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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当一切尘埃落定,鸣人也重新回到了忍者学校上课。
与之前最显著的不同,便是佐月的变化,如果原来的佐月是“傲娇”,那“傲”占五分,“娇”占五分,那么现在,这个比例似乎有些极端,“娇”占据了十分之九,而那点“傲”则变成了偶尔才会冒头的,可爱的别扭。
而且变得……异常粘人。无论是课间休息,放学路上,她都习惯性地待在鸣人触手可及的地方。
虽然不会再像最初那样直接抓住衣袖不放,但那种无声的依恋和追随的目光,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明显。
说实话,对于这种变化,鸣人内心是有点窃喜的。
并且,在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佐月似乎培养出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新爱好——摄影。
这确实是鸣人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他也没仔细思考过火影世界到底有没有照相机这种东西……毕竟连摄影机和电影院都存在,有便携式的照相机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佐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台看起来颇为精巧的相机,经常会在身边摆弄。鸣人时常看到她低着头,手指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镜头和焦距,神情专注。
不过,鸣人从未亲眼见过佐月到底拍下了些什么风景或者人物。他只是经常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鼓捣那台相机。
然后当着自己的面对着某个方向比划半天,最后却又放下,像是没找到合适的角度。
在灭族事件之后,宇智波富岳以“幸存者”和“前族长”的身份,与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进行了数次闭门谈话。
谈话的内容大多围绕着宇智波一族如今在木叶“名不副实”的尴尬处境展开。面对曾经辉煌的木叶第一豪门几乎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只剩下寥寥数人,三代火影的面容又苍老憔悴了几分,言语间充满了沉重的叹息与无力回天的愧疚。
同时,富岳也正式得知了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不遗余力针对和打压宇智波一族的木叶高层——志村团藏,已经确认死亡的消息。
更令他震动的是,团藏这些年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包括亵渎初代遗体、勾结叛忍、进行人体实验、残害同胞等骇人听闻的勾当,已全部被公之于众,使其彻底身败名裂,堪称遗臭万年。
若是在以前,他还是那个需要为全族利益殚精竭虑的宇智波族长,听到这个消息必定会感到大快人心。
但如今,卸下了族长重担、经历了生死与背叛的他,除了一个“木叶上忍”的虚衔外,更重要的身份只是一个渴望守护好家庭的丈夫和父亲。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只有一种复杂的、尘埃落定般的平静,以及一丝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而在家庭内部,也逐渐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佐月曾不止一次地向父母提议,希望让鸣人直接搬进如今已空空荡荡的宇智波族地居住,甚至明确希望他就住在自家宅邸的对面……
这并非什么难事,在宇智波族地几乎完全空置的情况下,这片区域理论上甚至可以被视为富岳一家的私有资产。也可能因为这里发生过惨案且位置偏僻,根本无人问津。
然而,佐月的这个请求却被富岳态度坚决地驳回了。除了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女儿对一个“外人”的依赖和亲近程度远远超过自己,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之外,他还是给出了一个非常合理且无法反驳的理由。
鸣人现在住的那个小公寓虽然旧了点,但地理位置极佳,位于实实在在的木叶中心区域,无论是去忍者学校、买东西、还是一乐拉面馆,都比住在木叶最外围的宇智波族地方便太多了。让鸣人搬过来,反而是给他添麻烦。
这个基于现实考虑的、合情合理的拒绝,还是让佐月情绪低落了很久,连着好几天都没什么精神。
还有,关于那个接受了团藏的阴谋、亲手执行了灭族行动的大女儿——宇智波鼬……木叶官方已经正式将她列为了S级叛忍,发布了高额悬赏。对于这个背叛了一族的女儿,富岳和美琴的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言语形容。
心痛,不解,还有一丝无法彻底磨灭的牵挂……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终,他们选择了在家中不再主动提及这个名字,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小女儿不再受到刺激,也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心能得到一丝喘息。
只是,每一次美琴无意中看到鼬曾经的房间,或是看到佐月与鸣人相伴的背影时,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飘远,眼眶也会不自觉的泛红,需要默默别开脸,才能掩饰住那瞬间涌上的、属于一个母亲的深切悲恸。那份刻骨铭心的伤痛,并非不再提及就能轻易抹去。
那么,如今的宇智波鼬,究竟处于何种境地呢?
鸣人对此并不知晓全部细节,只是偶尔从日差那里听到一些零碎的、关于【烬】组织内部的消息。
据日差所说,在宇智波鼬被带入据点后不久,安排了她与那位“死而复生”的宇智波止水进行了一次单独会面。
那一天的会面似乎极其激烈。无人知晓紧闭的门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隐约听到压抑的、近乎崩溃的哭泣和激烈的争辩声。
最终,是止水率先红着眼睛、带着一身难以消散的沉重气息离开了房间。而留在里面的宇智波鼬……
但是,止水为了让她与“宇智波鼬”这个背负了灭族罪孽的名字为了让外界不再关注这个特殊的“监牢”。
止水动用了他【烬】组织核心成员的部分权限,私下里为她更换了一个新的名字。
宇智波柚。
日差在向鸣人(面麻)汇报时,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慨。他作为【烬】的核心人员,他见过那个更名为“柚”的少女几次。
他的评价是……那个失去了光明、被更名为‘柚’的少女……果然,是被那个曾经将一切意志托付给她的止水,彻底地否定了。
由于她的万花筒写轮眼被面麻取走,只留下了空洞的眼窝和受损的泪腺。她的双眼被洁白的纱布层层包裹、蒙住。
然而,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悲伤与悔恨从未停止侵蚀,也或许是身体记住了哭泣的本能,那蒙眼的纱布经常会被无法抑制涌出的液体浸湿。
有时是清澈的泪水,有时……则会渗出淡淡的、殷红的血丝。
白色的纱布上,时常晕开湿痕,有时是透明的,有时则带着凄艳的血色……看起来有种诡异而破碎的美感。
她就那样静静地待在分配给她的禁闭室内,像是一尊失去了灵魂的人偶,唯有那偶尔被泪与血悄然染红的纱布,证明着某种剧烈的情绪仍在那个看似平静的躯壳内无声地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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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爱吃红曲腊肠的高衫鸣!老板的礼物!礼物值又达标了!四更又多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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