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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羞愤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男人语气黏糊地撒娇。
她毫不避讳地直言:“我正值月事期,你那些心思都收起来吧!”
不得不说她妹妹号脉很准。
说月事将近,这几日真就来了。
“真的吗?”
男人怀疑她是想借口躲避自己,“你没有撒谎吧?”
乔嘉茵听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句话,愕然之余,推着他的手怒骂:“你变态吧!”
最后景绽还是按着她探了探才一脸愧疚地抱着她亲。
对方滚烫的吻裹着浓重的喘息声,辗转至乔嘉茵耳边:“我错了。”
接着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含糊:“我给你赔罪。”
而后又是一句令她红温的低语。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即红着脸拒绝。
但她的拒绝无效,还是被迫看了场“艳事”。
两人距离很近,最后她的这件外衫也穿不了了。
她羞恼地打了对方一巴掌,反而让男人得了餍足。
景绽脸颊染着红晕,笑得没脸没皮,说再赔她一身衣服。
等衣服拿来,男人就迫不及待解她的腰带:“我来给你换。”
乔嘉茵按着他的手推拒,却被对方劝说:“你自己换岂不是沾得满手都是?”
“还是说……”
他拉过对方的手按向自己又醒过来的地方,“其实你乐在其中?”
乔嘉茵被说得脸红,急忙抽回手瞪他:“我才没有!”
无奈,她只能摊开双手,任由男人解开她的衣服。
本来只用换外衫就好,但对方坚持说:“既然要换,不如从里到外都换了。”
她不同意。
两人推推搡搡,衣服还是被拽了个干净。
既然都这样了,她也只能把衣服全换了。
可这时想穿上衣服又难了。
她想从书案上下去,结果被拦住不说,还被身前的人垂首抱住。
灼热的吻烙遍前身。
她被迫后仰着身子,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也夹杂着不受控的嘤咛。
“你轻点!疼!”她不满地控诉。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无辜辩解:“我又没咬,只轻轻地亲而已。”
“那也不行!”
她眼尾缀着难耐的泪,紧紧揪住对方的衣服,“我现在不方便,你就别折磨我了行吗?”
“你也会觉得难受啊?”男人勾唇笑得恶劣,在她唇上啄了啄。
她瞪他一眼,偏过头不说话。
景绽笑得勾人:“等你好了,我们都别再难为对方,好吗?”
乔嘉茵被气得无奈,狠狠在对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吃痛着连说饶命,只得在她面前不舍地低头,分别亲了亲,开始给她穿衣服。
二人从书房出来已是深夜,乔嘉茵说要回去,景绽顾着她现在正值月事期间,坚持要送她。
她原本想拒绝,但想到方才在书房那番闹腾,对方的耐心值已经降到290%,便同意下来。
况且她肚子不舒服,也不想再走回去。
坐在马车上,这人也还是不老实,非要她坐在对方腿上。
火热的吻持续一路,她觉得自己唇瓣都肿了。
为了不被人看到,她让景绽将马车停在距离无忧楼不远处的暗巷里。
下了马车准备回去,又被身后追下来的人拉住,抱住她眷恋地啄吻。
“明日也要记得回家,若是...”
男人想到这几日她不方便,又有些不忍,“你若是不舒服,就别来了。”
“好啊~”
乔嘉茵求之不得,但还是捧住对方的脸在唇角印下一吻:
“阿绽真体贴,等我方便了,就继续去找国公大人私会。”
这话一出,她脑海里当即响起系统声音。
【检测到索取对象的耐心值发生变化,目前耐心值为:285%。】
两人黏黏糊糊告别,乔嘉茵终于被放开走出巷子回去。
……
翌日早朝过后,皇帝单独留了景绽在章华殿。
“景卿,”皇帝懒洋洋歪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御案:
“太后昨日跟朕说,裕王如今的身子愈发不济,想给他择一位王妃冲冲喜。
还特意提及乔家的女儿品貌俱佳,问朕意下如何。
依爱卿看,太后此举是真想给裕王择王妃,还是看上乔家的财力了?”
景绽闻言面色沉凝,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皇帝:
“太后可说过要选乔家哪个女儿为王妃?”
“嗯?”
皇帝抬眼看他,对他的关注点有点不解,“不管哪个,不都是乔家的吗?
爱卿,依你看,此事当如何是好啊?”
在皇帝看来,若裕王得了乔家这门姻亲,岂不是平白多了个钱袋子?
他不希望裕王能得到任何助力,哪怕看起来十分势弱,也时刻提防着。
毕竟自己的皇位是从对方手里抢来的。
景绽十分清楚皇帝的担忧是什么,但他身为臣子,不能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哪怕这些话是皇帝十分爱听的。
于是他稍加思索委婉回答:“回陛下,冲喜一事干系重大,须得司天台仔细勘合八字,推演天象,方能保万全。
若仓促行事,恐有冲克之虞,反伤殿下福泽。
前些天臣随陛下去往寿宁宫时,观裕王殿下气色尚可,然而病势到底如何也不得而知。
加之日前刚出了江相当街挑唆臣与裕王殿下一事,也恐殿下因此郁结于心,情况更加不容乐观。
臣斗胆,替陛下先探望殿下的病情到底如何,届时有了定论,陛下再做打算不迟。”
那日从寿宁宫出来,皇帝就对他提过一嘴,说裕王气色看起来不像病危的样子。
无奈皇帝派去的御医诊治过后都说脉象确实不大好。
同时也说,他们是隔着帷幕给裕王诊脉,并不能确定其中一定是裕王本人。
这就惹了皇帝的怀疑。
眼下景绽提出查探裕王病情虚实,正合他意。
至于是怎么查探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说白了,如果对方真的命不久矣,也就算了。
如果病情并非裕王对外宣称的那样,也可以想法子让其变成那样。
得到允许的景绽回到府上便吩咐绫罗:
“模仿嘉茵的字迹给裕王送信,约他明晚在东岸湖心亭相见,就说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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