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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了想,自己毕竟是带着目的来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将自己的情绪一并带出来,一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头。
继而低头吻上对方的唇。
反正都亲过了,一次和数次没什么分别。
这次她没有一触即离,反而掐着对方吻得深重用力。
甚至大胆撬开对方的齿关,与其勾缠不休。
她掌控着手上的力道与之缠绵良久,才松开他大口喘息。
男人脖子被掐出红印,却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反而一脸沉沦迷醉。
呼吸凌乱,眼眸迷离湿红,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仰脸看着她一副任君欺凌的楚楚模样。
这让乔嘉茵想起了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
许多时候,他都跪在自己脚边,像这样仰脸看着她,很好欺负的模样。
她盯着他的眼眸,再次提要求:“把人撤了,好不好?”
景绽唇角漾出笑来,几乎不假思索:“好。”
他视线黏着她朗声唤道:“绫罗!”
一听他叫人进来,乔嘉茵慌忙想从他腿上起来,却被扣着腰又生生按下。
她有些难为情,推着对方的胳膊挣扎:“你放开我,这样不好!”
然而对方只痴痴看着她,就是不放手。
绫罗从外面进来,看到这样的两人急忙低下头,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今日起,盯着无忧楼的人都撤回来。”
景绽当着乔嘉茵的面吩咐,说完,看了绫罗一眼。
绫罗抬眼发现,方才还填满笑意的眸子瞬间清明冷沉。
她会意,颔首:“是。”
乔嘉茵看着绫罗出去,还沉浸在不可思议里。
没想到景绽就这么答应了?
看来自己的“心意臣服”真的让他很得意。
估计内心会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爽感吧?
可能他已经在心里得意地想:
‘你不是很神气吗?不是爱折辱我吗?
如今还不是一颗心沦陷在我身上?
日后,还有的是今天这样求我的时候……’
她忽然觉得心里很不爽,用力推了下对方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嫣然笑意。
“国公大人,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怕显得自己“穿上裤子不认人”,她又补充一句,“您好好养伤,我改日再来看您。”
“好。”他勾唇笑着,唤顾平来送她出府。
乔嘉茵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之后,景绽脸上的神情又恢复往日的清冷模样。
绫罗走了进来,他开口问:“交代下去了吗?”
“已经交代顾平,日后盯着乔楼主的人会更加隐蔽。”
绫罗跟了景绽前后加起来八年,所以对方一个眼神,她就懂是什么意思。
面上说着撤人,实则只是说给前主子听而已。
只是她不理解:“主子为什么……”要骗前主子?
景绽眼底一片晦暗,没了方才乔嘉茵在时的光彩。
“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主动向人示好时,存了什么心思?”
绫罗想起五年前乔嘉茵去应萧方的宴请。
面上示好,实则祸水东引,将祸端尽数引向吸她血的乔家父母。
而如今向景绽示好,只怕就是为了撤走眼线。
她沉默着,没敢回答。
景绽睨她一眼,嗤笑:“连你都看得出她不怀好意,本公岂能不知?”
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嫂嫂?
以她的脾性,就算转性也不会这般承欢献媚。
她可真是豁得出去啊!
次日。
无忧楼一个刚来没多久的舞姬进了乔嘉茵的房间。
“楼主,殿下让您今日去一趟裕王府。”
乔嘉茵知道眼前的人,是裕王的手下。
她问了具体时辰,点头应下:“知道了,下去吧。”
她庆幸,还好去找过景绽,让他把监视自己的人撤走。
为了隐蔽起见,她还是披了件深色的斗篷,宽大的帽沿几乎将她整张脸遮住,从后门出了无忧楼。
乔欣然结束了今日的治疗,从裕王府后门离开。
但走了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有东西落在那里,便又折返回去。
不料到了裕王府后门,她看到姐姐的马车正停在那里。
疑惑间,她没有立刻上前,反而躲在不远处观察。
发现马车上下来一个遮掩面容的人。
虽看不到脸,但那人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她送的碧玉手镯。
不是姐姐还能是谁?
姐姐为什么会私下来裕王府?
她想起之前裕王曾单独约姐姐见面,后来她好奇询问,姐姐总是岔开话题避而不谈。
她也曾在给裕王治伤时,旁敲侧击地问过这件事。
但裕王的态度和姐姐一样,闪烁其词,将话题揭了过去。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乔嘉茵见到裕王时,闻出屋内有浓重的药味,明白对方同样也受了伤。
不过对方的气色好像好了很多,看来妹妹已经快将他的毒全部祛除。
她见了礼,对方直接询问:“听闻昨日毅国公又去了无忧 楼?”
她心底“咯噔”一下,如实答:“是。”
“为了什么?”裕王掀眸看她,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审视。
她无意识捏紧衣袖,斟酌着要回答的话。
无忧楼有一少部分都是裕王的人。
所以有什么异样裕王必然得知,包括毅国公昨日在大堂都说过哪些话。
“回殿下的话,毅国公说他是去无忧楼抓奸。”
“抓奸?”裕王眉头一蹙,“抓的什么奸?”
乔嘉茵在心里又把景绽骂了一遍,转述他说过的话:
“他说府上有一亲眷,在无忧楼私会外男。”
裕王冷哼一声:“他哪有什么亲眷?员州老家的亲族早就死光了。
如今孤家寡人了无牵挂,做起事来才会像个疯狗一样!”
乔嘉茵一怔,觉得不可思议。
她离开时,景家明明还有宗亲,怎么会都死光了?
孤家寡人?员州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这定然只是个借口,本王看他像是有什么目的?”
裕王又问,“后来呢?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乔嘉茵抿了抿唇,摇头:“他要了个雅间,在里面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依你看,他可是对无忧楼起了什么疑心?”
她垂着头略作思忖:“应该是没有的,若起了疑心,他定然会找由头大肆搜查。
昨日臣女还试探着,问他是否要搜查无忧楼,他回绝了。”
裕王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想到什么,又问:
“昨日你与他接触,可察觉他身体有什么异样?比如受伤,或者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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