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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的选择很现实,也很负责。
“好。老狼跟我走,土狼、灰熊、野狗、石头、铁锤,你们五个全部留下!”
“是!老板!”五人齐声应道。
“记住你们的任务,也记住我的要求。低调融入,安全第一。土狼是头儿,铁锤心细,负责账目和内务。生意慢慢来,人脉和情报优先。遇到解决不了的大麻烦,不要硬扛,想办法联系家里。记住,活着,才有未来。”
“明白!老板!”五人再次齐声应道。
何雨柱看向老狼:“你跟我去趟汉城,我们得弄个干净的身份,才好坐飞机回去。香江那边,估计已经翻天了。”
老狼神情一肃:“是,老板!我这就去准备。”
汉城,明洞区一家不起眼的“国际交流中心”(实则是专门为特殊人群办理“身份文件”的地下机构)。
两天后,何雨柱和老狼拿着两本崭新的日本护照走了出来,照片是他们本人,但名字和履历已经变成了“渡边弘一”和“小林健二”,职业是“机械设备采购商”。
“老板,这地方路子真野啊。”老狼低声感慨。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何雨柱将护照收起,“走吧,去金浦机场。”
与此同时,大邱,那间临街带仓库的据点里。
土狼站在门口,看着灰熊和野狗正费力地将一块写着“诚信五金行”的简陋招牌挂上门楣。
石头和铁锤则忙着将第一批采购来的螺丝、螺母、轴承、扳手、砂轮片等零配件分门别类地摆上货架,整理着狭小的店面。
“灰熊,牌子歪了,左边再高点!”土狼指挥着。
何雨柱留下的启动资金很厚实,足够他们支撑很久。
他脑海中回响着何雨柱的话:“活着,才有未来。”
他握了握拳,眼神逐渐坚定。
香江,启德机场。
一架来自汉城的客机呼啸着降落。
何雨柱和老狼随着人流走出通道。
何雨柱戴着墨镜,穿着得体的风衣,气质沉稳内敛,与之前在半岛丛林中的杀伐果断判若两人。
老狼提着行李跟在后面,里面都是何雨柱从汉城买的一点土特产。
出了机场二人叫了个的士,上车后老狼说了一个地址,随后计程车消失在机场的候车区。
路上何雨柱先让老狼下了车,自行回家。
深水埗,安全屋。
白毅峰见到何雨柱,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激动:“老板!您总算平安回来了!”
“嗯,坐。”何雨柱脱下风衣丢在沙发上,露出里面合身的深色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半岛的事,尾巴处理干净了?”
“按您之前的指示,海风号’遇上‘风暴’沉了,船长是可靠的老兄弟,已经安排他带着其他船去南洋了,风头过了再说。菲茨帕特里克那组人消失,他们那个监听点来了不少人,看样子不列颠那边炸锅了。”
“没查到什么线索吧?”
“没有,我们做得很干净,他们留守的人.现在都已经沉在将军澳的海底填海了。”
“干得不错,那些设备你们没有再开机吧。”
“都封存了,怕里面有什么后门。”
“行,继续派人盯着,跟我说说家里的情况。”
“怡和是铁了心要压垮我们在葵涌的份额,价格战打到近乎疯狂,他们赔钱也要抢船。阿浪压力很大,但顶住了,我们的成本控制有优势,而且之前打下的口碑还在,不少老客户还是认我们。只是现金流吃紧,阿浪问过几次,是否要动用备用金或者从其他项目抽调。”
“嗯,还有么?”
“老板你该露面了,震慑一些宵小。”
“宵小?”
“那些华商见我们不反击,现在有点靠向怡和一派的意思。”
“哦,都有谁?”
“包船王这些人小动作不断。”
“仔细说说。”何雨柱点点头,这些人做墙头草很正常,商人逐利么。
“包船王那边,他旗下的环球航运,最近把几条跑欧洲线的散货船,都优先签给了怡和控股的‘太古航运’,导致原本在我们葵涌码头卸货的环球航运欧洲线货量锐减。以前包家船队至少有三成货是走我们码头的,现在一艘都没了!阿浪托人递话想谈谈,包家管事的只说‘运力紧张,按合同办事’,可谁不知道他包家的船队规模,紧张个屁!”
