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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 第225章 收缩防线,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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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19时23分,机场外围,一处视野极佳的隐蔽制高点。

    何雨柱站在阴影里,手中举着一具这个时代最先进的蔡司7x50军用望远镜。

    冰冷的镜片后,他的目光如同鹰隼,牢牢锁定着那架正在跑道上加速的DC-6。

    望远镜的视野里:

    DC-6庞大的银色机身震颤着,引擎喷出炽热的气流。

    起落架轮胎摩擦跑道,十几秒后,DC-6机头昂扬,带着巨大的惯性挣脱地心引力。

    最终,“银翼号”DC-6如同离弦之箭,猛地蹿入漆黑的夜空,机翼的航行灯在夜幕中划出两道红光,朝着南方的大海深处飞去。

    何雨柱缓缓放下望远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彻骨的寒芒。

    他拿出一个精巧的短波电台话筒,按下通话键,声音低沉而清晰:“老白,留下一组人在机场等待消息,其他人全部收队。”

    “是,老板!”

    南中国海上空,巡航高度。

    银翼号”在云层之上平稳飞行。

    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墨色海洋,上方是璀璨的星河。

    机舱内,凯瑟克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他接过空乘递来的威士忌,随着飞机的晃动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也跟着摇晃。

    “终于…离开了那个该死的地方…”他喃喃自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给他带来一丝暖意。

    机长室内,经验丰富的机长和副驾驶正监控着仪表。

    一切看起来正常。

    “高度:28000英尺。速度:280节。航向:187度。”

    十五分钟后,副驾驶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方向舵液压压力的仪表上。

    指针似乎比刚才…低了一点点?非常细微的变化,几乎在仪表的误差范围内。

    “机长,右舵液压压力…好像有点不稳?下降了大约1%。”副驾驶不太确定地报告。

    机长瞥了一眼仪表盘,没太在意:“老飞机了,管路有点渗漏很正常。压力还在安全冗余范围内。继续监控。”

    “明白。”副驾驶应道,但目光还是不时扫向那个仪表。指针似乎又极其缓慢地下滑了一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针的下滑幅度开始变得清晰可见。

    “机长!右舵液压压力下降到65%了!而且还在降!”副驾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紧张。

    机长这才真正重视起来,眉头紧锁:“检查备用液压系统!尝试切换!”

    “备用系统压力正常!正在切换…切换失败!主系统泄漏太快,备用泵压力上不去!”副驾驶的声音开始发颤。

    飞机仪表盘上,右舵液压压力如同雪崩般下跌:“50%…40%…30%…“

    机舱内,凯瑟克刚让空乘给他填满了酒杯,飞机猛地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向右倾斜!

    他杯中的酒液泼洒出来,然后酒杯脱手,他整个人被狠狠甩向舷窗!

    “怎么回事?!”凯瑟克惊恐地尖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座椅扶手。

    马库斯脸色剧变,快速解开安全带冲向驾驶舱,但剧烈的颠簸让他根本无法站稳。

    “Mayday! Mayday! Mayday!这里是‘银翼号’!方向舵液压系统完全失效!重复,方向舵完全失效!飞机失控!高度急剧下降!请求紧急引导!位置…”驾驶舱里传来机长声嘶力竭、充满绝望的呼救声,但通讯信号在剧烈的翻滚和高度骤降中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刺耳的电流杂音。

    仪表盘疯狂闪烁告警红灯!刺耳的失速警报凄厉长鸣!飞机像一块沉重的铁坨,机头向下,带着绝望的尖啸,翻滚着、旋转着,朝着下方那吞噬一切的墨色深渊,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下去!

    舷窗外,是急速放大的、冰冷无情的黑色海面。

    “不”

    凯瑟克最后看到的,是舷窗上映出的自己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和他怀中紧紧抱着的、那只象征着权力与财富却再也无法带给他安全的鳄鱼皮公文箱。

    轰——!!!

    一声沉闷到几乎听不见的巨响,在无垠的南中国海深处爆发,激起的浪花转瞬便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几片燃烧的碎片和油污在海面上短暂地漂浮、闪烁,随即也沉入冰冷的海底,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急速旋转的漩涡,很快也归于平静。

    夜空依旧璀璨,大海依旧沉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启德机场塔台陷入一片死寂。

    年轻的女管制员脸色煞白,手指还死死按在通话键上,耳机里那声绝望的“Mayday”和夹杂着的电流尖啸声,刺的她耳膜还在生疼。

    她张了张嘴,尝试继续呼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旁边经验丰富的老管制员猛地推开她,扑到麦克风前,急促的喊道:“银翼号!银翼号!启德塔台呼叫!收到请回答!重复,银翼号,收到请回答!”

