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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女配一心求死,反被疯批强制 > 第245章 被阴湿清冷苗疆少年强制爱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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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是她主动伸出手,向他求救 ,不就该献出自己吗?

    楼弃不明白。

    外人都讲究以物换物,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只是一句空口号吗?

    真到了要付出代价的时候,就不情愿了。

    他脱掉身上最后一件遮挡,轻轻伸出手,拽住舒窈的脚踝。

    稍一用力,舒窈就被他拽到了身下。

    “窈窈,这次可以不要哭吗?”

    “上次都没有尽兴,你一哭,我就浑身疼,什么也不敢做了。”

    “这次肯定不会让你疼了,你开心点好不好?”

    舒窈真的要气笑了。

    这是什么流氓逻辑,强迫她,还要她开心地笑起来?

    舒窈愤恨地撇过头去,知道自己的力气在楼弃面前犹如蚍蜉撼大树,索性不挣扎了,随便他做什么。

    楼弃眼里划过一抹痛色,俯下身埋进舒窈颈窝用力咬了一口。

    舒窈疼得浑身战栗,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呜,也没有挣扎。

    楼弃手上的动作不停,伸进她的衣领,沉重的呼吸洒在颈间犹如吐息的巨兽。

    犬齿叼住柔软的皮肉,报复性地磨,感受着女孩在他身下战栗不止。

    突然,楼弃的动作僵住了。

    额头感受到一股冰冰凉凉的湿润,是从舒窈颊侧流下来的。

    一颗心瞬间凉到谷底。

    他松开牙齿,直起僵硬至极的身子,温柔地掰过舒窈的脸颊。

    掌心一片湿润,定睛一看,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珠,哭得眼睛雾蒙蒙的。

    贝齿咬紧下唇,很是用力,几乎要咬出血珠来。

    就这么不情愿与他亲密。

    楼弃伸出手,修长粗糙的手指掰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脆弱的唇肉解救出来。

    饱满的唇肉犹如殷红的花瓣,中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楼弃俯下身,将血珠吞进肚子里,嗓音沙哑凄厉。

    “别哭了,我不强迫你。”

    “但我不会放你走,真的,我做不到。”

    放她走无异于把好端端的心脏挖去一块,会疼死的。

    -

    翌日清晨。

    缠心穿过窗户狭窄的缝隙,悄悄飞进,爬上舒窈的床榻。

    舒窈还窝在被子里睡觉,瀑布般的长发洒在枕头上,柔白的小脸依稀能看出泪痕。

    窗户被封得很死,杜绝任何翻窗逃跑的可能,木门上也加了一把很大的锁。

    房间外传来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紧接着,叮叮当当的铁片声响起。

    楼弃打开锁走进,手上拿着一个淡青色的瓷瓶。

    舒窈听见动静幽幽转醒,掀开肿胀的眼皮,见到的就是立在床边的恐怖身影。

    她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凉到骨子里。

    惊叫声堵在喉管,被她硬生生咽下去。

    楼弃神色晦暗地垂下眼皮,在床边坐下,打开瓶塞。

    清凉的草药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眼睛肿了,这个可以消肿。”

    舒窈不吭声。

    楼弃轻轻倒出草药,在掌心摩擦生热,贴在舒窈的眼皮上。

    触感很凉,敷上去的时候舒窈浑身一激灵,倒也没制止。

    眼睛肿得快要睁不开,发热严重,泛起淡淡的刺痛。

    药效发作得很大,覆在眼皮上消除热感,舒窈索性随他去。

    仔细敷完药膏,楼弃扣上瓷瓶放在一旁,想找话题和舒窈说说话,嘴巴刚一张开,又被艰涩地咽了下去。

    他们之间,似乎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所处环境不同,接受的事物不同,待人待事的做法也不同。

    天壤之别,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吗?

    楼弃不知道。

    半晌,他张了张嘴,眼眶泛起氤氲的红意,语气软乎乎的,染着明显的祈求。

    “你能教我写字吗?”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舒窈的世界,想知道令她无比想念,眷恋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对上少年湿漉漉的眼神,舒窈挤到嘴边的拒绝,最终变成了一个字。

    “好。”

    楼弃去屋外的空地上找出几个尖锐的小石子,洗净了塞进舒窈手里。

    面前摆放着一块完整的圆木,舒窈无奈地看向他。

    “你要学什么字?”

