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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这几个顶级天骄来了,还有我们什么事,我看这机缘,我们怕是连口汤都喝不到了。”
“没眼色的别吵吵,你影响我看湛初小师叔了,师叔好美,我好爱。”
江卿年将视线落在池砚身上,眼神还是忍不住有一刹那的惊艳。
太美了,美得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供对方赏玩,将自己的灵魂供奉其上。
他侧眸看向他旁边的孟延舟,却看到孟延舟早已闭上了双眸,不曾向池砚那边投过半分视线。
江卿年收回视线,只当孟延舟又想当隐形人了,却听对方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别看了,看多了也不是你的。”
“嘿,孟延舟,你居然怼我。”江卿年懒懒歪斜着的身体一下子摆正了,目光审视地落在了孟延舟身上,在孟延舟面无表情的脸上停留良久,才“啧啧”道:
“孟延舟,你不对劲,你在冲我发脾气。”
江卿年是个很有自我认知的人,他虽然喜欢美人,也愿意做美人的护花使者,但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比飞升得道更为重要。
情爱只是小道,若有一天他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若对方不坚定选择他,他大概率也不会过多纠缠,只会微笑祝福。
他是个很重君子气节的人。
但孟延舟不一样。
孟延舟就是那种典型的为一人能偏心偏到玛利亚海沟的人。
取舍之事,于孟延舟而言形同虚设。
孟延舟,没有善恶与是非观,只有偏爱与得到。
所以在听到孟延舟带有个人脾气的话,江卿年第一时间就可以肯定,孟延舟的心有点偏了。
“是吗?”他真的有在发脾气吗?
孟延舟迟疑了一下,他的情绪感知比越阀都迟钝,他有点不清楚江卿年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是。”江卿年转头盯着孟延舟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地否决了孟延舟发脾气的言论。
虽然他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情,但孟延舟的热闹,看了之后容易出事。
在他有记忆开始,孟延舟就是个很神秘的人,
不仅宗门中人不管孟延舟,就连孟延舟的师傅也不管孟延舟。
有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怀疑,孟延舟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
有的时候错觉,他甚至会觉得,孟延舟是在世真仙。
奇怪得紧的同时,也让他对孟延舟格外忌讳。
“哦。”孟延舟语气并无多少起伏地应了句,思绪却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他是个很听劝且能反思自己的人,江卿年说他有情绪,那他大概率是真的有情绪。
在他有记忆开始,江卿年一直都很懂他。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佛山宗的双生佛子走到近前,单手在面前摆了一拖掌的佛手,低颂了声佛号。
“施主们在讨论何事,不知我二人可能了解一番。”其中一名佛子询问。
江卿年被和尚追问,面色古怪了一下,有点不想回话,不过最后还是答了,就是语调有点幽幽的,像是个幽灵开口讲鬼故事。
“我们在讨论合欢宗湛初,你们觉得她漂亮吗?”
闻听此言,两名和尚面色一僵,耳尖染上绯色,一本正经道:“湛初道友,人中龙凤,应以道友论,不讨论容貌。”
“假正经。”孟延舟将两个和尚染红的耳尖收入眼底,面无表情吐出了三个想让人把他刀了的字。
两名佛子倒也不恼,只是轻轻笑了笑,很有耐心道:“施主,你情绪有点冲。”
江卿年嘶了口气,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转身走远了一点,同和尚聊天的感觉还真新奇,
不过孟延舟说得也没错,佛山宗的很多和尚都是假正经,他们修佛修的都是野路子。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偶尔还要去合欢宗下辖的抱月轩坐坐,这群秃驴,花花心思比他都多。
“我脾气冲?”孟延舟哽了一下,表情一变再变,眼神中带出了几分茫然。
他情绪真的很怪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说他有点不对劲呢?
“嗯,有点,施主,需要我们为你颂一段经文吗?两块灵石结清。”另一个佛子敲了敲木鱼,笑眯眯地询问。
“不用。”孟延舟情绪一下子就淡了。
找他赚钱就直说,还骗他感情。
秃驴真没道德。
“九层焚塔第八层有人上去了,快看,是那个王朝排名前十的天骄。”
“我勒个去,王朝天骄实力不容小觑啊,这是第一个闯到第八层的吧。”
“王朝虽然厉害,但我们宗门弟子也不差。”
“嘁,吹吧你就,吹牛又不要钱。”
但见九层焚塔的第八层,亮起了一片朦胧的光晕,亮起的第八层裹挟起了一片强悍的威压,让靠近九层焚塔的人纷纷后退。
池砚盯着第八层九层焚塔,只感觉心口一悸,就好像是被什么恐怖的存在给盯上了。
是什么东西?与赫连翊有关吗?
没来这里之前,池砚还不确定这片九层焚塔与赫连翊有关,一到九层焚塔之下,她却可以笃定,这片机缘地绝对与赫连翊有关联。
没有证据,但池砚能够感受到这里有赫连翊残存的气息。
大概是她同赫连翊太熟了,才会对他的气息如此敏感。
不过这里虽然有赫连翊的气息,池砚打量了半天,却没看到赫连翊的人。
他在哪里?
池砚的目光停留在九层焚塔的第八层,温柔缱绻的眼神染上了些许犀利,心中开始推演着问题所在。
“阿砚在找人吗?”容子期抿唇,试探道。
他同池砚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每一次见面,他都会将她地举动烙入心底,分析池砚的一举一动背后的含义已经成为了他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是赫连翊吧。”越阀颇有耐心的擦着剑,注视着长剑的眼神专注又认真,剑鞘上已经带上了些许长时间使用带来的厚重感,剑锋则是带着股子凛冽劲儿。
就如同越阀这个人一般,
平日里低调静默,拔剑出鞘后,却是狂徒中的狂徒。
“嗯,他应该来了,我没看到他,大概率他已经在闯塔了 ”池砚眼神从九层焚塔的第八层移开。目光上上下下将整座九层焚塔审视了一遍。
却还是没有找到赫连翊的身形。
不对劲,说不通,太不合理了。
王朝天骄都能到达九层焚塔第八层,赫连翊怎么可能上不了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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