    他一遍遍呼叫,声音在空旷的塔台里回荡,回应他的,只有电台里单调而冰冷的沙沙声。

    许久后,老管制员颓然摘下耳机,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雷达屏幕。

    那个代表“银翼号”的光点,在发出最后绝望呼号的位置,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抹去,彻底消失了。

    “雷达…失去银翼号信号。”他的声音干涩,宣布了一个所有人都已明白,却不愿相信的事实。

    塔台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随后一连串的电话从机场打出、总督府、怡和总部、警察局、水警等等等都接到了电话。

    可又有什么用呢,每个人心底都清楚,在那片远离航线、深达数千米的南中国海中心,这不过是最后的通知罢了。

    银翼号失事,怡和大班凯瑟克可能遇难消息如同瘟疫,以最快的速度在香江上层的圈子扩散。

    飞机失事后,怡和总部大厦顶楼,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被留下来临时主持大局的副总裁史密斯,正焦头烂额地处理凯瑟克留下的烂摊子。

    秘书是撞开门冲了进来的,声音颤抖道:“先生…凯瑟克大班的专机…‘银翼号’…在南海…失联!塔台…最后收到的是Mayday求救信号…雷达信号…彻底消失!”

    史密斯爵士手中的笔“啪嗒”一声砸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

    他身体晃了晃,猛地扶住桌子才没朝后面栽倒,但是脸上血色一时间却褪得干干净净。

    “凯瑟克死了!他怎么可以死,他不是说回去求援么,这个烂摊子不该由他来收拾么?”随后史密斯愤怒的吼道。

    “完了…全完了…”发泄过后他喃喃自语。

    货物失踪、银行逼债、货主索赔、股价崩盘、核心高层神秘失踪……现在连抗雷的凯瑟克都死了!

    而凯瑟克留给他的是即将到来调查和国内的董事会的怒火。

    怡和这艘百年巨轮,似乎正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无情地拖向深渊。

    翌日清晨,整个香江被这则爆炸性新闻彻底点燃。

    “怡和大班凯瑟克专机南海失事,疑全员遇难!”

    “怡和帝国再遭重创,凯瑟克殒命!百年财团何去何从?”

    “幽灵窃案未解,掌舵人又遭空难!怡和陷入灭顶之灾!”

    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无一例外地被这条新闻占据。

    启德机场外挤满了疯狂的记者,港口九龙仓附近也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恐慌、震惊和一种山雨欲来的窒息感。

    怡和的股票本本来就要开盘了,又被临时叫停了。

    怡和承受不起再一次暴跌了。

    而在何雨柱别墅的办公室,阿浪拿着报纸站在何雨柱面前兴奋道。

    “老板,我们下一步该干嘛?吃掉怡和的地么?”

    “还早着呢,人家经营了一个多世纪了,你以为就这么几下就能把一个商业帝国击垮了。”

    “那我们?”

    “等,让子弹飞一会。”何雨柱道。

    “子弹?什么子弹?”

    “让这件事再发酵发酵,看看还会出来什么牛鬼蛇神,你以为凯瑟克真的就是怡和的老大?”

    “难道不是么?”

    “真正的老大哪有站在前台的,人家那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懂不懂什么叫家族?”

    “不懂!”阿浪摇头。

    “不懂就去学,就去问。”

    “哦!”

    “奥利安那件事可以帮他办了。”

    “老板你说的是那几个人?”

    “对,陈年、刘昌、罗辉,把他们三岁以后尿没尿过床都给我查出来。”

    “能动用安保那边不,我的人怕是不行。”

    “不光是安保,你还可以去找萍姨,她那边也会给你一定帮助的。”

    “那直接让萍姨他们去查不就好了。”

    “他们是O记,不是内部调查科。”

    “好吧,看来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把这件事办好了,你自己不要跑下去亲自做事,负责协调就好了,你把九龙塘给我建好了。”

    “是,老板。”

    “行了,你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好。”

    阿浪走后,何雨柱拨通了奥利安去了个电话。

    “奥利安。”

    “何,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呢,我们有麻烦了,大麻烦。”

    “什么麻烦,刚刚收到伦敦那边传来的消息,怡和动用了关系,‘五处’会派人过来。”

    “五处?”何雨柱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是大名鼎鼎的MI5。

    他真正吃惊的是怡和,或者说凯瑟克背后的凯瑟克家族,竟然能惊动这个级别的存在直接介入香江事务,其能量和决心远超他的预估。

    “负责国家安全的。”

    “哦,很厉害么?”何雨柱来了点兴趣,心道:“怎么不是六处,我还能见识见识有没有007这一号。”

