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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打着皇帝要娶老婆的借口来勒索他。
换一个时间,地点,云策会把这些人的屎打出来,让他们把‘勒索会挨打’这五个字刻进基因里面,就算是转世投胎都不敢再提勒索两字。
现在不成,自家的社火要吞噬泰州社火呢,自己还要去谋杀泰州刺史呢,在这么重要的事情面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云策就拿出三十两金子递给了官差。
官差拿到三十两金子直接揣怀里,又笑吟吟地道:“明天,本官也要娶亲,掌柜的一并把贺礼给了吧,免得上门麻烦。”
云策看着这个贪婪的家伙吧嗒吧嗒嘴巴没有出声。
可能是发现云策是个人傻钱多的胆小鬼,来了,九个人,其中八个明天都要成亲,还有一个比较聪明,是老母亲要过寿。
云策发愁的从袖子里摸出一颗炒豆子,捏碎了,一块块的放嘴里嚼。
为首的军官伸手去推云策,被躲开之后也不恼,依旧笑吟吟地道:“金子在泰州城见了光,就不属于你了,乖乖拿出来吧,你一个做生意的,知道因小失大是个什么事情。”
左边隔壁是一家粮油店,店主一家四口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看他们手里拿着的行礼就知道,是不准备开这家店了。
右边邻居是一家车马行,主家也拿着行礼往车马上丢,看样子,也不打算经营了,准备远行。
对面的那家青楼倒是没啥动静,不过,看二楼上看热闹的老鸨子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怎么好,想想也是的,泰州城稍微有点钱的人要是都跑了,她跟谁做生意去?
“看清楚了,也别觉得自己亏,比你还要亏的人多的是,这是刺史大人下的均输令,别觉得自己能逃掉。”
云策看着军官道:“我不要客舍了。”
军官笑着朝四周看看,对云策道:“你是不是看他们抛家舍业的要跑,也举得自己也能跑?
告诉你吧,城门昨日傍晚就关闭了,谁都出不去。”
云策指一下阴沉沉的天空道:“昨夜下了仲秋雪,又响起了冬雷,你们今天还这样做,就不怕神龙震怒吗?”
军官再看一眼周围神情更加凝重的诸人道:“这是刺史的均输令,也是朝廷转运使给刺史的令喻,你也可以说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跑?你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闻言,云策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他昨日进城的时候,泰州城里的人会如此的冷漠,不管是谁,在得知明日自己要缴纳一笔自己根本就缴纳不起的钱财,哪怕云策再英俊十倍,枣红马再神俊十倍,估计也没有心情多看一眼的。
同时,云策也忽然明白过来了一件事,自家的社火之所以能吞噬泰州社火,不是自家社火有多么的强大,而是泰州社火本身失去了万家灯火的供奉,在这个时候就虚弱到了极点。
想通这两件事之后,云策就按着军官的脑袋,凶猛的将他的头径直按在地上,军官的整个脑袋都被他巨大的力道穿碎了石板,按进了地面。
不等其余八个官差,军卒反应过来,云策快速的如法施为,他们的头颅也在瞬间埋进了地面。
云策朝四周瞅瞅,发现隔壁粮油店一家四口,一声不吭的就回到了店里,还把店门紧紧的关闭,那边的车马行人家,又把车马赶回车马行,也把大门紧紧的关上。
只有大街对面的老鸨子有几分胆色,冲着云策大声叫唤。
“这位公子,如果此事了结,奴家这里还有几位清水倌人,可以陪公子作乐。”
说罢,‘咣当’一声就把窗户关好,再也不出声了。
跑掉的不仅仅是邻居,还有不远处跟来看热闹的,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整条大街上,就剩云策一个人了。
云策提起那个军官的腿,没影响人家埋在地里的脑袋,把自己的金子从军官怀里抖搂出来,见只有自己的那三十两,云策不死心的又抖搂一下,结果发现,确实只有自己的那三十两金子,可见,这帮家伙也知道今天要做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得逞,就先从自己这个人傻钱多还胆小的人身上下手。
结果,首次立威行动,就撞在云策这块钢板上了。
