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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两人去了赛车俱乐部。
在洛克.瑟身边一众朋友热情的高呼声中,云初大大方方的给大家展示了她的漂移技巧。
当头盔扣紧的瞬间,她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喜欢掌控速度的自由感。
她更喜欢弯道漂移时身体被甩向一侧的失重感。
就好像一瞬间能把她所有的压力,不快,统统甩在赛道之外一样。
夕阳把赛道染成金黄,云初身穿赛车服扎着高马尾,手托头盔侧对镜头笑容自信。
这一刻,她是赛场上最拽的女王。
晚上跟瑟六的朋友在酒吧狂欢后回到酒店休息。
云初回自己房间时偶然看到一个套房的门敞开着。
云初好奇的伸头看了一眼:霍宴州?
她伸头再看第二眼:高铭?
云初稍微喝多了点,她溜着门边进来,看到高铭用桌布把谢安宁扛到大床上,霍宴州正在清理杯子,高铭回来后,拿起桌上的女士手机开始捣鼓。
两个大男人各忙各的,不时交头接耳,明显做贼心虚。
云初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两人身后,突然‘哇’的一声。
霍宴州吓掉了手里的杯子,高铭吓掉了手里的手机。
两人看到云初,然后各自回头对看一眼。
云初问霍宴州:“你们怎么来了?”
霍宴州见云初醉醺醺的明显喝了不少,黑着脸问高铭:“你进来没关门?”
高铭被吓的拍着胸脯声音结巴:“我,那个,可能太紧张,我,”
就在高铭结结巴巴解释的时候,霍宴州转身发现,云初已经进了卧室。
不等霍宴州跟高铭上前阻止。
“啪!”
云初一巴掌扇在谢安宁的脸上,一巴掌把人打醒。
高铭眼看着自家总裁忙了一晚上才放倒了谢安宁,刚拿到谢安宁偷藏的小手机,还没来得及提取里面有用的信息,就被云初一巴掌给打醒了。
高铭见自家总裁的脸阴沉的厉害,吓的大气不敢出。
谢安宁看到云初,当场清醒过来。
她不敢置信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初指着霍宴州跟高铭说:“女人,清醒点,你被人,”
“算计”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云初被霍宴州直接扛走。
谢安宁听着云初叽哩哇啦的提醒,心里猛的一沉。
她慌忙冲到餐桌旁打开自己的包包,看到夹层里的手机还在,她明显松了口气。
谢安宁问高铭:“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
高铭眼珠子一转,硬着头皮说:“对不起谢小姐,是我进来没关好门,您喝多了霍总扶您上床休息,没想到太太突然冲进来跟霍总一阵闹,还误伤了您,把您给打醒了,”
原来如此。
如果不是云初这个贱人搅局,她跟霍宴州也许已经睡在一起了。
谢安宁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霍宴州答应带她来欧洲散心,却好巧不巧的跟云初这个贱人住在同一个酒店。
霍宴州一定是奔着云初那个贱人来的。
谢安宁转身背对着高铭,恨得咬牙切齿。
同一时间,云初套房里。
霍宴州被云初骑在身下,被揉胸捏脸一顿折腾后,云初可惜了的捶了下霍宴州结实的胸口。
云初晕乎乎的说:“要不是怕你不干净,姐高低买你一夜尝尝鲜,”
霍宴州黑着脸,一个翻身把云初摁在身下疯狂索吻。
他想要她,一直都想,疯狂想。
凌乱的大床上,云初胡乱挣扎,霍宴州一直吻的云初险些窒息才停下来。
霍宴州把头埋在云初颈窝,呼吸闷重:“要不是你身体还没恢复好,高低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霍宴州翻身下床,小心帮云初脱去外套鞋袜,给她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怔怔的盯着云初的醉酒后睡着的样子,霍宴州忍不住低头吻她,再吻她。
霍宴州回自己的房间,谢安宁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了。
视线扫过谢安宁半透的睡衣,霍宴州忍不住皱眉。
谢安宁小心翼翼靠近霍宴州,稍微抬了下手臂肩带就滑落了下来。
谢安宁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宴州,我等了你好久了,能让我先进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吗,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谢安宁这么明显的企图,霍宴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霍宴州说:“国内有急件需要我处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谢安宁抬眼,视线落在霍宴州脖颈明显的抓痕上,嫉妒的下意识攥紧双手。
站在霍宴州套房门口,谢安宁心里一阵慌乱无措。
霍宴州刚刚去了云初那个贱人的房间。
他唇上的口红印,他脖颈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诉她,他跟云初那个贱人刚刚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即便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成这样了,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可是自从她回国到现在,特别是最近几天,她各种暗示,霍宴州依旧不为所动。
霍宴州在她面前,就像禁欲的佛子,好像从来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霍宴州护她,帮助她,甚至偏向她,那些都不是爱是同情是内疚。
真正的爱是克制不住的。
会忍不住想亲吻对方,想拥抱对方,想把对方占为己有。
身体永远比语言来的更真诚。
她确定,霍宴州爱的人是云初。
之前她曾偷偷找心理医生分析过霍宴州的情况。
霍宴州从小在他爷爷跟他父亲的严厉教育下长大,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
他的成长轨迹就像他的人一样,过于板正,过于规整。
当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霍宴州对她是带有滤镜的。
霍宴州答应跟她交往后,霍老爷子强势干预强行拆散他们,正好给了霍宴州挑战长辈权威的机会。
霍宴州看似是为了她跟父母跟爷爷才顶嘴,抗争,甚至分裂。
其实说到底,这些都只是他长期积压后的爆发,他只是在释放自己对长辈不满的情绪。
当初她是不信的。
现在她信了。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让霍宴州跟云初那个贱人离婚。
就算进不了霍家大门,她没名没分也要留在霍宴州身边,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
第二天一早,云初套房的洗手间里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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