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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 > 第3集:记忆融合心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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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寂静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斜,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糊着麻纸的窗棂,在土坯墙上投下一道狭长而昏黄的光影,尘埃在光带里慢悠悠地浮动,像是困在时光里的幽灵。林薇薇(潘金莲)僵硬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床板拼接处的凸起,硌得人隐隐作痛。身上的粗布棉被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针脚粗糙得能刮到皮肤,和她从前盖的真丝羽绒被相比,简直像是裹着一块砂纸。

    她的呼吸粗重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喉咙的灼痛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搏动,闷响像是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穿越的事实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烫在她的意识里,无论怎么挣扎都甩不掉。“潘金莲”这三个字,不再是书本里那个遥远的、被唾骂的名字,而是变成了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锁,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她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的结局,是被武松挖心剖肝,死得凄惨无比。

    “为什么是我……”她无声地嘶吼,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唾液在喉咙里干涸成渣,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巨大的不甘像潮水般在胸腔里冲撞,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掀翻。她想起现代的日子,虽然充满了算计和交易,但至少有柔软的大床、精致的美食、随手可买的奢侈品,就算被王雅娟堵在酒店,也不过是名声受损,不至于丢了性命。可在这里,她是一个生杀予夺全凭他人的古代女子,还是一个注定要身败名裂的“千古荡妇”!

    就在这极致的情绪崩溃中,那些先前只是零散闪现的陌生记忆,像是冲破了堤坝的洪水,带着汹涌的力量,开始更清晰、更连贯地涌入她的脑海。不再是碎片化的画面,而是裹挟着原主的情绪、触觉、甚至疼痛的完整体验,每一段记忆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意识上。

    头痛欲裂!

    太阳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整个头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颅内疯狂膨胀,要把她的 skull 撑爆。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地捂住头,指甲深深抠进头皮,留下几道红痕,压抑的**从喉咙里挤出来,嘶哑得像破锣。

    记忆片段一:深宅里的屈辱

    画面在脑海里清晰浮现——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院,青石板铺就的花厅光洁如镜,墙角摆着两盆开得正艳的牡丹,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她(原主)那时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灰扑扑的粗布丫鬟服,膝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寒意顺着布料渗进来,冻得骨头都发疼。

    花厅正上方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穿着宝蓝色的绸缎袍子,腰间系着玉带,手里把玩着一串翡翠珠子,正是这宅院的主人张大户。他旁边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头戴金钗,耳垂上挂着珍珠耳环,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死死地盯着她——那是张大户的正妻。

    “下作的小娼妇!给脸不要脸!”主母尖酸的咒骂像鞭子一样抽过来,声音尖利得刺耳,“老爷抬举你,想收你做通房,那是你的福气!竟敢推搡抓伤老爷?真是不知死活!”

    她(原主)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着牙抬头,眼里满是惊恐和哀求:“夫人!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想做妾……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主母冷笑一声,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那巴掌打得极重,她(原主)的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了血丝。周围站着的丫鬟婆子们,有的低着头假装没看见,有的眼里藏着幸灾乐祸,还有的露出一丝怜悯,却没人敢站出来替她说话。

    “既是这般不识抬举,那我就成全你!”主母指着门外,声音里满是恶意,“我已经让人去叫武大郎了!就是那个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你不是清高吗?我倒要看看,你跟了那个丑鬼,还怎么清高!”

    “不!不要!”她(原主)疯狂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把我嫁给武大郎!”

    可回应她的,只有主母冰冷的眼神和张大户不耐烦的挥手:“拖下去!别在这儿碍眼!”

    两个家丁上前,架着她(原主)的胳膊就往外拖。她挣扎着,哭喊着,石板地磨破了她的膝盖,却没人理会。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像冰冷的毒液,顺着记忆的脉络,瞬间蔓延到林薇薇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原主当时的绝望,那种被当作物品随意丢弃、连反抗都无能为力的痛苦。

    林薇薇猛地抽了一口气,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她终于明白,原主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惩罚,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记忆片段二:寒酸的婚礼

    画面切换,变成了喧闹却又凄凉的街头。她(原主)坐在一顶狭小的轿子里,轿子是用竹篾编的,外面刷了一层薄薄的红漆,很多地方都已经掉漆,露出里面的竹色。轿身晃动得厉害,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是随时会散架。

    身上穿的嫁衣是粗麻布做的,颜色是暗沉的红色,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囍字,针脚粗糙得能看到线头。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布料薄得能透光,还带着一股廉价的染料味。

    轿子外面,是看热闹的人群,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钻进轿子里:

    “啧啧,你看这轿子,也太寒酸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这姑娘原是张大户家的丫鬟,长得可俊了,怎么就嫁给武大郎了?”

    “嗨,还不是得罪了主母?这是被报复呢!”

    “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武大郎那模样,跟个猴子似的,哪配得上她?”

