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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走的是街道办的,然后才是警察和谭、贾等人。
出了‘何宅’于磊拉着谭勇辉慢了别人几步,拍了拍自己老战友的肩膀道:“老谭,你以后好自为之,你自己的亲儿子你有空去看看。”
说吧,不理会谭勇辉的反应,大踏步的朝前面走,走到几个小警察跟前喝了一声:“都走快点,这里又不管饭。”
“是,所长。”几个小警察也是郁闷的很,今天这叫什么事啊。
其他人都走了,何家大院终于重归宁静。
何雨柱让何耀宗从里面闩上大门,转身对一家人笑道:“这下清静了,妈,您今天可真威风!”
陈兰香把鸡毛掸子往游廊的柱子上一靠,舒了口气:“威风什么,跟这种浑人计较,跌份儿。我就是憋着一口气,凭什么咱们家的房子,让他们占着还理直气壮的。”
“何大嫂,你之前怎么威风的我可没见到。”王红霞笑着道。
“我给您讲王奶奶。”何凝雪拉着王红霞吧啦吧啦开始讲。
期间夹杂着众人的笑声。
老太太被何雨柱推回了后院,还兀自念叨:“柱子,那房子其实我回来后就没什么念想了,里面乌烟瘴气的,不要也罢.”
“太太,咱家的房子为啥不收回来,那可是您的老宅。”
“有你们在的地方才是我家。”老太太道。
“现在我们不用闹心了,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怪得了谁,前院那几户,到时候让我爹去谈谈,早晚都给您买回来。”
“诶,难为你们咯。”老太太抹了把泪。
“这是高兴的事,您哭啥呢。”何雨柱道。
“没事,没事,我就是高兴的。”
“等到时候翻修好了,我推着您回去,你还住您那后罩房。”
“不急不急。”老太太笑道。
中院何耀祖和何耀宗坐在陈兰香边上,看着陈凝雪在那兴奋的比划。
“奶奶,四九城住着原来这么热闹么?”何耀宗问道。
“以前可比这热闹多咯。”陈兰香道。
“咋没听您讲过呢?”
“有啥好讲的,都不是啥好事,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
“您以前也这么厉害?”
“老咯,不如以前咯。”陈兰香道。
“那我爷爷呢?”何耀祖问道。
“他,就一厨子,有什么好说的。”陈兰香道。
“诶,我说老婆子,你没事踩嗒我干嘛,我当初好歹也是一个主任好不好。”
“嗯,管厨子的主任,还不是厨子。”陈兰香道。
“行,说不过你,我做饭去了。”走到王红霞身边,何大清道:“王家妹子,今天晚上在家吃,别着急回去。”
“那劳烦何老哥了,有年头没吃您亲自下厨做的菜了。”王红霞也不客气。
“你瞧好吧,今天我好好露一手。”
“那我可有口福了。”
“王奶奶,王奶奶,我爸以前是多大的官,厉害不?”何凝雪跟王红霞聊着聊着就聊到过去的事上面了。
“你爸啊比我现在的官大。”
“霞姨,您可别光顾着哄孩子高兴,我以前也就是个副职,哪比得上您。”何雨柱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哈哈哈,级别一样。”王红霞笑道。
“原来我爸还当过官啊,管多少人啊?”
“大几千人呢。”王红霞笑着道。
“哦,没有现在多啊。”
“那可不一样。”何雨柱道。
“怎么不一样?”
“你爸我以前那是行政干部,现在在国内来说就是个个体户。”
“啊?真的假的!”何凝雪惊了。
“真的,现在这边的企业都是国营或者集体的,你老子我啊,还真就是个体户。”何雨柱笑道。
“三叔,我爸说的真的假的?”
“别听你爸忽悠你,咱们算是投资的,你爸还是老板,你三叔才是给你爸打工的。”何雨鑫道。
“爸”
“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好好读书吧,等你从学校出来,历练上一阵子你就什么都懂了。”
“那还早着呢,我妈可是让我最少读完硕士才能出来上班。”何凝雪皱起了可爱的小琼鼻。
“你就那么急着出来干活挣钱?”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我在学校学的太少了。”何凝雪道。
“那你回去后,放假时间就别玩了,让你妈给你安排事做,做好了有工资领,做的不好,哼哼,扣零花钱!”何雨柱道。
“老豆,不要啊!可不可以代扣,从大哥、二哥那扣?”