    “没打过交道,不过他们名头很大,听说非常厉害!”奥利安在电话那头加重了语气。

    “他们不是警察,行事风格完全不同,权限极大,手段也更…没有底线。调查空难、追查凯瑟克之死的真相只是表面文章。我敢肯定,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何!怡和接连遭受重创,核心人物或失踪或死亡,九龙仓离奇失窃,凯瑟克又在逃亡途中坠海……这一切的矛头,在他们看来,必然指向你这个最大的对手和‘不稳定因素’。”

    奥利安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更麻烦的是,他们不是孤军奋战。他们会得到香江政府最高层的全力配合,包括调用警方内部档案、监听通讯、甚至可能动用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资源。我的O记权限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威廉那个蠢货和他背后的势力,巴不得借五处的刀来除掉我们!”

    何雨柱沉默了几秒,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上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他缓缓开口:“消息来源可靠吗?具体什么时候到?领头的是谁?”

    “绝对可靠,是我在总督府那条线上的人冒死传出来的。具体抵达时间还不确定,但就在这几天内。领头的人身份保密级别很高,只知道代号是‘牧羊人’(Shepherd)。”奥利安语速很快,“何,你必须立刻提高警惕!五处的手段,防不胜防。他们可能从你身边的人下手,用各种方式逼迫、引诱、甚至构陷!你的家人、阿浪、顾元亨、许大茂、史斌……所有和你关系密切的人,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牧羊人……呵,好名字。看来,我们的‘朋友’们觉得香江的羊圈乱了,需要最厉害的牧羊犬来整顿秩序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何!”奥利安有些着急,“我这边会尽量利用规则拖延,在王翠萍那边拿到陈年、刘昌、罗辉的铁证之前,我会想办法让警方的调查按我们的节奏走,给五处制造点障碍。但他们的权限太大了,我撑不了多久!你必须立刻做出应对!”

    “我知道了。你做好你的事,五处这边,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那可是五处!”奥利安忍不住追问。

    “你要清楚这里是香江不是伦敦。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谁是龙,谁是蛇,还不一定。你保护好你自己和我王姨,我这边的我会先停一停。‘牧羊人’来了,正好,我也想会会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

    “还有,凯瑟克家族肯定也会派人来,估计不止一位,你的几个公司也要小心他们的反扑。”

    “嗯,这个我想到了,他们想反扑可没那么容易,现在盯着他们的可不止是我。”

    “不要掉以轻心,他们可是百年的商业帝国,本土那边也不会允许他们倒下的。”

    “我根本就没想过一下就把他击垮,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你明白就好,现在让你的公司都稳着点,不要再出手了,等送走了‘五处’的瘟神再说。”

    “你连瘟神都知道啊。”

    “那当然了,我是拜财神的。”

    “好,你们那边调查的东西不行也停一停,和盛和这样的组织存在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跟怡和是一个道理,现在这个时间节点量变并不能引起质变。”

    “我考虑一下。”

    “你要认真考虑,综合考虑。”

    “好。”

    “先挂了。”

    “再见。”

    挂断与奥利安的通话,何雨柱脸上少有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五处的介入,如同在原本就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又投下了一颗巨石,掀起的将是更难预测的惊涛骇浪。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白毅峰的号码。“老白,是我。”

    “老板,有什么吩咐?”白毅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启动‘归巢’计划。”

    “所有直接参与过‘九龙仓行动’、‘高层清理’以及‘银翼号相关事务’的一线人员,无论是行动组、情报组还是技术支持人员,立刻终止手头所有工作,清点个人物品,销毁一切可能相关的东西,撤离。”

    白毅峰心中一凛,他明白“归巢”计划意味着什么——全面撤离。

    “明白!老板!何时动身?目的地?”

    “现在,立刻!”何雨柱斩钉截铁,“分批撤离,绝不允许两人以上同行。经新界口岸由指定的船送往菲律宾或越南的中转点,随后再分散前往各自最终目的地——新加坡、澳洲、加拿大、南美,按预案执行。告诉他们,到了地方后更换身份好好活着,不要主动与香江联系,等待唤醒,钱你晚一点到我这里来拿。”

    “是,我会把老板的意思传达到!”

    “特别强调,”何雨柱补充道,语气加重,“参与过核心环节,尤其是可能被凯瑟克家族或五处盯上的几个人,比如‘老鬼’和他的机修组,必须是第一批撤离,用最高优先级的通道。确保他们‘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从未在香江出现过一样。”

    “老板放心,我亲自督办。”

    “人手撤离后,他们之前使用过的安全屋、联络点、车辆、通讯设备,全部按最高标准清理或销毁,不留任何痕迹。”

    “清楚!”

