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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恶鬼敲门,逼迫绝境,李仙救场,第二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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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物……神秘诡异。

    南宫琉璃观见门外敲门鬼,寒毛登时陡立,想起她三姨丈便因某个缘由,死在鬼物手中。其死后留下“鬼录”,记载『冥河』『鬼物』相关,牵涉甚大,已归为南宫家秘录,属于家族机密。

    鬼录记载,寻常鬼物有“伥鬼”、“尸鬼”、“童鬼”…这类鬼物具备实体。伥鬼是“虎兽”生吞活吃所化,甚是低贱,倒也无甚可怕的。“尸鬼”“童鬼”虽稍不同,但均相似。名中皆带“鬼”字,但严格而分,该属于“怪”类。

    更厉害鬼物,来历成因皆神秘,南宫琉璃却不知了。『鬼录』所记载,她贵为嫡女,亦无资格旁观。她暗感惊恐,听敲门声渐响。自感霉运当头,诸事不顺,连鬼都寻上门啦。

    忙思拟计策应对。她家学渊博,鬼怪学说罕见,寻常族性亦无研究。她却恰好知晓分毫,这当口强压惶恐,脚踏轻功,落在果树冠叶中。

    她拂手摘下七枚树叶,咬破食指,在树叶间描画箓纹。箓文何意,她自不解,但依稀记得能与鬼物相关。待画好树叶,抛飞而出,钉在朱门七处。

    敲门声顿时减弱。但随后便再响起,每震响一下,便树叶便抖落一枚。南宫琉璃眉头紧锁,绞尽脑汁,再思索别计。

    当下险情,她何管真假。应对凶鬼之策,皆悉数尝试。但显效甚微,再思索别计时,忽见朱门平静。

    南宫琉璃心想:“难道走了?”微微松懈,观望天空,乌雾隐有退散,银月渐渐显露。南宫琉璃轻拍胸脯,虽不解发生何事,但总归向好。回过神来,才知浑身衣裳尽数湿透。

    南宫琉璃忽感惊恐,瞥到乌雾虽散,但圆月中心映显赤红。银白中带着赤色的月光,洒落在房瓦上。静谧至极,诡异至极。

    朱门虽仍紧紧闭合,但拜门鬼已经进到院中。南宫琉璃的汗水顺着面颊滴落,染湿胸口处的衣裳。连忙藏进厅堂中,将厅门闭合,抵上门闩。

    她武道虽不俗,眼下情形却分毫难施展。来势突然,毫无防备。她焦急等待片刻,厅门果真传来异响。

    这次听得更清晰,仅有一门之隔。森森寒气,冻得她浑身寒弊,她素来较为镇定,但所遭遇的厄运险情,皆非她所能抵挡。

    不禁甚是怨艾,莫名委屈。何故这诸般险恶,都朝她而来。青牛街千万门户,独独寻到青牛居?

    忽想:“是了…我曾听花无错提起。青牛居荒废数年,莫非便是因此缘由?哎呦…便宜的东西,果真买不得。”

    眼见敲门声渐止,拜门鬼停下动作,厅门回归平静。南宫琉璃知晓鬼物将踏进厅堂。她鼓起勇气,见堂中还有未能饮尽的茶水。挤出精血,浸润茶中,将茶水染红。手指捻着茶水,在地上描画阵法。

    这是“诸清荡浊阵”。以血为引,因为南宫家家学中,血液是承接九霄、连通幽冥的桥梁。添加血质,或能起妙用。

    她静静守在阵旁,等待鬼物破门踏进。踩到阵法,观察效用。倘若效用不俗,她自可慢慢观察,逐步求解。

    忽感阴风吹拂。

    南宫琉璃恍惚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别处。但见窗户旁的纱帘无风飘荡,阴影与月光交错间,站着一道鬼影。它模糊诡异,虚实难言,感受甚是怪异。

