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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柔脸色苍白,裹着厚厚的貂裘,蜷缩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但他的手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只要一闭上眼,包厢那恐怖的一幕就会重现。
那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如坠冰窟,灵魂都在战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碾碎成齑粉。
他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也从未体验过那般纯粹的恐惧。
砰!
他猛地将手中名贵的白玉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和参茶四溅。
他声音尖厉,因为恐惧和后怕而扭曲,“废物,都是废物!那个贱人苏有容,还有那个小婊子波波,竟然敢看我的笑话。还有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周围的侍女和下人们吓得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深知这位少主脾气乖戾,尤其是在他吃亏之后,必然会变本加厉地发泄怒火。
西门柔胸膛剧烈起伏,苍白的脸上涌起不正常的潮红,那双阴鸷的眼睛里燃烧着怨毒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在马尼那里受到的恐惧和屈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急需发泄,急需用他人的痛苦和尊严来填补自己受损的虚荣和安全感。
而践踏那些比他更弱小,更无法反抗的人,尤其是女人,从来都是他最快获得扭曲满足感的方式。
他猛地指向跪在地上,身体抖得最厉害的一个清秀侍女,“把她给我拖过来。”
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立刻上前,不顾那侍女惊恐的哭求和挣扎,将她拖到西门柔的软榻前。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侍女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西门柔俯视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残忍快意。
他慢慢抬起脚,用镶嵌着宝石的靴子尖,挑起侍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饶命?”西门柔嗤笑一声,声音冰冷滑腻,“本少爷今日心情不好,你说,该怎么办?”
“奴婢,奴婢不知。求少主开恩……”
侍女恐惧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西门柔脚上微微用力,靴尖碾压着侍女娇嫩的下颚皮肤,留下红痕,“不知?那就学学怎么让本少主开心!”
他猛地收回脚,对旁边的管家冷声道:“把她这身衣服给我扒了,就让她跪在这里,学狗叫,叫到本少主开心为止。”
“是!”
管家面无表情地应道,显然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不!不要啊少主,求求您,不要……”
侍女发出绝望的尖叫,拼命挣扎,但在强壮的家丁手下,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侍女凄厉绝望的哭嚎和周围其他下人恐惧的抽气声。
西门柔看着那侍女衣衫被撕裂,裸露出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泛起恐惧的疙瘩,看着她被迫屈辱地跪在地上,像牲畜一样被围观,他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那种掌控他人生死、肆意践踏他人尊严的快感,暂时压过了他心中的恐惧。
他厉声喝道,“叫啊,学不会狗叫,今天就把你扔进兽笼喂我的宝贝宠物。”
侍女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在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下,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真正幼犬般的哀鸣:“汪……汪汪……”
“哈哈哈……”
西门柔病态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好!叫得好,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
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找回自己在龙腾别墅门口丢失的尊严。
他将对马尼的恐惧,对苏有容和波波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了这个无力反抗的可怜女子身上。
周围的侍女们死死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敢怒不敢言,心中充满了悲愤和兔死狐悲的凄凉。
而那些家丁和管家,则面目麻木,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
西门柔的笑声在阴冷的别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狰狞。
他就像一条被打伤的毒蛇,不敢再去触碰真正的强者,只会对着更弱小的生命疯狂地喷射毒液,令人作呕,令人发指。
西门柔病态的笑声渐渐平息,但他眼中那种残忍的兴奋却并未褪去,反而更加浓郁。
侍女兰儿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赤裸着上身,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只剩下机械的呜咽,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剧烈颤抖。
但这幅凄惨的景象并未唤起西门柔丝毫怜悯,反而让他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这种程度的践踏,似乎还不足以完全驱散他心底那刻骨铭心的恐惧。
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缓缓扫过院子里其他跪伏在地的侍女们。
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女子都如同被冰针刺中,身体僵直,将头埋得更低,祈祷着厄运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姿容最为出众,气质也略显不同的侍女身上。
她叫婉茹,曾是某个小家族的小姐,家道中落后被送入西门家为婢,身上还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清高与书卷气。
这份与众不同的气质,平日里就让西门柔有些留意,此刻更是成了他眼中完美的折辱对象。
西门柔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婉茹,抬起头来。”
婉茹身体一颤,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竭力维持的镇定,这丝镇定在西门柔看来尤为刺眼。
西门柔用靴尖踢了踢脚下破碎的茶杯碎片,“听说你以前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啊,现在只是个端茶送水的下贱婢女。”
婉茹嘴唇抿紧,没有回答。
西门柔冷笑一声,“怎么?不服气?还端着那份小姐架子?在本少主眼里,你比地上这条狗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他站起身,慢慢踱到婉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少主今日心里不痛快,想听曲儿了。你就给本少主唱个《十八摸》吧,要唱得浪一点,让大家都听听你这才女的嗓子怎么样。”
《十八摸》是市井勾栏里最俚俗淫靡的小调。
让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当众唱这种曲子,其侮辱性远比单纯的打骂更甚。
婉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和愤怒,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起来:“少爷……您……您不能……”
西门柔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婉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脸上是扭曲的快意,“不能?在这院子里,本少爷就是天。我说能,就能!唱!”
“不……我不唱……”
婉茹眼中含泪,却带着一丝倔强。
那份残存的尊严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西门柔不怒反笑,笑容却更加阴冷,“呵,有骨气。我就喜欢磨碎你们这种硬骨头。来人!把她爹娘前几日偷偷送来的那封家书拿来。”
婉茹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要啊少爷,求求您,不要动我的家人。”
那是她在这冰冷地狱里唯一的慰藉和牵挂。
西门柔松开手,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慢条斯理地从管家手中接过一封略显陈旧的信笺,“现在知道求了?唱不唱?唱得让本少主满意,这信就还是你的。不然……”
他作势就要将信撕碎。
“我唱!我唱!”
婉茹彻底崩溃了,眼泪决堤而出,最后一丝尊严被无情碾碎。
为了保护远方的家人,她别无选择。
在周围侍女们同情,悲愤却又无能为力的目光中,在西门柔那令人作呕的注视下,婉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用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唱起了那不堪入耳的淫词艳曲……
西门柔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猥琐的点评和大笑。
他享受着这种将美好事物撕碎,将高贵尊严踩入泥泞的快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强大,才能让他暂时忘记在那个男人面前如同蝼蚁般的恐惧和无力。
这一刻的西门柔,其心理之扭曲,行为之卑劣,足以让任何尚有良知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恶心。
他根本不配称之为一个人,只是一条披着人皮,内心腐烂发臭的蛆虫。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今日种下的所有恶因,折辱的每一个人,未来都将成为引爆他和他背后家族毁灭的导火索。
当真正的审判降临之时,他所依仗的权势和力量,在那位存在面前,并不会比这些被他践踏的侍女们更加坚强。
但他的报应,还在后头。
此刻,他仍在自己的邪恶盛宴中,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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