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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得等着你们层层报批才能行动?”
“这是必要程序。”孙建国正色道,“文物追索工作必须依法依规进行。我们已经联系了相关部门,准备成立一个联合工作组,每周召开一次协调会”
何雨柱看向老方,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老方轻咳一声:“建国啊,这事儿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孙建国却一本正经地说:“方叔叔,程序就是程序。我已经把这次行动列入本月重点工作计划,预计下个月初能够走完审批流程。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比如请何先生提供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以便我们备案。”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备案?孙同志,你是要我去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不是去你们单位上班。”
孙建国皱眉:“何先生,请理解我们的工作方式。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规章制度,这也是为了保障行动的安全性。我已经安排了下周三的部门联席会议,届时会请相关单位一起研究这个问题。”
何雨柱直接转向老方:“方叔,这活儿我没法干。等他们走完程序,那些文物早就不知道转手多少次了。”
老方叹了口气:“建国,你这套在机关里行得通,但在一线行不通。”
孙建国却坚持道:“我认为做事就得按部就班。我们可以先做一个详细的可行性研究报告,请专家论证一下方案的可行性。何先生如果有意参与,可以先提交一份申请,我们会按照外聘专家的流程办理手续”
何雨柱站起身:“方叔,我看今天就到这吧。孙同志,祝你会议顺利。”
等孙建国一脸不解地离开后,何雨柱对老方说:“方叔,您这是从哪请来的神仙?他是不是还以为这是在办公室写文件呢?”
老方苦笑:“他父亲是我的老战友,在文物局干了一辈子,这孩子从小就在机关大院长大,习惯了那套工作方式。”
“那我可没法跟他合作。这不是能力问题,是完全不同的做事方法。”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的打算是?”
“各干各的。我就问一句,我这边做事,您能兜得住底吗?”
“能。”
“那就成了。让孙同志继续他的会议和报告吧,我来真格的。”何雨柱把那个文件夹递给老方,“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他们的联席会议做参考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急什么,我刚回来,不得带家里老人转转。”何雨柱眨眨眼。
“也行,然后呢?”
“然后我放出风声我买货啊,我干嘛?有钱那帮人还不赚,再说了,出现竞争对手了,藏着的人还能忍得住,他们不该出来跟对手碰一碰么?”
“这”
“叔,要不您就退了吧。”何雨柱劝道。
“怎么,嫌弃我了?”
“对,您这思维也老了,方法更是老,还有您现在的办事还跟二十年前一样,您觉得您不该退下来颐养天年了么?”
“臭小子,我有那么不济?”老方也不生气,问道。
何雨柱认真的点点头道:“干你们这行的要与时俱进啊,方叔!”
“你既然说了,那就说透了。”
何雨柱想了想,举了几个CA和FBI的例子,有他自己遇到的,也有电视电影上的,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那边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么?”老方眉头紧锁。
“您以为呢,我这还是商业上遇到的,其他方面,呵呵!”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是有点落伍了,不过没有我顶在这,我手下那帮小子是真的难开展工作,你有什么好办法?”
“别告诉我您没培养接班人,放出去干啊,不干怎么知道行不行。”何雨柱道。
“出去?”
“国内也行啊,您以为现在就河清海晏了?”
“那我还真不敢以为,只是很多东西我们没遇到过,也想象不到,等我们察觉了,对手已经得手了,文物就是个例子。”
“所以啊,你们要尽快跟国际接轨,我说的是不管从思路、手段、技术各方面都要接轨。”
“难啊.”老方叹了口气。
“那我就没办法了,这个只能你们自己进化,别人的帮助有限,而且你们也不可能信任外来的。”
“这个以后再说,我最后问一句小孙这边你真不打算跟他合作?”
