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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陈知画真的来了这儿?” 韦蓝欣的声音发颤,她死死攥着陈婷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肤。这位富家千金平日里骄纵惯了,此刻却被厂区内扭曲生长的藤蔓吓得脸色苍白,那些藤蔓如同无数枯瘦的手臂,攀附在斑驳的墙面上。
陈婷默不作声地翻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照片是三天前收到的匿名邮件截图 —— 画面里,陈知画脖颈间挂着枚黄铜钥匙,眼神里满是决绝,背景正是卷烟厂锈迹斑斑的 “红梅” 标牌。作为陈知画的闺蜜,陈婷的指尖在屏幕上微微颤抖,她深知好友性格倔强,一旦认定的事就会不顾一切去做。
“都别磨蹭!” 张晓虎挥舞着棒球棍,故意敲得铁门哐当作响,试图驱散内心的恐惧,“再拖下去,小知画要是真出了事,咱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这个自诩胆大的体育生,此刻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众人鱼贯而入,孙运清突然抓住任东林的衣袖。这个平日里最胆小的男生,此刻瞪大了眼睛:“你们... 有没有听见唱戏的声音?” 话音未落,一阵若有若无的咿呀唱腔从主厂房深处飘来,像是从老式留声机里传出,带着说不出的沙哑与苍凉。
林夏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想起陈知画失踪前曾在社交平台发过一段文字:“妈妈留下的钥匙,藏着卷烟厂最深的秘密。” 作为团队里心思最细腻的人,林夏握紧背包里的录音笔,这是她偷偷带来准备记录线索的。她示意众人噤声,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主厂房的大门虚掩着,陈崇玲刚伸手推开,一股混合着灰尘与陈年烟草的冷风扑面而来,呛得她连连咳嗽。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操作台,散落的 “红梅” 烟盒上,褪色的梅花图案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渗出血来。
“快看!” 李婉儿突然指着墙角,声音里带着哭腔。那里蜷缩着个黑影,身形与陈知画极为相似。众人顿时屏住呼吸,张晓虎举着棒球棍率先冲过去,却在看清黑影的瞬间僵在原地 —— 那不过是件沾满灰尘的工装外套,不知被谁挂在生锈的支架上,在穿堂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晃,宛如一个悬在空中的幽灵。
苏晴突然蹲下身子,捡起外套下的搪瓷杯。杯身上 “宣威卷烟厂纪念” 的字样已经模糊不清,里面残留的黑色液体上漂浮着细小的絮状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这杯子... 和我奶奶以前的一模一样。” 苏晴喃喃道,她的奶奶曾是卷烟厂的老员工,退休后精神变得恍惚,总是念叨着 “地下有东西在爬”。
就在这时,张磊突然抓住林夏的手腕,手指颤抖着指向天花板。生锈的传送带不知何时开始缓缓转动,金属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厂房内回荡,可传送带上却空无一物,只有几片腐烂的烟草叶随着震动簌簌掉落。
“分头找!” 陈婷咬着嘴唇,强装镇定,“小知画肯定留下了线索。” 然而,她的提议立刻遭到韦蓝欣的反对。
“开什么玩笑?这里鬼气森森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韦蓝欣尖叫着,“我要报警!现在就报警!”
任东林却出人意料地站出来:“报警有用吗?警察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这些怪事。而且,我们是为了知画来的,不能半途而废。”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坚定,这个平日里总被人嘲笑书呆子的男生,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勇气。
最终,众人分成三组。林夏、陈婷和苏晴负责搜索主厂房;张晓虎、任东林和孙运清前往仓库区域;韦蓝欣、陈崇玲、李婉儿和张磊则去查看办公楼。临走前,林夏将一张写有各自手机号码的纸条塞进每个人口袋:“遇到危险,立刻打电话。”
林夏三人在主厂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暗门,锈迹斑斑的锁孔与陈知画照片里的黄铜钥匙形状吻合。陈婷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试了几次才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嗒” 一声,暗门缓缓开启,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我... 我先进去。” 林夏握紧手电筒,率先踏入黑暗。通道墙壁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祭祀图案,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诡异。走了大约十几米,她们来到一个圆形地下室,四周墙壁上镶嵌的破碎灯管在手电筒光束扫过时,竟发出微弱的蓝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箱,箱盖上刻着 “绝密” 二字。苏晴突然抓住林夏的胳膊,声音里充满恐惧:“我奶奶说过,卷烟厂地下藏着不该存在的东西,那些东西会吃人...”