    原来她急迫间,竟用常理度量鬼物。鬼物既是虚体,何须破门而入。

    南宫琉璃耗费心思,在门内布置血阵。却是枉然,她既叹且恼,捻起茶杯,朝拜门鬼抛去。这一招藏南宫家家学,看似急恼之举,却是试探尝试。

    “砰”一声…

    茶杯划开窗帘,砸到旁边的书柜中。这书柜乃红木所雕凿,坚固厚实,利刀劈砍,尚难留下划痕。茶杯砸到刹那,书柜剧烈抖动,“咔嚓嚓”一声,尽数坍塌。

    南宫琉璃恍然回神,沉眸定神观察。那鬼物方才好似不在那边,可细细回想,分明又在那边。琢磨片刻,更觉得惊悚。

    鬼物的形貌,好似并非虚影。而是她模糊中,将所能看到的东西,模糊拼凑出的概相。好似“草色遥看近却无”,同样一件物事,角度方向远近不同,所见所感便不同。

    更似…具备精巧画功的画师,本是描画景色的画作,但经过特意编排,将景色中的草、木、河、石…组列的隐隐显得好似人。

    这鬼物并无凝影。南宫琉璃所见的身影,都是类似错觉,入目所见都是窗帘、桌椅、茶具…等家具,但拼凑起来,隐隐便好似一道人影站在那处。这更叫人惊恐,倘若具备凝影,纵使虚幻缥缈,但可知其方位,知其动作…虽不可触,却可见。

    南宫琉璃再别头望去。见到一灯杆。灯杆漆黑,隐约似鬼物身躯,乳白灯烛,隐约像似鬼物脸庞。周遭的座椅、装饰、光影…东添一瓦,西添一砖,共同组成一道鬼影。

    这周遭的摆设,平日里南宫琉璃瞧见千遍百遍,也瞧不出半毫鬼影。此刻却清晰至极,她已窥见这规律,更感绝望遍体,如何反抗抵挡?

    难道叫她冲去与灯杆搏杀,与灯烛比拼吗?纵使将周遭剿得糟糟乱,也难伤鬼物分毫。她心想:“难道真正的鬼物,更是骇人万状。无形无相…”

    她银牙紧咬,自后门奔逃。行到内院,欲脚踏轻功遁逃。但刚聚拢轻势,尚未跃身,便见鬼影站在墙上。实际也并非鬼影,这鬼物不具备实影,而是她目光中周旁景物拼凑出的鬼影。

    她惧恐难言,转身藏进西厢房中。将门闩紧紧闭合,手足微微颤抖。片刻后,“咚咚”响声再度响起。鬼物已到门口。

    到了此节,南宫琉璃无处可去。青牛居已被此鬼占领,自外院、厅堂、内院…步步逼迫挤压。南宫琉璃凝眸紧锁,紧紧盯着房门。

    敲门声接连响起。

    待归于平静时,南宫琉璃四面环顾,再次从周遭环境中,见得鬼物虚影:这次鬼物站床旁,纱帘、月光、镜台共同组成它的身影。南宫琉璃脑袋全空,掌心泌汗,浑身感受到无力挫败。

    这等鬼物索命,她着实无分毫办法。忽是这时,“砰”的一声,门被重重踢开。房门咔嚓一声,四分五裂,被内炁震得散碎。

    天空银月已完全变成红色,透着股妖邪诡异。红芒洒落李仙左脸,衬得满脸凶煞。

    李仙喝道:“滚!”这一声极具煞气,眉心朱痣闪烁红芒。他面容无暇,透着股难言肃穆威严。

    李仙再喝道:“给我滚!”声震房卧。威严难以形容。房中气氛渐变,那股阴寒紧迫意蕴有退散之意。似再踌躇片刻,便如潮水消退。

    南宫琉璃环顾房屋,已再无鬼影。她狂喜之余,不禁甚奇。全凭喝喊,真能吓退鬼怪?这鬼物连虚影都无,却惧活人打骂?

    南宫琉璃惊惧之余,无暇多顾,兼顾李仙不愿显眸,故而未能发觉重瞳异相。她忽遭剧变,暂脱离危险,但娇躯紧绷,仍旧坐立不动。

    李仙过去搀扶,安抚道:“琉璃姐,你没事吧?”南宫琉璃感激道:“没…没事。”感受李仙靠近,顿觉无比安心,美眸异彩连连,抚他面颊说道:“好弟弟,姐姐…姐姐怎不知,你还这般神武。”

    李仙笑道:“你不是早便知道我的神武了吗。”南宫琉璃俏脸微红,知晓李仙指得何事,轻拍李仙胸膛,说道:“贫嘴。我说的不是那种神武,哎呀…和你这臭弟弟说不清楚,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胡思乱想。”

