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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滢,你快看看我,怎么样怎么样?”
温攸宁还是下午那套清爽的穿搭,柔顺浓密的黑发柔顺乖巧地搭在肩头,平白增添些恬静的美。
此时她单手扒拉着头发,漂亮的脸蛋凑到花滢面前,眼睛亮亮的。
花滢附和仔细瞧了瞧,拍拍胸脯,
“放心吧小姐,绝对看不出来!”
回到铂宫后又陆陆续续上了几次药,那红肿的脸颊终于消下去,仅剩一点不太明显的红。
温攸宁松口气,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彼时的停机坪四周站满黑衣保镖,在这黑夜里,无端生出几分肃杀之意。
温攸宁和花滢站的位置很显眼,保证那人从飞机上下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她。
“小姐,来了!”
随着花滢雀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攸宁抬头望去,一辆直升机正嗡鸣着下降。
巨大螺旋桨带起的狂风吹乱温攸宁的头发,她不由自主眯上眼,身影却是一动不动。
“家主!”
直升机停下舱门打开,花滢率先喊道。
而在她之后,四周的保镖整齐训练有素跟着齐声喊道,声音雄厚,盘旋在上空久久不散。
温攸宁收回手,眯着眼打量着从浓稠黑暗中,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
哥哥...
“笃,笃,笃——”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响动,宛如悠扬的交响曲,由远及近。
长发,黑西装,看不清五官,但那凌厉不容置疑周身宛如帝王般的气场却比容貌先让温攸宁感知到。
他一步步走向温攸宁,让人不由自觉想要臣服的压迫扑面而来。
“乖乖。”
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听得人耳朵一阵酥麻。
直到男人走近,温攸宁终于看清楚他的长相,浓艳稠丽,勾人心魄,甚至一向自喻长相不错的温攸宁也不得不感慨,男人确实是上帝的宠儿。
“哥哥!”
温攸宁扬起甜甜的笑,张开双臂直接扑进男人的怀抱。
男人稳稳当当接住温攸宁,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恰到好处展现出力量的美感,多看一眼都让人止不住狂冒鼻血。
熟悉的雪松夹杂薄荷清香钻入温攸宁鼻腔,她笑着从男人怀里仰起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欢迎回家,哥哥。”
谢砚深抬起大手揉揉温攸宁的脑袋,“怎么没在里面等,外面冷。”
三月的帝都还没正式进入夏天,尤其是晚上,在外面呆久了甚至会觉得有些冷。
谢砚深捏捏温攸宁的手,一片冰凉。
“嘻嘻,那我们快进去吧,哥哥。”
温攸宁站在谢砚深旁边,亲昵地挽着谢砚深的胳膊撒娇。
她的模样太乖巧太懂事,总是让人下意识想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
跟在两人身后,身为谢砚深得力助手兼心腹的司橙这么想着,下一秒,面前的温攸宁突然扭过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甚至还恶劣笑了笑。
两人的距离隔得不远,司橙看清楚了温攸宁的嘴型:
敢打小报告,你完了!
司橙:“......”
他悻悻摸摸鼻子看看天,这也不能怪他不是,这都是boss的吩咐啊!
*
谢砚深随手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佣人,坐下后用手扯了扯领带,在黑色衬衫映衬下更显慵懒和迫人的气场。
他翘着腿,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掀起眼皮看了眼温攸宁。
“......”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就知道!
“boss,您要的东西。”
还没等温攸宁动作,司橙已经熟练把一盒看不清的东西递到谢砚深手中,然后带着所有佣人悄无声息退场。
一瞬间,本就空荡的客厅只剩下两人。
或许是干了坏事的缘故,温攸宁咽咽口水,没敢往谢砚深身边凑。
她一步步挪到谢砚深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过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
行吧,温攸宁重新换位,坐到谢砚深身边。
有一说一,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顶着这么强的气场还能维持住理智不犯怂的。
反正温攸宁在谢砚深身边这么多年,在外面再怎么作天日的,到谢砚深面前就跟拔了利爪的猫咪一样,毫无杀伤力。
还没等温攸宁从自己的想法中回神,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伸过来,强硬掐着温攸宁的两颊逼得温攸宁抬起脸直视谢砚深。
谢砚深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撑得上轻柔。
“哥哥?”
“疼吗?”
谢砚深的指腹摩挲着温攸宁的脸颊。
温攸宁先是一怔,随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谢砚深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摇摇头,“不疼的,已经上过药了。”
温攸宁说话时嘴巴一开一合,隐约可以看见洁白贝齿下那截细嫩的红舌。
谢砚深的手指换了位置,一下一下拂过温攸宁嘴角——那刚刚结痂的暗色伤口。
那双冷凌的眼眸一眯,“真的不疼吗?”
“嗯嗯,真的不疼......嘶——”
温攸宁说话的空隙,谢砚深曲起指节,修剪圆润的指甲重重摁上那道细小的伤口。
疼痛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撒谎。”
谢砚深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悲。
你不掐它能疼吗?
见谢砚深已经松手,温攸宁瘪嘴在心里逼逼赖赖,但也只敢在心里逼逼赖赖。
这时,温攸宁也终于看清楚司橙拿进来的是什么了——一盒药膏。
“抬脸。”
温攸宁乖乖抬起脸,凑到谢砚深跟前。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脸上,很清爽。
“说说吧,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咳咳咳咳...”
温攸宁俯下身撕心裂肺咳嗽起来,谢砚深这话来得突然,差点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也庆幸于突如其来的咳嗽,以至于温攸宁并没有看见,谢砚深提起这个话题时那张阴沉漆黑如锅底的脸。
不明显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要把那个狗男人找出来弄死。
这样,才能缓解他在国外收到温攸宁已经怀孕时滔天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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