“不合作,除非官面上过不去了。”
“那好吧!”老方道。
“别担心,牌面我已经准备了,绝对镇得住,车我都已经让人从香江发过来了,就在路上,其它么,到时候见招拆招了。”
“那行,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别让姓孙的他们闲着,让他们逼着那群刨土的出手东西,逼得越紧越好,这个你们应该最拿手。”
“你小子,每次总搞这样的事。”
“不然呢,让那帮家伙藏起来,或者逃跑?”
“行,我去安排,到时候通知你,你小子别掉链子。”
“我这随时都可以。”
“大话别说的太早。”
“是不是大话,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对了我的人要换地方,这地方我觉得不保险了。”
“你自己安排吧,别惹事。”
“我知道。”
等老方走后,何雨柱带着人去了魏一刀曾经的那个院子。
边上的个院子,王红霞也帮着买回来了,还简单收拾过。
住人没问题,位置也僻静,正好合适安排这些人手。
第二天,他让何雨鑫去置办行头——每人一套黑西装,再加一副墨镜。
何雨鑫虽然不解,还是去置办了,等十个人都换上黑西装带戴上墨镜之后,气势顿时就不一样了,往那一站,沉默冷峻,很有几分唬人的架势。
“可以,可以,像那么回事,大哥你咋想的,这气势一下就上来了。”
何雨柱能说他是看电影看的吗,当然在北美那边早就有这样的,不过人家都是一个两个,弄这么多那得多大排场。
何雨柱吩咐那些人近期不要随意走动,他会让人来送吃的。
“是,老板!”
“行了,我先走了。”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对何雨鑫道:“老三,明天带我去看看那个古玩店。”
“哥,还没装修好呢?”
“我看看格局。”何雨柱道。
“哦,对了耀祖他们闹着让你带他们玩呢。”
“有空再说,那么大了,自己都能转转了,没人弄一辆自行车,爱去哪去哪。”
“你觉得咱娘能让?”
“都多大了,我像他们这么大都从半岛回来了。”
“那能一样么?”
“我回去跟咱娘说。”
“行,那你自己说吧。”
到了家,几个小的就围了上来。
“爸,你啥时候带我们出去玩啊?”何凝雪道。
“就是,待在家里好无聊啊。”何耀宗也道。
“你还有待不住的时候?”何雨柱看着二儿子问道。
“这不是来新地方了么,总不能一直在家待着吧,您跟我三叔都忙,我们自己出去奶奶又不让,要不您跟奶奶说说。”何耀宗道。
“行,我跟你们奶奶说。”何雨柱道。
“太好了!”何凝雪高兴道。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就提了这个事,陈兰香道:“你就不能抽点时间带孩子出去转转?”
“娘,他们都这么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了。”何雨柱道。
“可他们没出过门啊!”陈兰香道。
“回四九城那是回家了,这边要比香江安全多了。”何雨柱道。
“兰香啊,就让孩子们自己走走吧,大清像他们这么大都自己出去接席面了,柱子那会都从战场下来了。”
“行,你们几个出去不能惹事。”
“谢谢奶奶!”几个小的忙道。
“晚点我去给你们找几辆旧自行车,你们自己想去哪转去哪转,不过天黑要回来。”何雨柱道。
“要不我跟着一起去吧。”何雨柱的二舅道。
“二舅,他们都多老大了,还会功夫,没事的。”
“行。”
“那你也给我弄一辆车,我去看看你师父他们。”这时何大清开口道。
“让雨鑫送你去就是了。”
“别,我怕他们适应不了,你给我弄个自行车,我去看看那些老兄弟。”何大清道。
“行,我多弄几辆,小满你要是待不住也跟孩子们一起出去走走。”何雨柱道。
“我还是在家吧,我怕咱娘自己在家忙不过来。”
“我有啥忙不过来的,就做个饭,你该去去。”陈兰香道。
吃过饭何雨柱开着车出去了一趟,然后找了个地方,从空间扒拉了扒拉找了五辆自行车,扔到顶棚上拉了回来。
何大清一看自行车就道:“柱子,你这从哪淘换的,这么老的自行车你都能弄回来?”