    李仙说道:“今日着实诡异,那邪鬼伤到你否?”南宫琉璃摇头道:“你再晚来分毫,我可危险啦。”

    她再说道:“这房屋有诡异。”

    李仙说道:“怪我…我早听闻闹鬼,但不甚在意。先前住得好好,怎知忽然闹鬼,来势汹汹。”

    南宫琉璃说道:“这也没法子,谁叫咱俩初来乍到,钱财甚少,也就…也就租得起鬼宅。”说到此处,想得方才诡异,不禁靠紧李仙,再道:

    “你这小子,好不实诚!你快实实招来,那鬼物干甚听你号令,你叫它滚,它便真滚蛋了?”

    李仙笑道:“小小鬼物,有何厉害,让它滚蛋很难么?”

    南宫琉璃惊惧道:“你…你好大口气。它这东西,无形无相,打不着碰不着,凭什么怕你?”

    李仙说道:“无形无相?”他却见得,他闯进门中,鬼影吓得一跳,已经蜷缩墙角。瞧着不是好厉害,震声喝喊,便灰溜溜遁逃了。

    原来……

    鬼物绝非无形无相,南宫琉璃被鬼遮眼,故而无从应对。鬼物不敢遮李仙重瞳,自然显露真容。

    鬼物确实存世。成因成迷,绝非简单归纳死后所化。李仙懒得深想,见驱除鬼物,院中恢复安宁。他谨慎起见,欲巡逻房屋,看可有鬼物残留。

    南宫琉璃遭鬼物惊吓,怎敢离开李仙半步。两人携手出房,自西厢房巡察。南宫琉璃握紧李仙手掌,余惊未消,这惊心动魄之余,念起方才的李仙,极感安全,心中参杂别样心绪。

    南宫琉璃说道:“贼弟弟,咱们房屋有古怪,日后若有机会,需寻出那古怪,杜绝鬼患。”

    李仙说道:“琉璃姐,你见多识广,从前见过这些东西吗?”南宫琉璃嗔刮一眼,说道:“我若见过,还被吓得半死吗。”

    李仙调笑道:“想不到南宫琉璃,豪族嫡女,这般怕鬼。那卞巧巧瞧见,岂不笑话你?”

    南宫琉璃说道:“坏小贼,你现在便笑话我啦。还需等卞妹来笑吗?”

    两人巡戒一圈,见乌云退散。确已恢复正常,鬼物行踪全散,房门皆紧闭,亦无外敌潜伏。回到了露天的堂内,携手坐下。

    南宫琉璃叹道:“也不知卞妹怎样了,是葬身鱼腹,还是逃出生天了。”

    李仙说道:“应该能逃。”南宫琉璃闻言微喜,说道:“你怎这般确定?是不是有意骗我开心?”

    李仙说道:“骗你做甚。你两被悬挂牢房时,我在甲板习练武学。遇到几艘渔船,里面打满鱼获。”

    “当时叶乘令我,将鱼户喊到船中,购置他等鱼获,倘若鱼船中有瓜果蔬菜,或是别等吃食,哪怕干饼咸菜,皆高价购买。毕竟…那时大伙吃了几天鱼肉。满口腥臭,有别的吃食,自然万分乐意。”

    “渔户上到船中,我便去闲谈交涉。洞然湖湖域浩瀚,内滋水匪祸患。但盛产鱼虾蟹,富庶至极,亦是无数鱼户,赖以生存的宝地。”

    “当时所行经的湖域,颇多鱼户打鱼。你卞妹潜湖遁逃,倘若遇到鱼户,上得鱼船,逃跑自然无碍。这些鱼户水性好,却晓得些辨别方向的妙法。”

    南宫琉璃闻言,心想:“这弟弟心思缜密,我早有所知,但不想考虑这般周全。”

    南宫琉璃说道:“经你这般说,我便放心啦。”李仙说道:“若非我惧水,我自己便跑啦。这等好时机,可不留给你俩。”

    南宫琉璃眼睛瞪大,微感气恼,故作楚楚可怜道:“好啊!你要跑了,倒舍得丢下我这命苦的女子么。”

