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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三国:开局貂蝉入我怀,我于汉末称枭雄 > 第28章:凤榻独舞,寂寞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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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整日,何太后眉宇间的郁气一扫而空,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轻快。

    她寻了由头,将王景调至近前伺候,虽不能明着亲近,但偶尔眼神交汇,看到他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便觉得连这沉闷的宫殿都亮堂了起来。

    待到夜幕降临,何太后更是精心准备。

    她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酒菜,又以身体乏累,需早些安寝为由,屏退了所有不相干的宫人,只留下两个绝对心腹的宫女守在殿门外,严禁任何人打扰。

    王景起初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比往日更私密些的宴席,或许太后只是想借此排解担忧,诉说衷肠。

    他安静地侍立一旁,扮演着内侍的角色,心中却在盘算着洛阳的局势与贾诩那边的进展。

    然而,几杯温热的酒水下肚后,何太后的神态渐渐有了变化。

    她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不再仅仅满足于隔着案几与他说话。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步履有些微的踉跄,走到殿中空旷处。

    “景郎。”

    她声音带着酒后的酥软,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

    这一次何太后,不想像之前一直藏着。

    “你可知,这深宫寂寥,哀家......我每日对着这四壁宫墙,是何等滋味?”

    不等王景回应,她忽然舒展广袖,随着并不存在、却仿佛响在她心中的乐律,缓缓起舞。

    她没有穿庄重的宫装,今日的这一身轻盈的藕荷色留仙裙就是为此准备。

    裙裾摇曳,勾勒出依然曼妙的身姿。

    舞姿算不上多么精妙,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诱惑与倾诉,每一个回旋,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长久以来的压抑、寂寞,以及此刻因为他就在眼前而迸发出的火热与大胆。

    从前,她都是为了权势而舞。

    若不是自己有几分姿色,被十常侍看中,否则,以她屠夫之女的身份,岂能在这深宫之中,除掉一个接着一个的对手。

    而今晚,不一样。

    这一次,她是为自己的心而跳,为自己的情郎。

    红烛高烧,映着她绯红的面颊和如水的眼波,殿内弥漫着酒香与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这不再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只是一个在心上人面前,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恋与渴望的美丽女子。

    王景看着在烛光下为他一人独舞的何太后,重瞳之中幽光闪烁,冷静地分析着这层关系突破带来的利弊——太后的死心塌地与可能引发的朝局非议。

    利弊在天平上只一瞬便倾斜,他向来不是瞻前顾后之人。

    既已决定,那便不再是猎物,而是他应得的战利品。

    而且他意识到,今晚,恐怕无法像往常那样,仅止于暧昧的言语与简单的身体接触。

    此刻,何太后的热情,如同积压已久的火山,已然喷发。

    烛火摇曳,将何太后舞毕的身影拉长,投在绘有凤舞九天的屏风上。

    她气息微喘,双颊绯红如染胭脂,眼波流转间,再无母仪天下的威仪,只剩下一汪能将人溺毙的春水,直勾勾地盯着垂首侍立的王景。

    “景郎......”

    她步履微醺,带着浓郁的酒香靠近,玉指轻抬,指尖几乎要触到王景低垂的面颊:“这深宫如笼,冰冷彻骨。”

    “唯有你在此刻,哀家......莲儿方觉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非一尊泥塑木雕的神像。”

    王景倏然抬头,重瞳在烛光下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精光。

    他不退反进,出手如电,精准地握住太后探来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既显亲近,又不容挣脱。

    “太后母仪天下,威加海内,亦是人间绝色。”

    王景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砂石摩擦般的质感,目光灼灼似能穿透人心:“臣,愿做那破开牢笼的利刃,亦愿为太后驱散这漫漫长夜的孤寒。”

    “景郎!”

    何太后心神俱醉,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顺势倒入那坚实温暖的怀抱,双臂如水蛇般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莫再称臣......此刻,唯有莲儿与景郎......”

    温香软玉在怀,王景手臂微微收紧,感受着怀中胴体的微微战栗。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莲儿放心,有景在,洛阳翻不了天。”

    “袁隗老贼,乃至所有暗中窥视之辈,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生死皆在你我执掌之间。”

    这话语,既是最动听的情话,也是最坚实的承诺。

    何太后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主动献上了朱唇。

    殿内,红罗帐暖,喘息声与若有若无的呻吟交织,淹没了一时难熬的深闺寂寞。

    殿外,冷月清辉洒落石阶,唯有两名心腹宫女垂首默立,将内里的春色与喧嚣牢牢锁住。

    与此同时,袁府密室,灯火如豆,灯花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袁隗枯坐案前,如同一尊即将风化的石雕。

    亲信低声禀报:“主公,王景大军已出城三十里,旌旗招展,尘烟蔽日,确系西征无疑。”

    “好!好!好!”

    袁隗连道三声好,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最后疯狂的光彩:“王景小儿已入彀中!天助我袁氏!”

    他猛地咬破中指,鲜血淋漓地在素绢上奋笔疾书——“王景跋扈,诛董卓而擅权,架空天子,意同莽卓,臣等泣血,誓死清君侧......”

    他看着那血红的字迹,仿佛看到了袁氏未来席卷天下的燎原之火。

    “吾儿。”

    他看向面色惨白的长子袁基:“明日随为父,为我袁氏千秋,献祭此身!”

    “这洛阳,这汉室,终究属于我袁氏天下!”

    次日朝会,气氛肃杀。

    袁隗在杨彪的等人的安排下,手持血书出现在朝会。

    他出列厉喝,声震殿瓦:“太后!陛下!王景诛董卓而其行更甚!”

    “拥兵自重,目无君上,结交内宦,其心可诛!”

    “此獠不除,汉室倾危!老臣今日以血为书,以死相谏,请太后、陛下明诏天下,收王景兵权,正国法纲常!”

    他言辞激烈,将王景比作王莽、董卓,甚至犹有过之。

    说到激动处,以头抢地,额角见血,状若疯魔。

    珠帘之后,何太后凤目含霜。

    昨夜温存犹在,此刻听到袁隗如此构陷王景,新仇旧恨一同涌上心头——若非此老贼奸计,唐婉岂会入府?

    如今还想断她臂膀?

    王允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袁隗:“老匹夫!安敢如此污蔑老夫与吾儿!”

    “吾儿为国诛贼,稳定洛阳,功在社稷!”

    “你分明是嫉恨我王家得势,行此构陷之举!”

    “国贼,事实俱在!”

    “你敢说你儿王景未曾独揽兵权?”

    袁隗嘶声反驳,将“铁证”一一抛出。

    “你......”

    王允怒火攻心,夺他王氏兵权,无疑是断其命根转向珠帘,“太后!袁隗构陷功臣,动摇国本,其心可诛!”

    “臣请旨,将袁隗及其一族打入天牢,查抄府邸,以正视听!”

    这一次,袁氏一派的官员并未为袁隗求情。

    杨彪等人,更是落井下石。

    珠帘后,何太后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准奏。袁隗狂悖,构陷功臣,拿下。”

    如狼似虎的甲士涌入殿中,将挣扎痛骂的袁隗及其子侄拖拽下去。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王允看着被拖走的袁隗,抚须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心中快意无比:“老贼,你也有今日!我王氏权倾朝野,便在眼前!”

    他并不知道,就在袁隗府邸被查抄的前一刻,数匹快马已携着截然不同的密报,从不同城门飞驰而出,直指关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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