“都好着呢,不信你试试,对了爹,你都那么多年没骑自行车了,还能骑不,现在路上车可比以前多。”
“没问题,我现在就试试。”
“我们也一起跟爷爷出去溜溜。”几个小的道。
“去吧,都慢点。”
“知道了”
何大清骑着车,三个孙子孙女跟在后面,一路慢悠悠地晃出了南锣鼓巷。
多年没骑,车把起初还有些晃,但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夏夜的晚风还是有点燥热的,不过爷几个倒没觉得怎样,路两旁是熟悉的灰墙灰瓦,只是不少地方新刷了标语,也多了些陌生的店铺。
他们沿着地安门外大街往北,何大清一边蹬着车,一边给孩子们指指点点:“瞧见没,那家副食店,早先就是个油盐铺子那边,对,原来有棵老槐树,看来是砍了.”
何耀祖、何耀宗和何凝雪新鲜地四处张望。
快到鼓楼时,何大清停下来,指着路边一个卖北冰洋汽水的小摊:“渴不渴?爷爷请客。”
几个人骑了一会也有些可乐,就没拒绝。
四人支好车,围在小摊旁,仰头喝着冰镇的桔子汽水。
何大清看着孙子孙女,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和几分显摆的满足,这要是在以前,哪敢想能有今天。
又绕了一圈,爷几个就往回骑。
骑到南锣鼓巷的时候迎面来了个戴眼镜的胖子,何大清只顾着和几个孙子孙女说话了,根本就没注意。
他没注意,可那个胖子看见他时,惊呆了。
“这人还活着?怎么可能,二十年没音讯了!!!”胖子嘀咕。
这时何大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胖子追了几步没追上,喘着粗气道:“还真是何大清,他回来了,可回来了怎么不回院?”
于是他大着嗓门喊了一声:“何大清”
可惜爷几个已经骑远了,唯有何凝雪耳朵好使,问了一句:“爷爷,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您。”
“你听岔了了吧,谁能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你奶奶又该着急了。”
“哦。”
再说刘海忠站在原地,愣了一会神,又看了看何大清和三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消失的的方向,心里翻腾得厉害。
“没错,就是何大清!穿的还挺体面”“刘海忠嘀咕着,皱着眉头往回走。
“那仨小年轻是谁?叫他爷爷?何雨柱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住哪儿呢这是?”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子里打转。
回了家他也没言语什么不过睡觉的时候他就开始烙饼,翻来覆去的。
“孩他爹,你这是咋了?”
“没事,睡不踏实。”
“因为老二还是老三啊?”
“提他俩干嘛,糟心的玩意儿。”刘海忠没好气道。
“那你闹心啥,睡觉都睡不踏实。”
“你别管了,赶紧睡吧。”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刘海忠就开始在南锣鼓巷附近转悠开了。
转悠了得有个把钟头,他停在了一个宅子外面,宅子的大门上挂着匾额‘何宅’。
这个地方他熟得很,要说这家的家还是他带人抄的,里面早就空了。
后来也没人住进去,常年锁着门。
可如今大门焕然一新,朱漆大门,擦得锃亮,门口台阶也干干净净。
最关键是,他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人声,还不是一两个。
他假装路过,慢悠悠地踱过去,伸着脖子想往里瞧,可惜门关得严实。
然后他就在人家门口转磨磨,一会路过一趟,一会路过一趟,眼角余光始终没离开那“何宅”的大门。
这也不是事啊,路过的行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刘海忠没招,就跑到胡同口的老槐树底下看人下棋,心思却完全不在棋盘上,时不时就往“何宅”那个方向瞟。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何宅”那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先是出来两个小伙子,接着是一个姑娘,仨人推着自行车出门然后直奔故宫的方向骑去。
接着大门“咣当”一声又关了上。
刘海忠看着三人的背影不敢确认,然后他不死心继续等。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大门又开了,这次出来的是何大清本人,也推着辆自行车,车子上还挂着一些东西,看样子是要出去看人或者干嘛。
刘海忠快步朝那边走了过去。
眼瞅着何大清就要骑走了,他提高嗓门喊道:“哎!这不是大清兄弟吗?你回来了!”