    李仙说道:“从前舍得,现在不舍得。好姐姐…我对你好么?”南宫琉璃俏脸微红,暗骂此子祸害,这般柔声蜜语,她确好难招架,不禁美眸淳动,侧头靠去,说道:“也算不错。”

    再嗔道:“但谁又晓得,你会不会变。我遭困此处,是难遁逃了。”

    李仙说道:“羡慕卞妹了?当初你为何不逃?”南宫琉璃说道:“说羡慕…自然羡慕。若说不羡慕,恩…”两颊微红,眼睛斜撇朝下,连忙挪开话题,再说道:

    “当初我不遁逃…实也是处境所迫,你传我解开悬挂的法门。我是会了,卞妹却不会。故而唯有我帮她解,否则咱俩均被悬挂空中,好生狼狈,被晃得晕头转向,哪里能遁逃。”

    李仙说道:“这话很有道理。但琉璃姐若想解决,想来不算困难。你还是将逃命机会,给了卞妹。”

    “这姑娘莽撞极啦,一味朝东遁逃。我瞧她这般乱跑,等叶乘稍稍注意,立刻便将她擒拿。到时你姐妹二人,又得大眼瞪小眼了。便追逐引导,将她逼出船舱。”

    “这时她若毫无骨气,实则也是绝路。她真敢跳进湖中,倒叫我颇为钦佩。”

    南宫琉璃说道:“呀!卞妹这妮子,她向是莽撞的。当时我以掌传意,她想来没悟到精髓。却也不怪她,当时情况紧迫,以掌传意终究是我一厢情愿。奢求她领悟,未免强人所难。”

    李仙笑道:“所以好姐姐,你又该谢谁?”南宫琉璃美眸异彩,确好生感激,感念当时处境,偏偏遇到李仙,当真祸福双行,好生幸运,但口中却嗔道:“知道啦,谢你这小臭贼、坏弟弟。”

    红唇轻轻印去,面颊甚红。她这情形姿容,颇显风情万种。兼之豪族贵女,生来娇贵,再添风韵。

    南宫琉璃忧心道:“但是…卞妹性子直,你虽是好意,她却不知,难免这时正记恨你。”

    李仙揶揄说道:“这却无妨,她琉璃姐补偿便是。”随后正色道:“真恨我恼我也无妨,我不在意。”

    南宫琉璃道:“你倒潇洒。”美眸流盼,波光荡漾。这股洒脱气概,渐渐将他吸引。

    南宫琉璃说道:“是了…你说你惧水,兼之盛会时实力不差。可起浊衣?”

    李仙说道:“起啦。”神情颇为自得。南宫琉璃说道:“起得何种浊衣?”

    李仙心想:“浊衣之事,本不算甚奥秘。说来也无妨。”便说道:“你猜猜。”

    南宫琉璃说道:“我才不猜,小花贼泥腿子,想来是件褴褛破衣。”说罢起身离去。走得片刻,便又折返回来,坐回李仙身旁,恼道:“好啊!你怎不受我激将?”

    李仙笑道:“你用来用去,总是这招。我想受你激将,也是困难。”

    南宫琉璃说道:“都怪卞妹。平日我稍稍激她,她便哗啦啦全数抖出了。现下应对你这种小滑头,却没了办法。你快快说罢,姐姐求你啦。”

    李仙说道:“说倒是无妨,你需要答应我条件。”南宫琉璃说道:“咱们都约法三章了,还要甚么条件?”

    李仙说道:“否管,答应便是。”南宫琉璃叹道:“好罢…我是进了贼窝啦。你快快告诉我吧,我都依你便是。”

    李仙朝虚处挥打,一股袖袍猎猎声骤响。纯罡炁衣,藏炁浊衣中,极是罕见难觅。南宫琉璃美眸一缩,瞧出些端倪,说道:“啊…这…这…你再来一次,我没瞧清楚。”

    李仙摇头微笑。南宫琉璃与李仙相处久后,也知道李仙性子,总爱使些坏。哀求道:“好弟弟,姐姐什么都依你了,你…你再这般藏私,姐姐可不理你了。”

    李仙说道:“好罢。”藏炁浊衣中,轻轻一震。淡淡推涌之力传出,南宫琉璃探手虚摸,感受一股似虚似实的衣质划过,这是“纯罡炁衣”!