“我们反对!”小哥俩直接抗议。
“反对无效!”何凝雪道。
“哈哈哈哈!”满院的人都发出善意的笑声,这兄妹几个还真热闹。
我们把视角拉到95号院。
中院正房里面烟雾缭绕,愁云惨淡。
小当和槐花姐俩也回来了,听了发生的事,姐俩完全懵掉了。
她们就上个班,然后回来家没了。
“哥,你什么情况?”槐花道。
“对啊,哥,这不像你能干出的事啊?”
“鬼使神差!”棒梗憋了半天憋出四个字。
“老何家的小丫头,确实长得招人。”贾张氏道。
“妈,有那么夸张?”
“问你哥去。”秦淮如没好气道。
“哥”
“行了,行了,烦不烦。”棒梗道。
谭勇辉铁青着脸,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老战友最后那句话给他的打击很大。
“老谭,咱们就这么认了?”秦淮如问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是有点面子,那也分在谁那,今天帮人家的是王区长,我认识的人可没那么大面子。”
“那棒梗、小当、槐花现在住的房子?”
“你要是有转让手续我们就按正常的办,没有你也别在房管所开那个口,省得自找没趣。”谭勇辉道。
“那我当初费那么大劲图什么了。”
“是啊,你图什么了,你问你儿子去。”谭勇辉火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棒梗说着就想往外走。
“站住,把你能耐的?在人家那你咋不能耐呢,怎么,就会窝里横?我要不是看中你妈,我管你死活。”
“那你就别管我。”
“行,你去吧,流氓罪,最少让你蹲几年,出来工作没了、老婆找不到,你在街面上混着就打一辈子光棍吧。”谭勇辉直接把手里的半截烟扔到地上。
“棒梗,还不快给你爸道歉?”
“他不是我爸。”棒梗还真没敢往门外走,而是拐了个弯回了自己的东厢房,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
“诶我这些年掏心掏肺,就给了这么个玩意?”谭勇辉颓然坐了回去,又点燃了一支烟。
这话,其实是说给秦淮如听的,秦淮如脸皮多厚呢:“棒梗下乡回来没多久,工作上也不顺,你当长辈的就不能担待担待?”
“是啊,小谭,我们棒梗是好孩子。”贾张氏也帮腔道。
听了这话,谭勇辉更火了,起身就往外走。
“老谭,你干嘛去?”
“我出去走走,你们娘几个商量商量怎么搬家吧。”谭勇辉头也不回道。
出了垂花门,就见刘海忠和阎埠贵往里面张望,二人见了谭勇辉打招呼道:“谭主任,遛弯去?”
“没事都回家去吧,对了,把放弃都准备好,老何家估计快来找你们了。”
这话听得刘、阎二人面面相觑,怎么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再说中院,谭勇辉走后,小当道:“妈,真的要搬?”
“搬。”
“之前那些院子我们也去看过,哪里有这好啊。”
“再好也不是咱家的。”
“怎么不是咱家的,咱家都住了十几年了。”
“那十几年前呢,再说了,房本在人家手上呢。”秦淮如也怒了,一个两个的就知道给她添堵。
“妈,我姐不是那个意思。”
“那她什么意思?”
“就是,能不能换个好点的房子,最好是楼房。”
“你可真敢开牙,你有住楼房的命么?要不是为了你们几个我倒是早就搬去楼房了,我图什么我?”秦淮如说着说着就哭了。
“行了,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家里还闹啥,选房子时候选个好点的,不行棒梗就我住,我那几间房卖了应该还能买两间房。”
“奶奶,那我们呢?”
“你们早晚要嫁出去,到时候你俩凑合一间房就行了。”
“啊”姐俩傻眼。
这一夜,95号院都没安生,谭勇辉很晚才回来,他去看他亲儿子去了,只不过在儿子住的房子外面徘徊了很久就是没进去。
前院,刘海忠和阎埠贵秘密商量了很久,无非就是想把房子卖出个合适的价,或者能不能不搬。
其实他们怕的是卖了房子,拿钱在手里拿不住,家里的孩子都跟催命鬼一样,一个个上班了,还时不时回来刮他们的棺材本。
王红霞是何雨鑫开车送回去的,送完王红霞后何雨鑫跟何雨柱聊了聊接下来的计划。
何雨柱让他每天给‘狼牙’那些人送东西吃,至于行动,先不急,等老方那边把人安排好了再说。
另外何雨柱问了艾伦·谢菲尔德他们的情况,决定跟他们见一面,毕竟自己回来了,下属不远万里过来了,总还是要见一见的。
何雨鑫说是帮着安排,见面没定在何家,这边人多眼杂的。
第二天何雨鑫出门办事,何雨柱被他老子拉着带着儿女去了一趟他师傅李保国家,他师傅早就退下来了,现在在家闲的每天溜溜鸟,打打拳。
师徒见面,李保国那可是高兴坏了,原本见到多年未见的师兄他就很兴奋,这下徒弟也回来了,还带来儿女来看他。
“柱子,你怎么没见老啊。”
“师父,我才四十多啊。”
“你这看着像三十多啊。”
“哪有!”
