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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毁帝心弃凤印,绝症娘娘不伺候了 > 第1章五年了,你这肚子该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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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妾身疼……”

    “疼就忍着,屁股抬高!”

    红绡帐内,烛火摇曳,将纠缠的身影投映在绣着金凤的帷帐上。

    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却掩不住殿内急促的喘息与低泣。

    姜昭宁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锦被,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布满细密汗珠,如同晨露沾湿的梨花。

    她咬紧下唇,却仍抑制不住那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时隔三月,再一次承宠,却不想是如此狂风暴雨般的对待。

    萧景珩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在烛光中晦暗不明。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动作却未减分毫力度。

    “听话,屁股再抬高点。”

    姜昭宁向来是很能忍疼的,可今夜萧景珩却格外不同。

    他像是存了心要折磨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惩罚的意味,让她无处可逃。

    姜昭宁疼得指尖发颤,再要讨饶,

    萧景珩却忽然俯身,炙热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哀求。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霸道,不容抗拒地撬开她的唇齿,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腹中。

    姜昭宁只觉得整个人被撕碎又重组,意识在疼痛中浮沉,连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

    皇城,长廊。

    “娘娘?”

    听到声音,姜昭宁猛然惊醒,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带着些许后怕。

    廊下的风有些凉,她的后背却沁了一层薄汗。

    那夜已经过去半月有余,萧景珩向来克制,那般放肆的时候不多。

    可方才梦中,他的温度、力道、喘息,竟清晰得仿佛就在昨日。

    她闭了闭眼,将那些画面压下去。

    水榭长廊外,雨帘如织,将皇城笼在一片朦胧水雾中。

    檐角滴落的雨水串成珠链,砸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姜昭宁站起身,盯着那些破碎的水花。

    雨水带来的湿气渗入骨髓,让她本就隐隐作痛的心口更加不适。

    她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那里有一道旧伤,是当年为救萧景珩留下的。

    近日总觉得气短胸闷,原以为是操劳过度,谁知竟是心脉受损严重,药石无医。

    “娘娘,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回宫歇着?”

    身旁的丫鬟青竹担忧地问道,手里捧着的宫务册子已经积了厚厚一摞。

    姜昭宁摇摇头,目光转向不远处紧闭的殿门:“再等等吧,这些折子今日必须批阅完。”

    她已经在这长廊下等了三个时辰。

    往常萧景珩就算再忙,最后也会见她一面,听她汇报宫务。

    可今日,那扇雕花木门始终紧闭,只传出隐约的丝竹声和女子的娇笑声。

    “娘娘……”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在雨帘中显得格外狼狈,“陛下说……说今日要陪贵妃娘娘,谁也不见。”

    姜昭宁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她望着那扇门,仿佛要看穿什么,最终只是轻叹一声:“知道了。”

    就在这时,殿门忽然打开,一队小太监捧着各式锦盒鱼贯而出。

    他们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些珍宝,生怕被雨水打湿半分。

    珠光宝气映着雨色,晃得人眼疼。

    “到底是贵妃娘娘圣眷正浓啊!这红珊瑚摆件,听说番邦进贡时就这一尊,陛下竟赏给贵妃娘娘了!”

    “可不吗?那匣子里的东珠,颗颗饱满,都紧着贵妃娘娘用呢!怕是连皇后娘娘的凤冠上都未曾镶过这样的成色。”

    “陛下待贵妃娘娘当真不同啊,连生辰礼都要提前一日赏下……”

    小太监们弓着腰,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话里的艳羡。

    姜昭宁站在廊柱旁,雨水打湿了她的裙角。

    她望着那些流光溢彩的赏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明日是贵妃生辰,满宫张灯结彩;而今日……也是她的生辰啊。

    “回宫吧。”

    三个字混着雨声,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傍晚,凤仪宫。

    萧景珩踏入宫门时,眉头便皱了起来。

    今日是十五,按例该来凤仪宫。

    往日这个时候,姜昭宁早该候在殿前,凤仪宫更是灯火通明。

    可今日,只有几盏孤灯在雨中摇曳,映得宫墙愈发冷清。

    “皇后呢?”

    他问,声音里带着不悦。

    宫女跪伏在地:“回陛下,娘娘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萧景珩脚步一顿。

    五年来,这是第一次。

    内殿只点了一盏灯。

    姜昭宁背对着门躺在榻上,单薄的身影几乎要融进阴影里。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坐起,脸色苍白如纸。

    “陛下。”

    她的声音比雨还凉。

    萧景珩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病了?”

    “嗯。”

    姜昭宁勉强支起身子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散在风里。

    烛光下,那张素来端庄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唇上不见半点血色。

    “太医怎么说?”

    萧景珩伸手欲抚她的额头探温。

    指尖将触未触之际,姜昭宁却偏头避开了。

    只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大碍,歇几日就好。”

    萧景珩盯着她看了片刻,悬在半空的手指一蜷,收了回来。

    他转而抬手解开腰间玉带,金线织就的衣带滑落在地,在寂静的殿内发出轻微的声响:“既如此,安置吧。”

    “我病着,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姜昭宁眉心微蹙,撑着床沿慢慢往后退,抓着床沿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萧景珩已经掀开锦被躺下,阖眼不动,仿佛真的只是就寝。

    姜昭宁指尖微松,暗嘲自己多心。

    但这也不能怪她。

    萧景珩每月来凤仪宫的次数,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每次来了,除了几句不得不说的宫务,便只剩下床榻上那点事。

    她有时甚至觉得,他看她的眼神,还不如看奏折时专注。

    来凤仪宫,不过是做给太后看,堵朝臣的嘴。

    因为中宫若无所出,前朝那些老臣怕是要闹翻天。

    可他的怒气,却全撒在她身上。

    每次同寝,都像在惩罚她似的,非要折腾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才作罢。

    只是今日心口疼得厉害,她实在没这个心思。

    幸好,今夜他似乎也意兴阑珊,竟破天荒地没有动作。

    姜昭宁刚欲躺下,猝不及防被萧景珩拽入怀中。

    烛火忽地爆了个灯花,将他眼底的探究映得清清楚楚。

    粗糙的掌心抵上她小腹,灼得人发颤。

    “陛下?”

    姜昭宁的身子瞬间僵直。

    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下移,温热透过单薄衣料传来时,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姜昭宁,五年了,你这肚子该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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