“那边更阴。”白毅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的长江实业本身不做航运,可他旗下的‘长江制衣厂’、‘长江塑料厂’,过去是我们码头的大客户,运原料、运成品都走我们这。最近半个月,这两家厂子突然停了所有通过我们码头的货!改走怡和的太古码头了!阿浪派人去问,那边采购经理支支吾吾,只说‘上头决定,成本考量’。本人根本不露面,滑不留手!”
“还有郑裕!”白毅峰继续道,“金铺生意跟码头关系不大,可新世界发展手里有几个地产项目,沙田那边的新盘,需要的建材量很大。之前一直是用我们码头卸货的。现在突然停了,转头找了怡和旗下的‘九龙仓码头’。郑家那边放出的风声,说什么‘合作伙伴要有实力,码头服务要稳定’,暗戳戳就是指我们被怡和压着打,风雨飘摇不可靠!”
“澳门的何生和霍生呢?”
“何生的船倒是增加了停泊次数,霍生那边现在基本上全走我们的码头。”
“行,我知道了,老狼你安排他做教官吧,剩下的几个我留在半岛了。“
“老板你要涉足半岛么?”
“一步闲棋罢了,后面看看再说。”
“那几个小子行么,要不要再派点人过去?”
“你对自己训练出来的兵这么没信心?”
“要是上战场我信他们,可是.”
“不逼一逼怎么知道的他们做不到。”
“是,准备训练什么人?”
“精锐,让他把跟我学到的教好,等处理完其他事我会亲自训练他们一段时间。”
“我能参加么?”
“随便你,看你自己的时间,不过你这么久没在一线了,还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哈哈哈哈,行了,我先回家了,离开家这么久有点想耀祖他们几个小家伙了。”
“嘿嘿,老板想的是嫂子吧?”
“滚蛋。”
“Yes,Sir”白毅峰搞怪地敬了个礼。
“行了,给我准备一辆车。”
“老板,我送您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那几个小子的家里你得跑一趟,安家费就不用了,工资照发,按照出外勤的给。”
“知道了,老板。”
夕阳的金辉透过落地窗,给何家别墅的大客厅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泽。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散出来,隐约夹杂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玩闹声和电视的声响,正是最寻常也最温馨的家居时刻。
何雨柱驱车回到半山别墅,门口的安保要进去禀报被他阻止了。
当进入别墅大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老太太靠在窗边的摇椅上打盹;姥爷陈济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耀祖带着弟弟何耀宗和妹妹何凝雪在地毯上摆弄一套精致的积木;老娘陈兰香和小满坐在沙发上研究着怎么打毛衣;老爹何大清在餐厅里似乎在催促什么。
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在餐厅被指挥的团团转。
“爹,娘,姥爷,太太,小满我回来了。”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客厅里安静了一秒。
“柱子!”陈兰香第一个开口,手里的毛衣差点掉地上,脸上的表情从惊喜迅速转为浓浓的责备,“你个死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她起身快步走过来,眼圈瞬间就红了,伸手想拧何雨柱的耳朵,最终却只是重重拍在他胳膊上,“一走就是大半年!连个信都没有!问你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都说不知道,你到底干嘛去了?你是不是要把家里急死?以为我们这把老骨头经得起你这么吓唬?”
窗边的摇椅“吱呀”一声停住了。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回来了,太太老了,这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以后在家多陪陪太太我。”她的话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在何雨柱心上。
他知道,老太太这话,是在委婉地责怪他离开得太久。
何耀祖最先跑过来,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爸爸!爸爸你回来啦!有没有带玩具?”小家伙兴奋得脸都红了。
“爸爸!”
“爸爸!”
