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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嘛小雪,我藏了点好东西,可甜了,咱俩偷偷分!”
“才不要你分!”
李雪小声抗议着,手腕却挣不过他那铁钳似的力气,半推半就地被拉进了他那间弥漫着少年气息的小屋。
刚跨过门槛,陈冬河回身“咔哒”一声就插上了老式的木头门闩。
手臂一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李雪那温软的身子结结实实圈进了怀里。
少年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棉袄传来,混合着淡淡的土腥味、火药味和清爽的皂角香。
李雪的心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受惊的小鹿,撞得胸口发疼。
屋里没点灯,只有窗外积雪映进来的朦胧光晕,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他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额发,近在咫尺的凝视让她几乎忘了喘气。
只觉得那眼神里的热度,几乎要将人融化。
他微微低下头,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缓缓印上她柔软微凉的唇瓣。
李雪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倏地闭紧了,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微微不可察地轻颤着。
身子发软,像被抽了骨头,无意识地将脸更深地埋向他结实滚烫的颈窝。
他灼热的呼吸和强韧有力的臂弯,像一张挣不开、也不想挣脱的网,密密实实地将她罩住。
温存辗转,唇齿间是少年生涩又执着的探索,直到李雪实在喘不过气,小手才在他胸前带着点羞恼轻轻推搡了两下。
陈冬河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些许。
李雪刚想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嗔怪两句,忽觉不对。
自己棉袄侧襟的盘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颗。
而他的手掌,竟隔着单薄的里衣,带着薄茧,覆在……那微微隆起,柔软又敏感的地方!
“呀!”
她羞得脚趾在棉鞋里都蜷缩起来,小拳头带着点真力气砸在他肩膀上。
“坏!我……我真咬你了!”
“嗯?”
陈冬河反倒笑得像偷着了腥的猫,喉间发出低沉的震动,坏心眼地用手指在那柔软的顶端,隔着布料轻轻勾刮了一下。
那粗糙指腹带来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让李雪浑身剧烈一颤,差点没站稳。
整个人软得挂在他臂弯里,眼里的羞恼登时化成了水汪汪的一片,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用力瞪他,那眼神与其说是怒,不如说是带着惊慌的求饶。
“信!”
陈冬河忍着笑,指间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与温热,还有那一点悄然挺立的硬实,心头邪火更旺。
还想更进一步探索,李雪却死死按住他作乱的手腕,拼命摇头,声音又细又急,带着哭腔:
“不行!不行!冬河哥……婶儿跟大舅还在堂屋说话呢……听见了……”
陈冬河磨了磨后槽牙,听着堂屋里隐隐传来的陈大山和李国栋推杯换盏、嗓门不小的谈笑,终究还是把这股烧得他口干舌燥的邪火,强行压了下去。
陈冬河最终没过分,只是让李雪面红耳赤了好一阵子,像只煮熟的虾子。
他从藏东西的炕柜最深处、压着旧棉絮的旮旯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几颗用油纸仔细包着的大白兔奶糖。
还有供销社才能买到的硬邦邦的鸡蛋糕。
家里是放了一份待客,但他这明显是单独给李雪留的。
昏暗的小屋里,只有窗外雪光透进一点微亮。
两人依偎在冰冷的炕沿边。
他剥开糖纸,把香甜的奶糖小心塞进她嘴里,自己也含了一颗。
硬邦邦的鸡蛋糕掰开来,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屑掉落声,掉在磨得发亮的炕席上。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这点难得的甘甜,压低声音说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悄悄话。
昏暗中,只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含着糖的甜蜜吮咂声,以及少年偶尔低低的笑语。
李国栋晚上歇在了李家。
就在陈冬河家隔壁。
名义上是看妹妹,也喝了些酒,有些积压在心里的话,也想趁此机会摊开了劝劝。
他劝妹妹李雪娘别太拗,该回娘家看看就回去。
李雪爹如今在李家村落稳了脚,地也分到了,断不会再举家搬回陈家屯,总僵着也不是个事儿。
李雪回去前,还偷偷回头朝倚在门框上的陈冬河俏皮地眨了眨眼,眼波流转,带着方才未散尽的甜蜜羞怯和一丝嗔怪。
陈冬河目送她纤细的身影闪进隔壁低矮的院门,心里那点刚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噌”往上蹿。
这一晚,睡在烧得不算太热的炕上,少年梦境旖旎混乱,全是温软滑腻的触感,差点没在硬邦邦的被头子上画了地图。
醒来时裤裆里黏腻腻的难受,窗外天色才蒙蒙发青。
天刚蒙蒙亮,陈冬河就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冰凉的空气让他脑子格外清醒,心里拿定了主意:先送二姐去县城火车站安顿好工作,再找奎爷卖掉这批顶打顶的好猎物!
拿到钱,立马翻盖家里这三间四处漏风的旧泥坯房!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天才刚擦亮,村里就喧腾起来。
陈家小子猎到驼鹿和两只猞猁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陈家屯。
昨日没亲眼见过的村民,都赶早堵到了陈家门口看稀罕物。
胆大的半大小子们甚至爬到了早已冻成冰坨子,硬邦邦的驼鹿背上,吆喝着“驾!驾!”骑大马。
惹得家里大人连声呵斥,抄起笤帚疙瘩就朝皮猴儿们的厚棉裤上招呼。
在这滴水成冰的天气里,湿了棉裤可了不得,非得冻坏不可!
陈冬河的名字,这次在陈家屯是彻底响透了,连村口的老榆树都仿佛知道了他的壮举。
他套上最厚实的棉袄棉裤,戴好护耳的狗皮帽子,赶着家里那架老旧的爬犁,拉着冻得硬邦邦的猎物。
陈小雨裹着大围巾,坐在铺了厚厚干草的爬犁另一侧。
姐弟俩顶着刺骨的白毛风,在白雪皑皑的旷野中,朝着县城的方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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