何大清好悬没被他这一嗓子吓摔了,双脚支地扭头看了一眼,疑惑道:“你谁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
“我,你以前住那个院,前院西厢房刘海忠啊!”
“我以前就住这啊,你认错人了吧?”何大清说完,扭头蹬上车就走。
他认出来了么,当然认出来了,这胖子又不是啥好东西,他可不愿意搭理这家伙。
“诶,大清,大清,你别走啊!”刘海忠还在后面喊。
哪料何大清越骑越快,刘海忠恼火道:“这啥人啊!”
大门里面来关门的小满听到外面的喊声隔着门缝瞅了一眼,然后就往中院走。
“小满,外面谁喊你爹呢?”
“以前前院的刘海忠。”
“刘胖子,他怎么找过来的?”陈兰香道。
“那就不知道了,兴许碰巧遇到了吧。”
“你爹跟他说啥了。”
“我爹.我爹压根就装不认识他。”
“这老家伙,还学会这一套了。”陈兰香就笑。
“装不认识也好,那院里都什么牛鬼蛇神啊,不搭理也好,没听吃饭时候红霞说,那院里都快作出花来了。”
“可不是咋的,没有一家省心的。”陈兰香道。
“对了,他们认出大清了,不会有事吧?”老太太担心道。
“有啥事,这又不是以前了。”
“那真要有人过来问呢,咱家去哪了?”老太太道。
“太太,就说去香江了呗,那些年去香江的人多了去了,现在能让咱回来,那就说明咱的身份光明正大。”小满道。
“哦,这话柱子告诉你的?”
“不用柱子哥告诉我,咱能安安稳稳住在这就说明咱是光明正大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道。
老太太其实也是临时改的主意,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惦记着她那个院子,要不路过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呢。
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转一圈的,全聚德吃饭时候,王红霞把95号院的事情一抖露,老太太立马打了退堂鼓。
他们一家子搬走后,那院里超热闹,关键是后住进去的那几家人也是奇葩。
何雨柱听得也是一愣一愣的,他都走上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了,结果人家秦寡妇照样能逮到一头血牛,而且那血比原著中的傻柱可足多了。
是个干部来的,鳏夫,也带着孩子,结果到最后自己孩子下乡回来待业,秦家几个娃都送进工厂了,然后住着住着,房子都成了人家老贾家的了,不得你说,亲寡妇手段了得。
然后孩子直接找到街道断绝关系,好说歹说就是不行,最后还是给安置了,不过离得南锣鼓巷也可远远的。
另外两家也是原来的命运,刘海忠真真的‘父慈子孝’,阎埠贵被自己的几个孩子那算计的死死的。
现在院子里除了老贾家的几个孩子,剩下的年轻一点的基本上都不在那住了。
王红霞之所以说房子很难搞,就是因为老贾家,人家不搬啊,还撺掇着别的家也不要卖,等着她们家几个娃给那些人养老。
众人听到这直接就傻眼了,自己家娃都指望不上,还能指望别人家的?
这是哪门子道理,偏偏那院子里的人就信了,好笑不好笑。
讲到最后王红霞都差点笑岔气了,这事她后面那部分是听以前同事说的,因为那会她已经调去区里了。
“红霞,那院子是不是不干净啊.”老太太更是来了这么一句。
“啊老太太,您可是在那住了快七十年,您问我?”
“太邪性了,难道是我家柱子以前能镇得住?”老太太看向何雨柱。
“还别说,真有可能.”几个老辈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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