何耀宗和何凝雪也围了上来,不过他们可没有何耀祖那么胆大,有点怯生生的。
陈济恺捋着胡子,站起身,目光锐利地在何雨柱身上扫过:“柱子,外面的事情都办好了?不用出去了吧,耀祖这小子,筋骨是真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比我教过的都强。耀宗和凝雪看着也灵光,你这当爹不把一身本事教给他们,孩子们最好的开蒙年纪都要错过了!”老爷子是真心疼几个曾外孙(女),也借此表达了对何雨柱长时间缺席的不满。
这时,听到动静的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也从餐厅跑了出来。
老三何雨鑫一脸苦相:“大哥!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替身当得多辛苦!天天要模仿你的语气、你的习惯!还得应付那些老狐狸,生怕露馅!这比我背一本经济学还累。”
老四何雨垚也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要不是阿浪哥他们我们就撑不下去了。大哥,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老五何雨焱则笑嘻嘻地凑上来,带着点小得意:“大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侄子侄女都是我天天带着玩的!耀宗想玩骑大马,凝雪要听故事,都是我包圆儿的!他们现在跟我可亲了!”他拍着胸脯,一副邀功的模样。
何大清从餐厅走出来,压抑着情绪淡淡来了句:“回来了,准备吃饭了。”
“知道了,爹!”
一直没有吭声的何雨柱终于开了口,刚刚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有人的话。
然后何雨柱摸了摸何耀祖的头,然后一把抱起何耀宗和何凝雪。
然后才看向几个弟弟,带着歉意和一丝欣慰:“辛苦你们了,老三老四,做得很好。老五,带得好,回头大哥有奖励。”
“哥,你咋把嫂子和我忘了?”何雨水掐着腰道。
“哦,你又有什么功劳?”何雨柱不屑道。
“哼,别看不起人,汽车厂的车载无线电我可是帮着改进了。”
“真的假的?”
“嫂子,你告诉我哥,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小满身上。
她站在沙发前,手里还拿着织了一半的毛衣,眼眶微红,嘴角却努力向上弯着,那无声的思念和担忧,像细密的针,扎在何雨柱心上,比任何责备都更让他歉疚。
他放下两个孩子,大步走过去,无视了家人们还在场,伸手便将小满紧紧拥入怀中。
“小满,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小满能听懂里面的歉意和浓浓思念。
小满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来,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有的委屈、担忧、日夜的牵挂,都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随后想起这是在客厅,所有人都看着呢,忙把何雨柱推开。
娇嗔道:“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就.”
“我抱我媳妇怎么了?“何雨柱没脸没皮道。
“哦“几个弟弟妹妹跟着起哄。
小满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三个小的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长辈们的目光很欣慰。
看到小满实在尴尬,老太太开口了。
“好了,大清不是说开饭了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柱子这一路赶回来,肚子肯定饿了。”
何大清立刻张罗起来:“对对对,开饭开饭!柱子回来了,正好尝尝我新研究的菜式!都去洗手!”
小满走过去搀着老太太,一家人热热闹闹地涌向餐厅。
饭桌上,何雨柱成了绝对的中心。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跟他说话,炫耀着自己新学的字、画的画;老太太眯着眼看着他,不停给他夹菜;陈老爷子则开始兴致勃勃地细数何耀祖在扎马步、练拳架子时展现出的惊人耐力和协调性;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也叽叽喳喳地讲述着当“何老板”替身的种种趣事和压力。
小满坐在何雨柱身边,话不多,只是时不时给他添汤布菜,目光始终温柔地追随着他。
何雨柱也默契地回应着她的照顾,偶尔低声问她几句家里的近况,眼神交汇间,流淌着无声的暖意。
这顿久违的家宴,充满了烟火气的温情,驱散了何雨柱身上从缅甸、半岛带回来的硝烟与戾气。
他耐心地听着,笑着,回应着,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和安宁。
夜深人静,孩子们和长辈们都已安睡。
何雨柱和小满回到自己的卧室。
“累了吧?我给你放水,泡个澡解解乏?”小满柔声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双手捧起她的脸,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细细端详。
几个月不见,她清减了些,眼底有淡淡的青影,那是担忧留下的痕迹。
“辛苦你了,小满。”他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眼角,“我不在,家里家外,还有公司那边,让你操心了。”
小满摇摇头,靠进他怀里:“家里人都好,就是担心你。公司那边有阿浪和老顾他们顶着,不过现在公司的情况不是很好。”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怕让刚回来的何雨柱闹心。