    “你这边……”何雨柱顿了顿,“安排完这些,你也暂时离开核心圈,转入幕后协调,香江这段时间,不适合你继续抛头露面。”

    白毅峰沉默片刻,应道:“是,老板。”

    他明白,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保护。

    “去办吧,要快。”

    放下对白毅峰的电话,何雨柱没有停歇,紧接着拨通了史斌。

    “史斌,把安保等级,提升至‘最高’级。”

    “最高级?”史斌的声音透着惊讶,这是公司成立以来从未启用过的最高级别,“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英吉利那边五处的人要来了。”何雨柱言简意赅,“他们不是黑帮,也不是普通警察,手段更专业,权限更大,你的任务是确保所有人的绝对安全。”

    “明白!”史斌瞬间进入状态,语气变得凝重,“最高级意味着——所有保护目标全天候处于贴身护卫状态,杜绝单独行动;所有住所、办公地点进行二次安全排查,特别是反监听的部署;所有通勤路线每日随机更换,配备应急车辆和预案;允许在遭遇明确致命威胁时,采取一切必要手段进行无限制反击,后果由我承担。”

    “没错,就是这个标准。”何雨柱确认道,“重点保护对象:我的家人、阿浪、顾元亨、许大茂及其核心家庭成员,还有王翠萍。告诉你的人,眼睛要瞪得像鹰,耳朵要竖得像狼,任何可疑人员、可疑车辆、可疑举动,都不能放过。”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这就重新部署人手,将‘暗影’大队全部撒出去,再从其他中队抽调精锐补充,确保每个保护点都是铜墙铁壁!”

    “不仅如此,”何雨柱继续道,“所有公司,包括黄河实业、汽车厂、钢铁厂、安保公司、甚至许大茂的沁泉饮品,都要加强内部安保。非本公司人员,未经多重审批,严禁进入核心区域。员工进出严格登记,携带物品接受检查。”

    “明白!我会给各公司的安保负责人下达死命令!”处理完人员和安保的事,何雨柱他拨通了阿浪的电话。

    “阿浪,后面一段时间,九龙塘项目,还有其他几个在建或筹备中的地产项目,进度全部放缓,维持在‘正常推进’的表象即可。”

    阿浪愣了一下:“老板,放缓?我们好不容易才……”

    “我知道。”何雨柱打断他,“但现在不是冲刺的时候。怡和那边刚出大乱子,五处又要来人,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太高调,只会成为活靶子。把不必要的开支压缩,施工强度降下来,对外就宣称是‘配合政府相关部门的例行检查’或者‘优化设计方案’,总之,要显得我们和其他地产公司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点‘力不从心’。”

    阿浪虽然不完全理解,但对何雨柱的判断向来信服:“是,老板。那之前跟那些建筑商、供应商的合作……”

    “按合同来,不主动扩大,也不轻易中止,维持现状。”

    随后,他又联系了顾元亨,针对汽车厂、钢铁厂等实业板块做出指示:“生产计划按原订的基础量进行,不追求超额完成。政府订单按合同履约,商业订单稳步推进即可。对外不宣传,不搞任何形式的扩张动作,也不发布任何可能引起市场过度关注的消息。就安安静静地做实业,像个‘本分’的商人。”

    顾元亨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这是要“藏锋”:“老板放心,我会调整策略,把重心放在内部生产优化和成本控制上,保证不出风头,也保证不出问题。”

    最后,何雨柱拨通了许大茂的电话。“大茂,沁泉那边怎么样?”

    “哥,有点小波动,不过问题不大,股价稳住了。”许大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他能感觉到何雨柱语气的不同寻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让你注意点。”何雨柱没有细说,“沁泉的业务,也按‘普通节奏’来。别搞什么大动作,别想着趁机吞并谁,也别搞什么激进的营销。保证产品质量,维持市场份额,安安稳稳赚钱就行。”

    “哥,你这是……”许大茂问道。

    “听我的,没错。”何雨柱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段时间,低调,再低调。任何可能把你,或者把沁泉,和黄河实业深度捆绑,推到风口浪尖的事情,都别做。”

    “……行,哥,我懂了,我这边一定稳住。”许大茂虽然满肚子疑问,但还是选择了服从。

    一圈的电话打下来,何雨柱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所有参与核心机密的人员撤离,切断了最直接的线索;安保级别提升到最高,筑起了最坚固的物理防线;各公司业务收缩,回归“普通”,降低了自身的存在感和攻击性。

    这是一种全面的战略收缩,如同拳击手收回拳头,不是退缩,而是为了在最合适的时机,打出更有力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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