    南宫琉璃既惊且喜:“好弟弟,好弟弟,你是纯罡炁衣?你也是纯罡炁衣?”

    李仙轻咳两声,说道:“瞧不起谁。”南宫琉璃说道:“姐姐说错话啦,你…你很好,这天资可很罕见!”

    李仙说道:“只是特征罢啦,又算得了什么。咱们武道学徒,永无止境,漫漫求索。”

    南宫琉璃喜道:“臭弟弟,倒装上了。你运气好,武道二境的最大便宜,已被你占得啦。”

    武道二境四道特征:袅袅仙音、顶聚三花、浊衣披身、落发生根。独独“浊衣披身”,各显不同。

    李仙说道:“不是还有金娄玉衣、万世龙衣、妙华天衣、芥虚魔衣么。我这算得什么。”

    南宫琉璃说道:“你啊…不知足,金娄玉衣若论妙处,未必能比得纯罡炁衣。纯罡炁衣能藏炁衣中,金娄玉衣却不能。”

    “且你若修习『混元罡炁功』,将内炁藏在衣中,武学特性与武道特性结合,那便厉害至极!”

    李仙随口说道:“好姐姐,混元罡炁功你有么?”

    南宫琉璃惋惜说道:“我还没学到,不然倒可教你。”李仙说道:“可有能传的武学?”

    南宫琉璃暗暗叹息,顿感李仙是“谋财”的祸害,盯着她周身家财。甜言蜜语哄骗,但这情形,明知不可将家传武学轻易外传,却总难免…不忍拒绝李仙。

    南宫琉璃说道:“极适合纯罡炁衣的武学,我倒知晓一两门。但是…等考究考究你。”

    李仙说道:“啊?我这人品,何须考究?”南宫琉璃噗嗤一笑,听李仙笃定自己人品极好,顿感好笑,说道:“你人品很好么?”

    李仙说道:“自然极好。”南宫琉璃皱鼻说道:“君子不君子,邪魔不邪魔。与贼厮混,好个屁。”

    李仙笑道:“好啊…你原来这般看我。那便要你瞧瞧,我这花贼的能耐啦。”

    李仙方得“残魍图”,与严浩存有赌约,当务之急,当属细细琢磨残魍图奥妙,南宫琉璃说的契合武学,固然令他十分欢喜。他自认精诚合作,排解闲暇时间,已算讨得便宜。罕少追问武学相关。

    南宫琉璃主动提起,言听她对这些武学,藏私意图并不明显,倘若软磨硬泡,或可争取一二。当属意外之喜。

    南宫琉璃历经鬼吓,反倒话题更多。两人谈说许久,见夜渐深,既无旁人打搅,也无外险挟迫。话题渐变,便改换场地,再深切交谈。

    ……

    ……

    雄鸡鸣早,日上三竿。

    昨夜鼾睡甚晚,南宫琉璃困倦不知昼夜,满足睡去。

    李仙简单披挂衣物,回到卧房间,掩合好门窗,静静平息驳杂气息。纯阳之躯体魄甚强,挥霍无度,亦是强健。

    温彩裳虽未传他高深武学,但身体基础打造得甚是牢固。想来亦有为日后幸福考量。

    [熟练度+1]

    [熟练度+1]

    ……

    ……

    [五脏避浊会阳经·五脏篇]

    [熟练度:1386/8000小成]

    李仙搬运脏浊,一日不曾懈怠。自初到小成,至今渐渐又积攒[1386]点熟练度,如此日日积攒,纯阳本纲武学要领,何愁不登峰造极。

    [你消化天地精华…]

    忽感异样。

    李仙微微皱眉,再起浊衣征兆。

    他甚感好奇,他已具纯罡炁衣,再得浊衣,该是何种?

    忽见身体泛起黑气,李仙心想:“莫非真是芥虚魔衣?这般看来,我与夫人极有缘分。我…完美相、浊衣均与她相通。日后刻苦积攒,将这坏女人彻底降伏,到时报仇雪恨,天天用剑刺她。”

    隐约间听得鬼哭狼嚎,听得仙音绕耳,甚是古怪。还藏带一股难言“凶”意。

    不似芥虚魔衣。

    这是未被记载,未曾出现的世外之衣、大凶之衣……

    名为“神鬼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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