有了新的发现,云策自然不会放过让自家社火变得更加强大的机会,也不管几个把头埋在地里睡觉的人,就跟旁人一样,关好客舍大门,再也不出来了。
锅里煮的豆子熟了,云策给枣红马挖了一大盆,自己也装了一碗,豆子熬煮的极好,底层都出豆沙了。
其实枣红马更喜欢吃生豆子,云策不情愿让它吃生的,吃多了生豆子,再喝一肚子凉水,枣红马周围十丈之内,就没法待人,更何况,雷烟兽的屁本身就有毒。
不等云策把一碗煮豆子吃完,大门咣当一声就被人给撞开了,正在前院吃豆子的云策叹息一声,放下饭碗,安抚一下枣红马让它继续吃豆子,他自己迎着一群扛着擂木的官差,军卒走了过去,一脚就先把一抱粗的擂木踹出大门,又左右脚连环飞踢,那些刚刚冲进来的官差,军卒们就从大门里倒飞出去。
他再一次来到大门口,发现大门已经被擂木撞碎了,而门外居然还矗立着一群官差跟军卒,虽然有一些人被突然飞出来的擂木跟人撞的骨断筋折,大部分人依旧围拢在客舍门口,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大喊大叫着,要捉拿云策这个贼人。
为首的绿袍官员,见云策出来了,刚刚指着云策要说话,就被他闪电般的靠近,跳起来按着官员的脑袋,给按进了地里。
等最外围的人发现事情是怎么个事情的事情,云策已经头朝下,往街道上种了二十几个人了。
有人想跑,就发现自己的反应太慢了,还没有跑起来呢,就被快如闪电的云策给种进了街道上。
云策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数数自己种地的成就,发现,片刻光阴,自己已经往街道上种植了一百二十七棵人。
他对自己的种植成就很满意,至少,街道上看不见丝毫的血迹,城市里特有的烟火味被冷风吹过来,颇为提神醒脑。
回头见冷风吹进大门,还把一些落叶卷进了客舍的大门,云策就把官员带来的几根擂木摆在大门口,如此,风就不再进客舍的大门了。
办完这些事,云策饭碗里的豆子已经凉了,不是他杀人杀的不够快,而是,天上又开始往下落雪了,云策伸手接住,觉得每一片雪花里,都带着泰州社火对自家社火浓浓的警告。
把凉了的豆子倒给还没有吃完的枣红马,云策就准备回去好好的休养精神,晚上好继续送自家社火去泰州神龙殿。
这家客舍其实挺好的,里面的被子里塞着打碎的衣树布条,又被人用重锤细细的砸过,然后用不知名的法子弄蓬松,盖在身上很是暖和,云策决定回去之后就把这个法子也在自家用起来。
至于外边,云策不怎么担心,自己一出手就弄死了一百多人,按照官府的脾气,他们不会立刻继续派人过来,会花费很多时间来研究一下云策的身份跟目的。
如果发现,云策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估计会趁着事情没有闹大,想办法和解。
如果云策只是一般的贵人,泰州城也不一定会要了云策的命,只要云策家能按照他们的条件赔偿,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就此揭过。
如果云策是一个没脑子的武夫,正好派人围杀,以震慑城里那些不听话的人。
云策在临睡之前还在感叹,发现不管是出云州,还是泰州,这两个地方的管理者好像都极度的自私,为了一己私利,他们似乎从来不考虑别人怎么想,他们总是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的武力足够,就能让所有人把嘴闭上。
睡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云策感觉床铺都在微微颤抖,他烦躁的掀开刚刚暖热的被子,穿好衣服下床。
有人骑着马绕着这条街不断地狂奔,这种扰人清梦的行为真的是很恶劣啊。
堵住大门口的擂木不知何时被人挪开了,走出大门,云策发现街道上有很多的骑兵,他将目光落在正对大门口的一位年轻甲士脸上。
愤怒的道:“就是你在城里纵马狂奔?”
青年甲士见云策出来了,刚要说话,他身边的一个强壮甲士就举着马槊,纵马向云策踩踏过来。
云策一拳砸开马槊,又伸手捉住马槊,手臂用力横扫,强壮的骑兵控马能力很强并未落马,云策再度发力,骑士跟战马就轰然倒地。
暴怒的云策上前两步,一拳砸在骑士的头盔上,随着一阵头盔碎裂的声音,他的脑袋也被种进了地里。
烦躁的瞅一眼在那里挣扎的战马,云策就按住巨大的马头,也将它的脑袋种进地里,嘈杂的马叫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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