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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取经归来我竟成了上门女婿 > 第3章 双修假戏,联手抗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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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玄铮望着玄月佩上那行新提示,喉结动了动。

    裂隙里的黑雾仍在翻涌,白璃嘴角的血渍还沾在他帕子上,小蛛儿的引魂灯在五步外摇晃,暖黄的光映得她发梢都泛着金。

    他指尖抵着玉佩,突然想起今早白璃硬塞帕子时的模样——她叼着绣针,歪头说“圣僧总得学点人间烟火“,针脚歪歪扭扭,倒比佛前的金线绣更有温度。

    “叮——是否消耗50因果值查看关键节点?“系统音再次响起,像晨钟撞在识海里。

    陈玄铮深吸一口气,他能感觉到玄月佩在掌心发烫,那热度顺着血脉往心口钻,像白璃刚才碰他掌心时的温度。“用。“他在识海里默念,话音未落,眼前突然炸开一片金光。

    画面如潮水涌来:两个时辰后,裂隙会膨胀成黑红色的巨口,幽骨域的山峰会像纸片般被卷进去,白璃的骨剑会断成三截,小蛛儿的引魂灯会熄灭在黑雾里。

    而所有乱象的中心,有个泛着佛光的身影——那是他自己,站在裂隙前,双手结着从未见过的法印,身后悬浮着玄月佩,玉佩上流转的金光正编织成一张网,网住翻涌的黑雾。

    陈玄铮瞳孔骤缩。

    他看见画面里的自己额角渗着血,嘴唇动了动,无声说的是“因果锚点“。

    原来系统说的“操盘因果“,从来不是躲在幕后改改剧情,而是要自己成为那个锚,把即将崩溃的世界线钉回正轨。

    “发什么呆呢?“

    温软的吐息扫过耳垂,陈玄铮猛地回神。

    白璃不知何时凑得极近,红裙蹭着他青衫,眼尾的朱砂痣几乎要贴到他鼻梁。

    她指尖勾着他的手腕,妖力顺着皮肤往他体内钻,凉丝丝的,像雪水漫过血管。“幽骨域的结界要散了。“她声音甜得发腻,可陈玄铮看见她眼底的紧绷——那是昨晚他替她包扎肩头伤口时,她强撑着没皱的眉。

    “双修之法?“陈玄铮重复她的话,想起文字流里偶尔闪过的“妖门秘术“。

    白璃的指尖在他掌心画圈,带起一阵痒:“假戏真做又如何?

    我们可是拜过堂的。“她突然用力攥住他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妖力陡然变得灼热,“笨蛋,我在引你的因果之力!“

    陈玄铮这才察觉,她的指尖在发抖。

    他反握住她的手。

    白璃的手比他想象中凉,骨节分明,像握着一截裹了人皮的白骨。

    可当两人法力相触的刹那,他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炸开——那是玄月佩的光,顺着手臂涌进白璃体内,又顺着她的妖力反哺回来。

    两股力量在交握的掌心缠绕,像两条蛇盘成一团,渐渐织成半透明的金网,朝着裂隙蔓延而去。

    “成了!“小蛛儿的尖叫刺破黑雾。

    陈玄铮转头,正看见小蜘蛛精踮着脚往地上贴符纸,引魂灯被她顶在头顶,灯光映得符纸上的咒文泛着红光。“幽骨盾的阵眼在东边!“她边跑边喊,发辫上的蜘蛛挂饰叮铃作响,“我去补最后一道锁魂符!“话音未落,她已经窜出十丈远,红影在黑雾里像团跳动的火。

    白璃的妖力突然一滞。

    陈玄铮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上,低头看时,见她虎口裂开道血口,白骨从伤口里刺出来,泛着冷森森的光。“撑住。“他低喝一声,运起佛门静心咒,佛光顺着交握的手渗进她体内。

    白璃猛地抬头,眼底的黑雾似乎散了些,她扯出个歪歪扭扭的笑:“圣僧的手,比我洞里的暖玉床还暖和。“

    金网终于裹住裂隙。

    黑雾像被泼了热油的蛇,嘶嘶作响着往后缩。

    陈玄铮听见地动山摇的轰鸣弱了下去,白璃的骨剑突然发出清鸣,剑身上的鬼火重新烧得旺盛。

    小蛛儿的声音从东边传来:“结界稳了!

    引魂灯镇住了怨气!“她跑回来时,发梢沾着草屑,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夫人和姑爷好厉害!“

    白璃突然松开手。

    陈玄铮踉跄一步,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靠得极近,他能数清她眼尾朱砂痣的纹路。

    她退后半步,红裙扫过地面的碎石,指尖快速抹过虎口的伤口,白骨瞬间隐进皮肉下。“看什么?“她歪头挑眉,又恢复了那副小恶魔的模样,“难不成还想真双修?“

    玄月佩在陈玄铮袖中震动。

    他摸出玉佩,见表面浮起一行新字,字迹还未完全清晰:“成功修改——“

    裂隙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白璃的骨剑“嗡“地出鞘,小蛛儿立刻举起引魂灯挡在她身前。

    陈玄铮望着玉佩上未写完的提示,又抬头看白璃——她背对着光,红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可他知道,在那副嚣张的模样下,她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走。“白璃甩了甩发梢,转身往洞内走,“该去查查是谁在搞鬼了。“她走了两步,又回头瞥他一眼,嘴角勾起点笑,“圣僧,等下记得帮我系发带——刚才打斗时散了。“