与此同时,张晓虎一组在仓库里遭遇了更恐怖的场景。当他们推开堆满木箱的房门时,月光从破洞的屋顶漏进来,照亮了满地狼藉 —— 几十个青花瓷瓶碎成一地,瓶身上都画着相同的图案:一支燃烧的香烟缠绕着蛇。孙运清突然指着墙角,声音尖锐得变了调:“那... 那是什么?”
众人的手电筒光束汇聚过去,只见一个人影蜷缩在阴影中,身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那些藤蔓如同活物般蠕动着,不断往人体里钻。张晓虎举起棒球棍,喉咙发紧:“是... 是知画吗?” 然而,当人影缓缓抬起头,众人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根本不是陈知画。
任东林突然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笔记本,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用红墨水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实验体开始失控,它们的皮肤在生长烟草组织,必须... 必须销毁...” 还没等他看完,头顶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一个巨大的木箱朝着他们砸下来。张晓虎眼疾手快,一把将任东林推开,自己却被木箱擦过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办公楼里,韦蓝欣四人的遭遇同样惊心动魄。当他们走进厂长办公室时,老式座钟突然发出 “当” 的一声巨响,吓得李婉儿尖叫着抱住陈崇玲。张磊试图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却发现每一个抽屉都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锁住,锁孔形状与陈知画的钥匙截然不同。
“快看!” 陈崇玲指着墙上的照片,声音里带着疑惑,“这张合影里,怎么有个女人的脸被划掉了?” 众人凑近一看,照片上是一群穿着工装的人,其中一个女人的脸被利器划得支离破碎,只留下一双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
就在这时,韦蓝欣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她颤抖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还有个模糊的女声在重复:“离开... 快离开...” 韦蓝欣吓得手机掉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三组人在惊恐中重新汇合,每个人都面色苍白,眼神里充满恐惧。林夏举起从铁箱里找到的文件,声音发颤:“这些资料显示,八十年代卷烟厂进行过一项秘密实验,用特殊的烟草培育新型生物,想要提高产量。但实验失控了,那些生物开始攻击人类...”
话音未落,整个厂房突然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砖块纷纷掉落。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嘶吼声,无数人形怪物从阴影中走出,他们的皮肤呈墨绿色,身上长满了烟草叶,眼睛空洞无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跑!” 张晓虎挥舞着棒球棍,率先冲向出口。众人在怪物的追逐下拼命奔跑,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胡乱晃动。陈婷突然摔倒在地,一只怪物伸出长满藤蔓的手抓住她的脚踝。林夏毫不犹豫地转身,用手电筒狠狠砸向怪物的头部,怪物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手。
就在他们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出口处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那是个由烟草和血肉组成的怪物,身体不断蠕动变形,散发着浓烈的腐臭气息。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天的咆哮,声波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怎么办?” 李婉儿哭喊道,泪水在脸上划出两道痕迹。
任东林突然想起在仓库捡到的笔记本:“它们怕光!那些实验报告里说,强光可以抑制它们的生长!”
众人闻言,纷纷打开手机手电筒,将所有光束汇聚在怪物身上。怪物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烟草组织开始冒烟、萎缩。趁着怪物后退的间隙,众人拼命冲向大门。
当他们终于跑出卷烟厂时,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陈婷跪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小知画... 你到底在哪里?”
就在这时,苏晴突然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你们看!那是不是...” 众人的手电筒光束照过去,只见陈知画蜷缩在那里,昏迷不醒,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林夏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掰开陈知画的手指。纸条上用鲜血写着:“地下室... 妈妈...”
此时的陈知画身上布满伤痕,脖颈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仿佛被某种怪物袭击过。众人来不及细想,背起她就往远处跑去。身后,燃烧的卷烟厂在夜风中发出诡异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被尘封的秘密。而关于陈知画母亲留下的钥匙,以及卷烟厂地下更深层的秘密,还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
救护车的红蓝灯光划破夜空时,陈知画被抬上担架的瞬间,林夏死死攥住那张带血的纸条。她望着远处仍在燃烧的卷烟厂,跳动的火舌将扭曲的黑影投射在斑驳砖墙上,宛如无数冤魂在起舞。陈婷追着救护车跑了几步,被张晓虎一把拉住:“先送她去医院!我们得弄清楚纸条说的‘地下室’到底藏着什么!”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气味刺鼻,林夏摊开纸条,血字在白炽灯下泛着暗红。苏晴突然捂住嘴:“我奶奶以前总说,卷烟厂地下有个‘禁忌之地’,进去的人再也没出来过。” 她颤抖着从包里翻出个褪色的布包,里面是枚刻着蛇形图案的铜钥匙,“这是奶奶临终前塞给我的,说等遇到能信任的人...”