    “以后可有好戏看了,这姑娘肯定受不了!”

    还有几个年轻的浪荡子,跟在轿子后面,吹着轻佻的口哨,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小娘子,嫁错人了吧?跟哥哥走,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轿子里的她(原主),双手紧紧攥着嫁衣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红盖头,把上面的囍字晕成了一片模糊的红色。她知道,从坐上这顶轿子开始,她的人生就彻底坠入了黑暗,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林薇薇蜷缩在床榻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能感受到原主当时的心灰意冷,那种对未来的绝望,比死亡更让人恐惧。这哪里是婚礼?分明是一场公开的羞辱,一场把人推向深渊的仪式。

    记忆片段三:压抑的婚后生活

    画面又变了,变成了她现在住的这间小屋。武大郎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带着讨好的笑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盛着稀稀拉拉的小米粥。

    “娘子,吃饭了。今天我多熬了点粥,你多喝点。”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把碗递到她(原主)面前,眼神里满是卑微的爱慕。

    她(原主)没有接,只是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是厌恶:“拿走!我不饿!”

    武大郎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却还是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劝:“娘子,你都一天没吃饭了,会饿坏身子的。我……我今天炊饼卖得好,还剩了两个,给你留着。”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用油纸包着的炊饼,递了过去。炊饼还带着一点余温,散发出麦香,可在她(原主)看来,那味道却让人作呕——那是武大郎身上永远散不掉的味道,是贫穷和卑微的味道。

    “我说了我不要!”她(原主)猛地挥手,把武大郎手里的炊饼打落在地。炊饼滚到墙角,沾上了灰尘。

    武大郎慌了,连忙蹲下去捡,嘴里还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娘子,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这就把饼擦干净,你别生气……”

    他笨拙地用袖子擦着炊饼上的灰尘,动作里满是慌乱和无措。她(原主)看着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心里的烦躁和怨恨更甚,抓起桌上的陶碗就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碗碎成了好几片,小米粥洒了一地。

    武大郎吓得浑身一哆嗦,却还是没敢发脾气,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拿起扫帚,一点点地清扫地上的碎片和粥渍。他的背更佝偻了,像一棵被狂风压弯的小草,连头都不敢抬。

    林薇薇看着这段记忆,心里五味杂陈。她厌恶武大郎的丑和卑微,却又忍不住对他生出一丝怜悯。原主的愤怒和烦躁,她能理解——每天面对这样一个和自己期望相差甚远的丈夫,住在这样一间家徒四壁的小屋里,看不到任何希望,换谁都会崩溃。可武大郎的讨好和忍耐,又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

    她终于明白,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感,不仅仅是大病初愈的虚弱,更是长期压抑下的产物——是对现状的不满,是对自由的渴望,是无处宣泄的怨恨,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折磨人的空虚。

    记忆片段四:邻舍的窥探与恶意

    画面里出现了一个老妇人的身影,穿着青布衫,浆洗得发白,袖口缝了补丁却很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银簪固定着。她手里拿着一小包瓜子,一边嗑一边走进屋,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屋里扫来扫去——这是隔壁的王干娘。

    “大郎娘子,听说你前几日病了,我特地来看看你。”王干娘把瓜子放在桌上,拉着她(原主)的手,语气亲热,“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可得好好调理。武大郎也是,粗手粗脚的,哪会照顾人?”

    她(原主)没说话,只是象征性地笑了笑。她知道王干娘的心思,这个老妇人最喜欢打听别人家的闲事,还爱搬弄是非。

    果然,王干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娘子,你这模样,真是委屈你了。你看你,肤白貌美的,合该配个英雄人物才是,怎么就……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她(原主)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中了。王干娘说的,正是她心里最隐秘的渴望。

    “可不是嘛!”王干娘见她(原主)动了心思,继续煽风点火,“你看街上那些年轻的公子哥,哪个不比武大郎强?你这一辈子,要是就这么过下去,多可惜啊!”

    除了王干娘,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浪荡子。比如住在街尾的李四,每天傍晚都会在她家门口晃悠,嘴里唱着荤段子:“小娘子,独守空房多寂寞啊,不如跟哥哥去快活快活?”

    她(原主)只能紧闭门窗,躲在屋里,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她没有娘家可以依靠,武大郎又懦弱得不敢出头,只能任由那些人欺负。

    林薇薇感受到了原主当时的恐惧和无助。这间小屋,看似是个家,却更像是一个牢笼,外面布满了窥探的眼睛和恶意的獠牙。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随时可能被外面的狼吃掉。

    记忆片段五:对武松的扭曲渴望

    最后一段记忆,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热度,猛地冲进脑海。

    那是在街对面的茶肆里,几个挑夫和小贩围在一起,大声地谈论着一个名字——武松。

    “你们听说了吗?景阳冈上出了个打虎英雄,叫武松!那老虎可有千斤重,被他三拳就打死了!”一个挑夫兴奋地比划着,脸上满是崇拜。

    “我也听说了!听说他现在被阳谷县的知县看中,当了都头,专门管治安!”另一个小贩接着说,“我见过他一次,那模样,真是英武!身高八尺,腰围十围,腰里挂着一把大刀,走路跟一阵风似的!”