“我可没老眼昏花。”
“来,你们几个,快叫李爷爷。”何大清在一旁道。
“李爷爷好!”
“诶,好好好,这是耀祖,这是耀宗,这一定是我们的小凝雪啦,当初走的时候还在襁褓里呢。”
“可不是,一晃十八年,咋样,我家的孙子孙女都不错吧。”何大清得瑟道。
“不错,不错,那也跟你没关系,这几个长得都随人家小满,算是给你们老何家改良了。”李保国笑道。
“嘿,我这暴脾气。”
“咋的,你还想动手不成?”李保国道。
“你压根就没练过功夫,要比试咱也是比试灶台上的本事。”何大清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走着,菜市场,我倒要看看你何大清这些年长进没有。”李保国也不示弱。
“走就这。”
何雨柱在边上看着笑,几个小的看得是面面相觑,这就是老小孩么,原来是这样。
不过看热闹归看热闹,菜市场还真去了,中午老哥俩一个川菜一个鲁菜加粤菜,那是各显身手。
吃过之后李保国的评价是:“你这鲁菜没什么长进,这粤菜还真被你学到真髓了。”
“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么,我家在香江就开海鲜酒楼,里面的粤菜师傅多,我随便学了点。”何大清臭屁道。
“少跟了我来这套,人家这是把压箱底的都教给你了吧。”
“嘿嘿,谁让他的工钱是我发呢,要不你也跟我去香江?”何大清笑道。
“我可不去,你要是在四九城开馆子,我就给你观后厨,这大勺我还能颠几年。”
“那个说好了,不过你这川菜手艺还真比以前进步了。”
“那是,国宴知道吧,我去过。”李保国用大拇指冲着自己比了比。
“你牛,你牛!”何大清甘拜下风。
“柱子,你就没打算在四九城做点什么?”李保国道。
“有啊,正谈着呢。”
“哦,什么买卖?”
“酒店。”
“住宿的?”
“是住宿餐饮会议一体的。”何雨柱道。
“那得多大?”
“具体还不清楚,应该不小。”
“你打算做什么菜系?”
“怎么师父,您在家闲不住了?”
“嘿嘿!”
“要不,我给您投点钱,您自己开个川菜馆算了,等我的项目,那还得好几年呢。”
“啊,这么久啊。”
“对啊,我要盖的是几十上百层的楼。”
“我的个乖乖,那得花多少钱,话说你们爷几个今个不是来跟我炫富来的吧?”
“怎么可能,就是来看看你您,不过说实话,您要是想开馆子,直接跟我爹说,让他拿他的私房钱给您投。”
“混小子,说什么你,我哪里有私房钱。”何大清道。
“我证明,我爷爷有!”何凝雪道。
“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何大清笑骂道。
“你孙女是怕你在四九城没事做,照这个架势,短时间你们是回不来香江了,既然这样,在四九城干点啥也挺好。”何雨柱道。
“这个.我回去问问你娘。”何大清道。
“您自己看,反正你自己也有钱。”
“合着你就是不想出钱呗?”何大清道。
“我出钱,你们赚了赔了,哪里还有乐趣可言,是吧师父。”
“就是,你要是开,我也参一股,这些年我还是存了点的,不过这后厨”
“你愿意管,你管,几十年了还管不够.”何大清道。
“这个是你说的,那你到时候可别进后厨指手画脚的。”
“我至于么我?”
“那可不一定。”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下午的时候,何大清带了两个保镖(何耀祖、何耀祖)溜溜达达就去了95号院,干嘛去,找前院的刘海忠和阎埠贵谈谈去。
进了95号院,阎埠贵正拿着个小喷壶,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几盆月季上洒水,眼睛却时不时往门口瞟。
“呦,阎老抠,你这花儿伺候得可比伺候孙子还上心呐?”何大清嗓门敞亮,带着点儿戏谑。
这话戳到阎埠贵肺管子里,他猛地抬头就想来个对喷,结果看到是何大清,他结巴道:“何,何大清,真的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听老刘说,你之前说不认识他,那你今天怎么又回来了?”阎埠贵道。
“之前是之前,那个胖子不讨喜,我不想认不行啊?”