任东林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发亮:“我在仓库找到的实验报告里提过,地下有个核心实验室,所有变异生物的源头都在那里。” 他翻开皱巴巴的笔记本,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 “1987 年 12 月 15 日,第七批实验体突破隔离区”。
凌晨三点,九人再次站在卷烟厂焦黑的铁门前。火势已被扑灭,但空气中仍漂浮着焦糊味与诡异的甜腥气。张晓虎踹开变形的铁门,棒球棍上还沾着先前怪物的黏液。韦蓝欣突然抓住李婉儿的胳膊:“我... 我听见有人在笑!” 众人的手电筒光束交错,照见墙面上蜿蜒爬行的墨绿色藤蔓,在光影中扭曲成诡异的笑脸。
主厂房通往地下室的暗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台阶上滴落着黑色黏液,延伸向深不见底的黑暗。陈崇玲的声音发颤:“要不... 我们报警吧?” 话没说完,张磊已经大步走下台阶:“知画还在昏迷,等警察来黄花菜都凉了。” 他腰间别着从工地顺来的扳手,金属冷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地下二层的走廊比上层更阴冷,墙面上镶嵌的破碎灯管突然同时亮起,发出幽蓝的光。孙运清突然指着地面:“你们看这些脚印!” 潮湿的水泥地上,交错着人类的脚印与类似爪痕的印记,部分脚印里还残留着烟草碎屑。林夏蹲下身子,用镊子夹起碎屑 —— 这些碎屑竟在微微蠕动,像极了某种微型生物。
“小心!” 任东林突然将林夏扑倒。一道黑影擦着她头顶飞过,钉入墙面 —— 是根长满倒刺的藤蔓,末端还滴着腐蚀性液体。众人这才发现,天花板上垂落密密麻麻的藤蔓,宛如一张巨大的活网。张晓虎挥舞棒球棍猛砸,藤蔓被斩断后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溅到地面立刻冒出白烟。
转过一个拐角,他们来到一扇巨大的防爆门前。门上的电子锁早已失灵,但锁孔形状与苏晴的铜钥匙完美契合。随着 “咔嗒” 一声,门缓缓升起,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门内是个巨大的圆形实验室,中央的玻璃舱内浸泡着个畸形生物 —— 它有着人类的上半身,下半身却生长着无数烟草根茎,正在浑浊的液体中缓缓蠕动。
“这就是实验体 001 号。” 任东林指着舱体旁的铭牌,声音发颤,“报告里说它是一切灾难的源头。” 他的目光扫过操作台,突然僵住 —— 电脑屏幕竟在闪烁,上面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年轻时的陈知画母亲穿着白大褂,正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递给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背景墙上写着 “绝密项目:基因融合实验”。
“不可能...” 陈婷捂住嘴,“知画说她妈妈是普通工人!”
林夏的目光突然被墙角的保险柜吸引。保险柜表面刻着梅花图案,与陈知画照片里的钥匙形状匹配。她颤抖着插入钥匙,柜门弹开的瞬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 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年前的报纸,每一份都报道着不同的失踪案,而这些失踪者的照片旁,都画着相同的蛇形标记。
就在这时,整个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玻璃舱内的怪物发出尖锐的嘶吼,浑浊的液体不断翻涌。孙运清突然指着通风口:“有东西爬进来了!” 数十只人形怪物从通风管道涌出,它们的皮肤布满孔洞,不断生长出新鲜的烟草植株。
“用打火机!” 张晓虎大喊。他从口袋里摸出防风打火机,点燃一张报纸。火焰靠近怪物的瞬间,它们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烟草组织迅速燃烧。众人纷纷效仿,实验室里顿时火光冲天。
混乱中,林夏发现角落的暗门被打开了。她瞥见门后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 是陈知画!尽管对方脸色苍白如纸,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渗血,但眼神却异常清醒。“知画!” 林夏大喊着追过去,却被一只怪物拦住去路。
当她好不容易摆脱怪物,暗门已经关闭。门上刻着一行小字:“想要真相,带着‘双生之钥’来见我。” 林夏摸出怀中的黄铜钥匙,又看向苏晴的铜钥匙 —— 两把钥匙的齿纹拼合,竟组成了完整的蛇形图案。
此时,实验室的爆炸声越来越近。任东林大喊:“这里要塌了,快撤!” 众人在怪物的围追堵截中拼命逃窜,张晓虎为了掩护韦蓝欣,手臂被藤蔓缠住,皮肤瞬间被腐蚀出大片伤口。
当他们终于逃出卷烟厂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林夏望着手中的两把钥匙,耳边回响着陈知画临走前的眼神。她知道,这场噩梦还远未结束 —— 陈知画为何会出现在地下室?她的母亲究竟在这场实验中扮演什么角色?而所谓的 “双生之钥”,又将开启怎样更大的秘密?
