪。
江恪行将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抱到腿上,慢慢把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扯下来,露出她的脸来。
方以珀脸有点红,被闷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藕粉色睡裙在刚才拉扯下往下落下来点,肩膀白皙瘦削。
江恪行看着她,眼神挺冷漠的,但动作却并不如此。
他手臂桎梏着她,把人卷在被子里,往他身上压了压,问她,
“往哪儿踩?”
方以珀脸还是红的,但却并不怎么害羞,骂他,
“臭流氓。”
江恪行面不改色,
“我怎么流氓了?”
她低头去看他衬衫下的西装裤,
“擦药都能这样,你不臭流氓谁流氓?”
她四肢都被卷在被单里,不能动,只用脑袋去顶了顶他的下巴,
“放开我。”
江恪行没放开,但下巴被她脑袋结结实实的撞了下,发出闷声的响。
他忽然笑了下,低下头,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
方以珀不想被他亲,一边躲一边发出哼哼唧唧的怪叫声,侧着脸去避开他的吻。
江恪行半强迫着追吻过去,两个人一起跌进床上,他俯身摁住她的肩膀,在她上方看了她两秒,低头狠狠吻住她。
他吻得有点凶狠,不怎么温柔,俯身的瞬间硬挺的鼻子直直撞到她,有点疼。
方以珀有点懊恼得捶了下他的胸口,被他攥住了手,拢紧。
上次做还是去香港出差前那天。
这几天又是发烧又是工作的事情,晚上江恪行回到房间她基本都已经睡着了。
方以珀很快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但两只手已经从被子里伸出来,搭在他肩膀上,不知道是在推他,还是在求抱。
卧室里满溢着呼吸的声音,像打翻的潮汐铺开蔓延。
江恪行吻了她一会儿,稍稍退开几分,低头看她。
方以珀头发全部都散开铺在刚刚换过不久的青绿色的床单上,像漂浮的海藻,胸口因为刚才的吻而微微起伏着。
但她并没有躲开,也没再去推他。
而是看了他两秒,主动直起身,勾住他的脖颈,仰起身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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