“这两个是?”
“我大孙子、二孙子,怎么样?”
阎埠贵打量着两个挺拔的小伙子,心里有点泛酸,嘴上却道:“小伙子精神。”
“有空没,聊聊?”何大清笑着道。
“聊,聊什么?”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我都来了,你还不知道要聊什么,昨个老贾家的没把话带到?”何大清疑惑道。
“你们家真要把房子买回去?”
“那还能是假的?当年迫不得已卖给你们,现在政策允许,我们还不兴买回来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喷壶,他搓了搓手,脸上挤出些笑:“大清啊,你看,我在这院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去了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舍不得街坊,还是舍不得这地段?”何大清似笑非笑。
“都有,都有”阎埠贵含糊着,“再说,这搬出去,房子哪是那么好找的?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不是还有你媳妇呢?”
“瑞华,瑞华她去年走了.”阎埠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走了,我记得她不到六十吧。”何大清一愣。
“得病没的,没钱治。”阎埠贵道。
“没钱治?你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诶,一言难尽啊。”
“你阎老西,把钱算计的那么死,手里就没点钱?”
这又戳到了阎埠贵的痛处了,房子当初是媳妇不让卖的,真卖了,不管能不能治好,阎埠贵都会流落街头。
“算计到头一场空啊!”阎埠贵道。
“我老何家不占你便宜,房子帮你找一处,给你算在房款里,钱按市价给。”何大清道。
阎埠贵眼神闪烁,压低声音:“大清,不瞒你说,我这.哎,家里那点事你也知道。钱攥手里,未必是福气。要是.要是你们家往后还住这院,我留着这房,咱们老邻居也有个照应”
何大清听明白了,这老抠是既怕钱被儿女刮走,又想着万一老何家回来,还能沾点光。
他摇摇头:“我们回来也不会跟别人挤这大杂院,你们一天不搬完,这后面的院子就一天空着,你啊,别琢磨那没影的事了。痛快话,能不能卖?”
“空着?”
“你们要住前院,可以啊,我们把垂花门封死,你们就当一进院子住就行了。”
“啊”阎埠贵傻了,还能这样,这不是有钱烧的么。
正说着,刘海忠听见动静,从屋里挪了出来,腆着肚子:“哟嗬,我当谁呢,何大清!昨天叫你你不搭理,今天倒自己送上门了?”
何大清瞥他一眼:“刘胖子,嗓门还是这么大。找你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你们家那房,怎么说?”
刘海忠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怎么说?好说啊!街里街坊的,我们支持你们家收回房子。就是这价钱现在这行情,可不是早些年那样了。”
“哦?那你开个价我听听。”何大清不动声色。
刘海忠眼珠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头,又觉得不够,再加一根:“起码得这个数!我这房位置好,朝向佳,屋里我还新糊的顶棚”
何大清直接给气笑了:“刘胖子,你穷疯了吧?你这价,够买六间新的了,怎么着,看我像冤大头?”
“话不能这么说!”刘海忠脸一板,“你们家如今这架势,还在乎这仨瓜俩枣?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够我们吃用一阵了。老何,做人得讲情分,当年咱们可还是一个院儿的”
“打住!”何大清一摆手,“咱们可没什么情分,你们可是没少捅咕我家老大,咱现在谈的事买卖,按市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们要愿意,咱们立马找街道办手续拿钱。要是不愿意”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阎埠贵,又看向刘海忠:“那我们也不急,反正房子产权在我们手里。你们就慢慢住着,啥时候想通了,啥时候再谈。耀祖,耀宗,咱们走,再去别家转转。”
俩孙子应了一声,一左一右跟着何大清就要往外走。
“哎!别走啊!”阎埠贵先急了。
老何家要真封了垂花门,估计前面倒座房也要砌墙隔起来,那进来以后就真剩下他和刘胖子两家了,两个老光棍住这个前后都被堵死的院子,说实话,想想就.
“你喊他干嘛!”刘海忠没好气道。
“人家以后把这院子前后门都砌上,院里就剩下咱俩,我可不愿意跟你住这么个院。”阎埠贵道。
“啥,他啥时候说的?”
“刚刚啊,诶,大清,大清你别走啊,别走!”
“我C,何大清这么狠的么?”刘海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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