医院里,陈知画的病房门紧闭。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脖颈处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眉头仍紧紧皱着,似乎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梦境。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陈知画,身后是卷烟厂的大门,而在照片的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我的孩子,原谅妈妈不能陪在你身边,有些真相,等你长大了再去探寻。”
另一边,林夏等人围坐在苏晴家的客厅里,气氛凝重。苏晴的奶奶留下的老相册被翻了出来,里面夹着一张合影,照片里年轻的奶奶站在卷烟厂实验室前,身旁站着的正是陈知画的母亲。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我们终究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我奶奶以前总说,卷烟厂的地下藏着‘潘多拉的盒子’。” 苏晴哽咽着说,“现在我才明白,她指的就是这些惨无人道的实验。”
任东林将从实验室带回的 U 盘插入电脑,里面是未被销毁的实验数据。随着一张张实验报告被打开,众人震惊地发现,这些所谓的 “新型烟草培育实验”,实际上是在进行人体与植物的基因融合,目的是创造出 “永不疲倦的劳动力”。而更可怕的是,实验体一旦失控,就会变成嗜血的怪物。
“你们看这个!” 陈婷突然指着电脑屏幕,“1998 年 12 月 25 日,实验体大规模失控,导致了卷烟厂的‘意外事故’。但报告里提到,有个‘关键人物’带着实验核心数据消失了。” 她的目光转向林夏,“会不会和知画的母亲有关?”
林夏握紧双拳:“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找到知画,问清楚一切。” 她拿起两把钥匙,“双生之钥一定还有其他线索,我们再去一次卷烟厂!”
然而,当他们再次来到卷烟厂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被一群神秘人封锁。那些人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防毒面具,正在搬运实验室里的设备。张晓虎试图冲进去,却被对方用枪拦住。
“这里已经被接管,无关人员立刻离开。” 为首的人声音冰冷。
林夏注意到对方腰间的蛇形徽章,与她们在地下室看到的标记一模一样。她知道,他们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想要揭开真相,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深夜,林夏独自来到医院。她轻轻推开陈知画的病房门,却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留在枕头上:“去城西孤儿院,那里有你们要的答案。”
林夏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在地下室看到的监控录像,陈知画的母亲将婴儿递给男人的画面。难道... 陈知画和孤儿院有什么联系?她立刻通知了其他人,一行人连夜赶往城西孤儿院。
破旧的孤儿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铁门早已生锈,上面挂着 “禁止入内” 的牌子。林夏等人翻墙而入,却发现院内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分头找!” 林夏低声说。就在这时,她听见二楼传来微弱的哭声。她循着声音上楼,推开一间教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 教室里摆放着数十个玻璃罐,里面浸泡着婴儿的尸体,每个罐子上都贴着编号,而在教室的中央,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知画?” 林夏轻声唤道。
陈知画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悲伤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这里就是一切的起点,也是我母亲用生命守护的秘密。” 她指着玻璃罐,“这些都是基因融合实验的失败品,而我... 也是其中之一。”
众人震惊地看着陈知画,无法相信她说出的话。陈知画继续说道:“我的母亲是实验的主研究员之一,她发现了这个实验的可怕之处,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于是,她带着我逃了出来,将我托付给城西孤儿院的院长,而她自己则回去销毁实验数据,最终...” 陈知画的声音哽咽了,“最终没能活着离开卷烟厂。”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陈婷走上前,握住陈知画的手。
“因为我害怕,害怕你们知道真相后会远离我。” 陈知画泪流满面,“但现在,我想通了。我们必须摧毁卷烟厂的秘密,不能让更多的人受害。”
就在这时,孤儿院外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一群黑衣人包围了这里,为首的正是在卷烟厂见过的男人。他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陈知画,你以为逃得掉吗?当年你母亲偷走的实验数据,必须拿回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就此展开,林夏等人能否保护陈知画,揭开卷烟厂背后更大的阴谋?而那神秘的 “双生之钥”,又将在这场危机中发挥怎样的作用?一切的答案,都等待着他们去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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