何雨柱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跳梁小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我回来了,这些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他语气中的笃定,让小满紧绷的心弦彻底松弛下来。
“我知道。”
她无条件地相信自己的男人。
“小满,我们休息吧。”
“好。”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何雨柱的生物钟已经把他叫醒。
他没有立刻起身,只是侧着身,静静地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小满。
她睡得很沉,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但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安详的梦境里。
何雨柱的目光描摹着她的轮廓,从光洁的额头到秀挺的鼻梁,再到微微红肿的唇瓣,最后落在她露在薄被外的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几个月不见,她似乎又清减了些。
一股混杂着心疼与歉疚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小满枕着的手臂,动作轻缓地起身,没有惊动她。
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边,轻轻拉开一丝缝隙。
半山的空气带着晨露的清新,俯瞰下去,维多利亚港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城市的轮廓渐渐苏醒。
喧嚣与繁华就在脚下,但他心中此刻只有这间卧室里的宁静。
穿上舒适的居家服,何雨柱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
他走到孩子们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何耀祖果然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翻看一本连环画,小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看得很认真。
何耀宗和何凝雪在各自的小床上睡得香甜。
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他轻轻走进去,在耀祖床边坐下。
“在看什么?”何雨柱压低声音问。
“爸爸!”何耀祖惊喜地抬起头,立刻放下书扑进他怀里,“我在看《西游记》的图画!孙悟空好厉害!”
“嗯,是很厉害。”何雨柱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喜欢孙悟空?”
“喜欢!他能打妖怪!”何耀祖眼睛发亮,“爸爸,你也能打坏人对不对?小叔说爸爸最厉害了!”
何雨柱失笑,看来何雨焱那小子平时没少跟孩子们灌输他的“光辉事迹”。
“爸爸要保护你们和妈妈,保护这个家。”他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要不要跟爸爸去练功?”
“要!”何耀祖立刻跳下床,动作麻利地开始穿衣服,小脸上满是兴奋。
何雨柱帮睡得香甜的耀宗和凝雪掖好被子,带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耀祖下了楼。
后院里,陈济恺老爷子已经穿着练功服在打着太极了。
看到何雨柱带着耀祖出来,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柱子,来了。”老爷子声音洪亮,气沉丹田。
“姥爷。”何雨柱恭敬地叫了一声。
“来,耀祖让你爹看看你学的怎么样。”陈济恺示意耀祖站到他旁边。
“是,太姥爷。”小家伙立刻有模有样地扎起了马步。
“扎什么马步,打一趟,让你爹瞅瞅。”
“是,太姥爷。”
何耀祖在陈济恺的示意下,深吸一口气,小脸绷得紧紧的,开始一招一式地演练起来。
他打的是陈家拳的入门套路,动作稚嫩但已有板有眼,步法稳健,出拳收掌间带着一股子认真劲儿,显然是得了陈济恺的真传,根基打得非常扎实。
何雨柱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沉静如水地落在儿子身上。
小家伙打得一丝不苟,每个动作都力求标准,透着一股子韧劲儿,这让何雨柱眼中流露出欣慰。
陈老爷子在一旁也不住的点头,显然很满意何耀祖的表现。
然而,看着看着,他那双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淬炼得如同鹰隼般的眼眸深处,却渐渐浮起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失望。
“少了点东西。”何雨柱心中默念。
这套拳法本是杀伐之法,姥爷到了香江少了危机感,这套拳有些软了。
变成了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功夫,讲究的是劲力的圆转和气息的悠长。
“或许让舅舅教更好一点。”何雨柱摇摇头。
“柱子,祖儿练的可有什么不对?你为何摇头?”陈老爷子看到了何雨柱摇头便问道。
何雨柱道:“很好,耀祖练得很认真,姥爷教得好。”
他肯定了儿子的努力和姥爷的教导,然后话锋一转,声音低沉而平静:“不过,我今天要教他点不一样的。”
何耀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爹,你要教我打坏人吗?”
“拳谱你都练成了?那就让我也看看你练的太极。”陈老爷子也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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