    楼弃俯身靠过来,眼睛亮晶晶的,甜甜道:“你的名字。”

    舒窈:......

    第一次学写字就要写地狱级别的吗?

    她选择尊重,拿起石头在圆木上刻刻画画。

    楼弃就乖巧地坐在身边,伸出半边身子认真看着,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缠心趴在他的肩膀上,也在学。

    舒窈写完一个舒字,又在后面写了一个窈字。

    两个字的笔画都很多,看起来十分繁琐,楼弃脑袋都晕了。

    舒窈伸出手指,指着舒字道:“这个叫舒,后面这个叫窈。”

    楼弃一知半解,跟着读:“舒...窈....”

    舒窈瞪他一眼,不耐烦道:“你跟着读干嘛?写!”

    楼弃被她凶得表情一僵,委屈巴巴地皱起眉头。

    “你好凶。”

    舒窈不吃他这一套,面无表情道:“你到底学不学?不学我睡觉了。”

    楼弃哪里敢还作,忙点头:“学,我学。”

    他拿起石头,依葫芦画瓢照着舒窈两个字写,笔画扭扭歪歪,看得出是第一次学写字。

    终于艰难地写完两个字,楼弃扯了扯舒窈的衣角,讨好道:“我写完啦!”

    舒窈余光扫了一眼,崩溃扶额。

    两坨毛毛虫在桌面上堆积着,简直是不忍直视。

    顾及到楼弃是第一次写字,舒窈充当一个合格的老师角色,没有打击他的自信心。

    “你这写的什么东西?狗爪子刨个坑出来都比你写的字好看,重写!写一百遍!”

    楼弃:......

    他不敢还嘴,端端正正坐在桌子旁,不厌其烦一遍遍写着舒窈的名字。

    好在少年学习天赋挺高,十几遍就写得工工整整,有模有样了,模仿的还是舒窈的字迹,只有细微的差别。

    房间里只剩下刻字的沙沙声。

    楼弃眉眼低垂,没有开小差,瞳仁定睛落在桌面上。

    一张薄薄的原木很快被刻完,他兴冲冲又去找了两张。

    尖锐的石头边缘划红了他的手掌,楼弃好似不知道疼,继续描摹着舒窈的名字。

    舒窈用余光扫了一眼,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没有耐心,没成想还挺用功。

    学会这两个字后,楼弃眸子滴流转了圈,又粘了上来。

    “我还想学其他的字。”

    舒窈不自在地避开他温热的吐息,皱眉冷冰冰道:“什么字。”

    楼弃羞答答地说:“我爱你一辈子。”

    舒窈一时语塞,扭头拒绝道:“我不教。”

    楼弃吃惊地看着她,紧接着,眼眶渐渐泛红。

    “我...我只是想学习怎么写汉字,我还想学着怎么爱你。”

    “你不是说你们那里崇尚自由恋爱,都很尊重对方吗,那你给我尊重你,爱你的机会好不好?”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是想固执地把你留在我身边,但我也希望能让你开心快乐。”

    “你现在每天不是哭就是看着窗外发呆,人都瘦了一圈,饭也不愿意吃多少,我都要心疼坏了。”

    舒窈无语,不明白怎么突然从学习写汉字,又扯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楼弃嘴唇轻启,还想继续说,舒窈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

    “我教你还不行吗,闭嘴。”

    楼弃眼眸里划过一抹兴色,面上却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点了点头。

    爱字的笔画很多。

    楼弃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字,但是按照顺序也能知道是什么,学得格外认真。

    舒窈自认为脾气很好,但是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文盲,还是忍不住想骂他。

    一个下午的时间,圆木用了近十块,楼弃终于学会了写他的第一句汉话。

    少年穿着干净的苗服,端正地坐在小板凳上,跟个小学生一样。

    舒窈失笑摇头,下一刻,一个圆木板就伸到了她面前。

    板板正正的八个字,足以窥见写得有多认真。

    上面的八个字连起来读就是——窈窈,我受你一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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