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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逃荒有空间,全家魂穿古代搞事业 > 第89章 玄策卫四哨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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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皇子们并非没有反抗。

    装病、诡辩、撒娇、甚至暗中威胁,所有他们惯用的伎俩,在沈砚面前悉数失效。

    他拆穿谎言时引用的医理典故比太医还专业,驳斥诡辩时运用的逻辑和律法条文让他们无从招架,面对威胁更是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分,反而回以更严苛的惩罚。

    几次交锋下来,皇子们终于明白,这位表哥,是真正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铁板。

    所有的偷奸耍滑,最终只会换来更精准、更令人难堪的“回报”。

    他们从最初的愤怒、不甘,逐渐变成了无奈、畏惧,最后只剩下一种麻木的服从。

    每日课程结束,看着沈砚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去,五位皇子常常瘫坐在原地,如同经历了一场浩劫,身心俱疲。

    他们互相对视,眼中尽是同样的苦涩与无奈。

    在这座由沈砚的意志构筑的“炼狱”里,他们那些引以为傲的出身、背后的靠山,似乎都失去了魔力。

    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有一种力量,源于绝对的理性、冰冷的规则和不容置疑的权威,足以将他们所有的虚张声势都碾压得粉碎。

    而沈砚,便是这种力量的化身。

    他无需咆哮,无需动怒,只需用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静静看着,便足以让这五位天潢贵胄,学会什么是“规矩”。

    这段时间收拾完这五个表弟之后,又该清理朝堂上那些真正的蛀虫了。

    沈砚刚结束一堂让皇子们身心俱疲的课程,回到听雪轩的书房。

    “唤四哨负责人来见。”他吩咐道。

    很快,风、火、山、林四哨的指挥使鱼贯而入,恭敬行礼。

    风哨指挥使燕七率先汇报:

    “大人,各州府暗桩回报已汇总。广陵府顾峤一案,经初步审讯,其与户部陆俨勾结贪墨漕粮之事,证据链已基本完整,口供、物证,包括部分追回的赃粮,皆可相互印证。顾峤为求减罪,已开始攀咬其他相关人员,涉及漕运、仓储数个环节的官员。”

    火哨指挥使秦岳接口:

    “名单上涉及人员,已秘密监控,随时可动手拿人。只等大人一声令下。”

    他顿了顿,补充道:

    “若能找到顾峤口中那本记录详细分赃的蓝皮账册,此案便可彻底坐实,并能顺藤摸瓜,揪出更深层的保护伞和背后的大鱼。”

    山哨负责人汇报了相关官员的档案调阅情况,指出几个可疑点。

    林哨负责人则汇报了监控对象的近期动向。

    燕七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

    “大人,关于广陵府案,还有一事。属下后来细查发现,次日清晨那些遍布全城的揭帖,纸张奇特,字迹工整统一绝非手写,内容直指核心,像是……像是早有准备。散发之人对时机、地点把握极准,绝非普通百姓所能为。属下怀疑,那前夜从顾峤书房盗走账本的神秘高手,与次日散布消息者,应为同一人或同一组织。此人手段高超,心思缜密,倒是……倒是帮了我们玄策卫一个大忙。”

    他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

    沈砚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听到燕七对神秘人的评价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他拿起桌上一张作为物证留下的、打印着贪墨罪证的A4纸,仔细摩挲着那光滑的纸面和规整得过分的宋体字,眉头微蹙。

    “同一人……或同一组织……”

    沈砚沉吟道,“能有如此本事,从戒备森严的知州后衙盗走关键账本,又能在一夜之间制作出如此多的……‘揭帖’,并精准散发……确实非比寻常。”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谢家村那个叫谢锋的年轻人,手中那把造型奇特、异常锋利的匕首。

    那般利器和那青年沉稳锐利的眼神,与普通流民截然不同。

    而且,时间上也巧得很……

    谢家村的队伍,似乎也正是那几日抵达广陵府补给的。

    难道……

    沈砚立刻压下这个略显荒谬的猜想,但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他抬起头,眼神恢复冷冽,下令道:

    “传令四哨,秘密留意此人。若有发现,不可轻举妄动,先报与我知。尤其是……近期所有进入京畿道的逃荒队伍,仔细排查,看看有无异常之人或异常之物。”

    “是!”四人齐声领命。

    沈砚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独自一人再次拿起那张A4纸,目光深邃。

    广陵府的案子似乎快要了结,但由此牵扯出的疑云,却似乎才刚刚开始弥漫。

    那个神秘的身影,以及可能与之相关的谢锋,越发显的扑朔迷离。

    大宁朝首辅何慎的书房,紫檀木家具沉肃,线香袅袅,却压不住弥漫的紧张气氛。

    “蠢货!废物!”

    伴随着一声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吼,一方上好的端砚带着劲风,狠狠砸向跪在下方的人!

    跪着的人不敢躲闪,硬生生用肩膀承受了这一击,墨汁溅了他半身,狼狈不堪。

    此人正是户部郎中——陆俨。

    何慎年约五十岁,面容清癯,眼神却锐利如鹰,此刻因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指着陆俨,手指都在颤抖:

    “本官再三告诫,行事需谨慎!尤其是漕粮之事,关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你倒好!竟让顾峤那等蠢材留下如此致命的把柄!账本!那蓝皮账本如今何在?!你告诉我何在?!”

    陆俨忍着肩头的剧痛和屈辱,头埋得更低,声音发颤:

    “恩师息怒!是学生办事不力,驭下无方……学生已派人多方查找,那账本……那账本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定是那夜潜入的神秘贼子……”

    “神秘贼子?”

    何慎冷笑一声,眼神冰冷:

    “若非你们自己漏洞百出,岂会让人钻了空子?如今倒好,不仅折了顾峤,更是将漕运这条线暴露于玄策卫眼皮底下!你这是在自断臂膀!更是将老夫置于火上烤!”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声音变得阴沉而危险:

    “听着,陆俨,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再来何府!你我之间,保持距离!所有联系,通过老规矩!眼下风声紧,你给我夹起尾巴做人,等待下一步指令!当务之急,是必须找到那本账本!生要见物,死……也要见灰!明白吗?!”

    陆俨冷汗涔涔,连声称是:

    “学生明白!学生一定竭尽全力,找回账本,绝不再给恩师添麻烦!”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一个娇俏的声音:“爹爹!爹爹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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