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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恩柚啧了一声,在心里默念三个数,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柳心心从床上揪起来了。
柳心心吓得尖叫一声,大概是没想到姜恩柚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的想抓姜恩柚的头发。
姜恩柚眼疾手快躲开,腾出一只手捏住柳心心的手腕,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
柳心心肩膀被扭得生疼,被姜恩柚摁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
“啊——你放开!放开我!”
“放开?”姜恩柚摁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紧贴在床垫上,“你不是挺想在我床上的吗?”
“我不想了!我不敢了,好痛——”
姜恩柚适时松开些力道,不成想刚放开柳心心的手腕,那家伙就气红了眼,发疯一样朝自己扑过来。
姜恩柚躲闪不及,被她扑倒在床上,两个人直接在床上滚成一团。
柳心心到底不是姜恩柚的对手,不到两分钟,就又一次被压制住了。
柳心心这回疼得鬼哭狼嚎:“啊——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姜恩柚在她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闭嘴!别嚎了!你的话现在已经没有可信度了。”
“我这次真不敢了,姐,你是我姐!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姜恩柚最受不了别人跟她掉眼泪,看着柳心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她床单上蹭,她两眼一黑,手一撒,放开了她。
“赶紧起来,别哭了。”
柳心心头埋在床上不动弹,一抽一抽的哭。
姜恩柚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她拉了起来:“行了,再哭我还揍你啊。”
柳心心抽抽搭搭的揉着被姜恩柚拧得生疼的肩膀:“好痛……”
姜恩柚往她脸上塞了张纸巾,无奈道:“谁让不自量力的。”
“那你就真打我啊!我比你小好几岁呢,我怎么打得过你!你都不知道下手轻点……呜啊……”
姜恩柚被她哭的脑仁疼,疲惫的往床上一摊,“你让我休息一会好吗?”
她在路上奔波了一上午,中午又来了一出完全意料之外的大戏,下午又打了一架。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天条了呢。
柳心心呜呜哭一会自己也累了,眼泪一抹,就大咧咧躺姜恩柚边上。
“你男朋友长那么帅是明星吗?他家那么有钱,他那张脸不会是整的吧?”
“再废话你就出去啊。”
“好姐姐,你就跟我说说呗!”
“不是整的,人家天生的。”
“那他有没有弟弟什么的,给我介绍介绍行吗?”
“没有,你老实上学吧。”
“我马上上大学了!”
姜恩柚躺在那闭目养神,没搭腔。
柳心心推推她:“姐,京市好玩吗?我以后能去京市找你玩吗?”
“不好玩。不能。”
“你怎么这样啊!我偏要去,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姜恩柚缓缓把眼睛睁开,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可柳心心就躺在她旁边,她的确多了这么一个妹妹。
姜恩柚是真累了,伴着柳心心絮叨的声音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柳心心也说倦了,窝在姜恩柚旁边也睡过去了。
姜恩柚卧室的门大敞着,两个人在床上睡得香甜。
文葭兰和柳阳晖回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都觉得心窝一软……
司南煦回到酒店后,找人暗地里把柳阳晖调查了一番。
毕竟这个人要和姜恩柚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他有必要摸清楚这人的底细。
柳阳晖本人并没有什么问题,妻子早年去世以后,自己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经营一家烟酒店,虽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为人直率热情,文葭兰店里被人闹事,都是他帮忙摆平的。
“被人闹事?”司南煦握着手机,靠在酒店书柜前的单人沙发上打电话。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很快恭恭敬敬道:“是,我们有查到闹事人的信息,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是什么人?叫什么?”
“本地的一群乌合之众,为首的那个人叫尤宇斌,他父亲在苏城做家具生意,公司市值十几个亿。”
司南煦继续问:“有照片吗?”
“有的,我发到您的电脑上。”
司南煦打开邮箱,点开图片看了一眼,原来是前几年他在苏城揍的那个人,他这是被打后怀恨在心啊,竟然跑到姜恩柚家的店里闹事。
司南煦对手机那头淡淡说:“帮我跟表舅说一声,找人查一下他家这个小公司,做做文章,越快越好。”
“好的。那个,钟总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家里吃个饭?”
司南煦轻笑:“表舅安排吧。”
挂断电话后,司南煦转头给小冬打了个电话,离婚的事司远忠已经拖了两个月,如果他再不同意,恐怕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小冬那头很快接了电话,答案还是一如既往,司远忠拒绝签字,甚至连司氏大楼都不允许他涉足了。
“司总,还有个事情,慕白少爷为了离婚的事从深城赶回来了,说您电话打不通,他问您什么时候回京市,想见您一面。”
“知道了,给我订下周一回京的机票,另外告诉司远忠,他不签字,就等着起诉离婚吧。”
司南煦跟小冬这头挂了,又给司慕白打了过去,不管怎么样,他哥的面子,他得给。
司慕白应该是正在开车,听筒里隐隐传来几声车机导航的声音。
司南煦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长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懒懒一笑:“哥,新婚快乐啊!什么时候办婚礼?”
司慕白显然没有新婚的喜悦,甚至有几分苦恼:“小渺,你人在哪儿?”
“苏城呢。”
“爸妈离婚的事,我听爷爷说了。”
“哦。”
司慕白深吸口气:“这件事我和爷爷看法一样,我也希望你和妈能再考虑考虑,毕竟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
“是啊,都一家人,哥你多少也为妈着想一下啊。”
司南煦缓了口气,音调沉重了几分:“哥,这些年因为司远忠一人作孽,导致我们全家都不得安生,我从小被打,你为了不横在我们中间,早早就离家去了国外,妈更是承受了太多不甘和委屈,所以不管怎样,这婚必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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