    “可不是嘛!听说他为人正直,还帮老百姓抓过小偷,真是个好官!”

    她(原主)当时正躲在茶肆旁边的一棵老槐树下,树叶挡住了她的身影,却挡不住她的耳朵。听到这些话,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后来有一次,她(原主)终于远远地看到了武松。那是一个清晨,武松穿着赭色的公服,腰间挂着一把长刀,刀鞘是棕色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棵松树,走路步伐稳健,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威严。阳光照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那一刻,她(原主)看呆了。这就是她想象中的英雄!和武大郎的丑、王干娘的算计、浪荡子的猥琐相比,武松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耀眼得让她移不开眼睛。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原主)心底滋生出来:要是能嫁给武松这样的男人,该多好啊!要是能跟着他,就能摆脱现在的生活,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在她(原主)心里疯狂生长,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变得越来越偏执——哪怕只是能靠近他,哪怕只是能和他说一句话,也值得!

    林薇薇感受到了原主那近乎病态的渴望,热度几乎要把她的意识烧穿。可与此同时,一股更深的恐惧也猛地炸开——武松!这个让原主视为希望的男人,正是最后会杀死她的人!

    “呃啊——”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情感的撕裂,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瘫软在床榻上。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和单薄的寝衣,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体内的燥热感更明显了,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心慌意乱。

    她大口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继承的不仅仅是潘金莲的身体,还有她的过去、她的情绪、她的渴望,甚至她的执念。

    现代的理智和古代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激烈地交战:

    ——林薇薇的理智在尖叫:武松是凶手!是索命的阎罗!必须离他远远的!只要不靠近他,不招惹西门庆,说不定就能改变结局!

    ——潘金莲的记忆在嘶吼:他是唯一的希望!是摆脱泥沼的机会!错过他,你就只能一辈子跟着武大郎,被人嘲笑,被人欺负!

    “疯了……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心彷徨”——她站在十字路口,一边是生,一边是死,可她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了武大郎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还有他试探性的声音:“娘子?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听见你喊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要推门进来。

    林薇薇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几乎是脱口而出,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原主惯常的不耐烦和冷淡的语调尖声道:“别进来!我没事!你……你离我远点!”

    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武大郎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更加卑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哦……哦,好,我不进去。娘子你好生歇着,要是饿了,或者想喝水,就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间……”

    脚步声渐渐远去,大概是又回到了灶房。

    林薇薇愣住了。她刚才的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是原主面对武大郎时的本能反应——厌恶、排斥、不耐烦。可说完之后,她心里却泛起一丝愧疚。武大郎虽然丑,虽然窝囊,却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甚至还处处讨好她。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正在被原主的情绪同化。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真的变成那个被欲望吞噬的潘金莲?会不会真的主动去招惹武松,走上那条绝路?

    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寒意,从心底慢慢冒出来,顺着脊椎爬到了头顶。她突然意识到,她要对抗的不仅仅是外部的险恶环境,还有这具身体里残留的、属于潘金莲的灵魂烙印。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屋里只剩下一片昏黑。灶房里传来武大郎轻微的咳嗽声,还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微弱的火光透过门缝,在地上投下一道晃动的光影。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和压抑中,林薇薇的眼中,却猛地闪过一抹属于现代拜金女的、极其锐利的光芒。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被原主的情绪控制!

    她是林薇薇,不是潘金莲!她在现代社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境中寻找生机,最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武松是危险,但危险背后,会不会也藏着机会?

    他是都头,有权力,有武力,能保护自己远离那些浪荡子的骚扰,甚至能对抗西门庆那样的恶霸。如果能和他保持距离,却又能利用他的身份保护自己呢?如果能让他把自己当成需要帮助的“嫂嫂”,而不是心怀不轨的“荡妇”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她混乱的脑海里迅速生根发芽。这是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充满了风险,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林薇薇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传来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

    她不能死,更不能像原主那样屈辱地死去。她要活下去,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为自己搏出一条生路。

    哪怕这条路,铺满了荆棘和危险。

    (本集终)

    下集内容提示:【无后为大巧立名】 身体稍愈的金莲(林薇薇灵魂主导),开始有意识地利用“潘金莲”的容貌优势和她来自现代的算计。她刻意观察武大郎,利用其懦弱和对传宗接代的渴望,巧妙地以“武家香火无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冠冕堂皇的封建礼教为名,开始言语挑逗并试图逼迫暂时住在家中的小叔子武松就范。她计划的第一步,便是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无论代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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