    陈玄铮摸着袖中还在发烫的玄月佩,跟着她往洞内走。

    他听见系统音在识海深处响起,像春冰初融的声音:“关键剧情节点已修改......“后面的话被风声卷走,只余下白璃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玄月佩在陈玄铮袖中烫得惊人,原本模糊的字迹突然清晰如刀刻:“成功修改关键剧情节点,获得因果值×100。

    可兑换空间折叠术(折叠百里范围空间)或角色命格符(临时扭转单人生死劫)。“

    他指尖一颤,几乎握不住玉佩。

    系统音这次没在识海炸响,倒像有人贴着他耳尖低语:“因果操盘手,从不是看客。“陈玄铮望着白璃泛红的耳尖——她方才退开时,他分明瞥见那点朱砂痣下的薄汗,这才惊觉自己掌心早被冷汗浸透。

    原来系统给的不只是奖励,是把“改变“的刀柄塞进他手里,由他来当那个挥刀的人。

    “姑爷?“小蛛儿的声音带着点颤,引魂灯的光在她发梢晃成碎金。

    陈玄铮抬头,正看见白璃背对着他们,红裙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半截白骨裹着的脚踝。

    她的指尖死死抠住腰间骨剑的剑柄,指节白得几乎透明。

    “嗤——“

    裂隙深处突然炸开一声轻笑,像碎瓷片划过耳膜。

    陈玄铮瞳孔骤缩,黑雾里竟渗出点点幽蓝,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睁开。

    最中央那团蓝芒越聚越大,最终凝成一颗巨眼,眼白泛着腐肉般的青灰,瞳孔是漩涡状的金纹,正缓缓转动着扫过三人。

    白璃突然踉跄一步,骨剑“当啷“坠地。

    陈玄铮伸手去扶,却触到她后背一片湿冷——她的冷汗早浸透了红裙。“是...是这样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尾音发颤,“我娘消失前,我也见过这样的眼睛。“

    小蛛儿的引魂灯“啪“地暗了一瞬。

    陈玄铮这才注意到,白璃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掌心,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晕开小红花。

    她盯着那只巨眼,睫毛剧烈颤抖,像被暴雨打湿的蝶:“当时我在轮回井边等她转世,井里突然冒出这种光。

    我娘的魂魄刚飘到井口,就被这眼睛吸进去,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喊......“

    陈玄铮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今早替白璃补帕子时,她故意把辣椒面撒进他茶盏,笑得前仰后合;想起方才她硬撑着说“假戏真做“时,指尖却在他掌心发抖。

    原来那些小恶魔似的捉弄,不过是她用来盖住伤口的糖纸。

    此刻糖纸被撕了个干净,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旧伤。

    “白璃。“他轻声唤她。

    她猛地抬头,眼底的水雾在巨眼的蓝光里闪了闪。

    陈玄铮伸手覆住她掐着掌心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她的手冷得像冰,却在他掌心轻轻反握,指甲陷进他虎口,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既然是因我而来,“他望着那只还在转动的巨眼,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却像晨钟撞破雾霭,“那我就陪你一起查个明白。“

    小蛛儿的引魂灯突然“轰“地燃得更亮,暖黄的光裹住三人交握的手。

    巨眼的蓝光被压得暗了几分,却仍在裂隙深处缓缓转动,像某种蛰伏的巨兽在丈量猎物。

    白璃望着交握的手,睫毛上的水珠子终于落下来,砸在陈玄铮手背上,烫得他心尖一跳。

    她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去,声音却软得像团云:“谁要你陪......不过圣僧的手,确实比我洞里的暖玉床......“

    “夫人!“小蛛儿突然尖叫。

    陈玄铮转头,正看见裂隙边缘的黑雾又开始翻涌,巨眼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线,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白璃猛地抽回手,弯腰捡起骨剑,鬼火重新在剑身上窜动。

    她抹了把脸,眼尾的朱砂痣被泪水晕开一点,倒比平时更艳了:“回洞。“她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声音又恢复了小恶魔的甜腻,“圣僧,刚才说要帮我系发带的,可不许赖账。“

    陈玄铮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突然觉得那点被晕开的朱砂,像极了他佛前长明灯被风吹乱的灯芯。

    他应了声“好“,袖中玄月佩突然发出温热的震颤,像是在回应他方才的承诺。

    小蛛儿抱着引魂灯跑过来,发辫上的蜘蛛挂饰叮铃作响:“我去把洞门的锁魂符再加固一遍!“话音未落,她已经窜出十丈远,红影在暮色里晃成一团火。

    白璃当先往洞内走,红裙扫过满地碎石。

    陈玄铮跟着她,听见身后裂隙传来细微的“咔“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巨眼已经消失在黑雾里,只余下裂隙边缘渗出的幽蓝,像极了某种标记。

    洞内燃起了夜灯。

    白璃站在铜镜前,发带散在肩头,乌发如瀑。

    陈玄铮接过她递来的发带,指尖碰到她后颈的皮肤——那里还带着方才打斗时的薄汗,凉丝丝的。

    他想起系统提示里的“因果操盘手“,想起巨眼里的金纹,想起白璃掌心的血珠。

    当发带在她发间系成蝴蝶结时,他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咔嗒“落了位。

    是夜,陈玄铮独坐房中调息。

    法力在经脉里流转如溪,玄月佩突然从袖中飞出,悬浮在他胸前。

    玉佩表面浮起新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

    他望着那纹路,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轻声啜泣,又像是裂隙深处的黑雾,正缓缓编织着下一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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