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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 > 第82章 王爷中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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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影呵斥:“如实招来!”

    丫鬟哪敢隐瞒,战战兢兢交代来意。

    她原本是西街楚馆的头牌,赚钱养家里病重的老母。前些日子她接待了一个神秘的贵人,那贵人给她一千两白银,让她扮作兵部的奴仆接近摄政王,找机会爬上他的床。

    摄政王凶名在外,她本不同意。可那人竟用她母亲的性命要挟,她才不得不冒险来到兵部。

    丫鬟害怕地瑟瑟发抖:“奴婢不敢欺瞒!茶水里还添了令人动情的暖情散...求王爷开恩,奴婢也是受人所迫。”

    谢临渊抬手:“带下去细查。”

    立即有两名暗卫出现,将哭哭啼啼的丫鬟架走。

    玄影走近案桌,欲要把桌上的茶水端走。

    谢临渊道:“莫动。”

    玄影一头雾水。

    只见谢临渊执起那小小的青瓷茶盏,放在鼻翼间嗅了嗅,淡淡的茶香味夹杂着一丝微弱的药味。

    谢临渊一口将茶水饮尽。

    玄影骇然失色:“王爷!这茶水有问题!那丫鬟说里面添了令男子情动的药!您怎么能喝下啊!”

    谢临渊摩挲指间的墨玉扳指,唇角弧度扬起:“本王知晓。”

    玄影:“可要叫御医?”

    谢临渊:“不必。”

    玄影脖子生锈似四处张望,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脸顿时煞白,踉跄着倒退两步:“王爷,属下不好龙阳...”

    谢临渊瞪他一眼:“回王府告诉王妃,本王中了药。”

    玄影:“哦哦,属下这就去!”

    玄影脚底抹油,轻功发挥到极致,身影迅速隐没在黑夜里。

    ...

    摄政王府,夜幕沉沉。

    梳妆台前,宝珠正在伺候江初月卸妆卸钗。江初月摘下一只耳环,对宝珠说:“明日你找王府的几个管事商议,出入王府的人都要细细盘查留案,绝不给细作可乘之机。”

    宝珠:“好嘞,奴婢省得。”

    卸妆后,江初月穿上单薄的寝衣,舒舒服服躺回床榻上。这几日谢临渊在外忙碌,没时间回家折腾她,江初月倒乐得自在。

    江初月合上眼正要入睡,屋外传来宝珠焦急的声音:“王妃!玄影大人回来了!说有急事!”

    江初月咻地坐起来,披上外套走出主屋。

    玄影焦急道:“王妃,王爷今晚误服了烈性药,情况很不对劲。还请王妃走一趟。”

    江初月吃惊:“莫非中毒了?可有请御医?”

    玄影眼睛躲闪:“算是中毒吧...王爷不愿请御医,只想见王妃。”

    江初月纳闷,中了毒还不请御医?这是要闹哪一出?

    江初月立即吩咐宝珠:“快去库房取一瓶解毒丹,再备马车——不,直接准备一匹最快的马。”

    夜风吹拂,江初月怀揣着解毒丹,策马迅速朝兵部飞奔。

    兵部并不远,夜里街道空荡荡,江初月很快抵达兵部。她亮明身份后,迅速来到兵部后院的内廨。

    谢临渊地位尊贵,兵部享有一个独立的院子当歇息的内廨。江初月风风火火跑进来,推开内廨的门:“王爷——”

    话音未落,一只滚烫的手掌已将她拽入黑暗。

    屋子里没有点灯,清凌凌的月光从窗棂洒进来。江初月落入滚烫的怀抱,她扬起头,借着月光看谢临渊的情况。

    谢临渊看起来不太对劲,他浑身发热,衣衫不整,那双黝黑的眼睛里欲色翻涌,仿佛猛兽要把她活生生吞进去。

    江初月指间摸了摸他滚烫的脸,疑惑:“这是中了什么毒?”

    谢临渊呼吸变重:“情毒。”

    江初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谢临渊猛地拦腰抱起。新铺设的被褥很柔软,江初月倒在床榻里,发钗掉落,一头乌发散落。

    连着几日的思念堆积成海,谢临渊没控制住。

    江初月被欺负地泣不成声。

    初秋夜里的风拍打窗棂,院子里虫鸣响动,屋内隐隐透出着无法克制的呻吟,驰骋翕动,浓烈的爱意倾注在月光里,经久不散。

    ...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初月腰肢酸软得像是被车轱辘碾过,她挣扎着坐起来。

    谢临渊早已起身,正拈着瓷白药膏要为她敷伤消肿。

    江初月瑟缩退后两步,夹着腿,紧松散的衣襟,气呼呼瞪他:“不必,我自己来。”

    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谢临渊低笑,盯着江初月红肿的唇:“怪为夫昨夜孟浪。”

    江初月涨红脸:“口渴。”

    谢临渊立即倒了一杯热水递来,茶盏递到江初月嘴边,江初月就着他的手啜饮。

    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温水滑过喉间,沙哑的嗓子稍微得到纾解。

    江初月问:“可查出来谁给你下的药?好生下作的手段。”

    谢临渊道:“不必查也知幕后的始作俑者,此事本王自会处理。后厨备好了早膳,稍后端来。”

    江初月不想留在兵部的内廨用膳,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昨夜被谢临渊磋磨。

    她铆足劲儿踹了谢临渊一脚,迈开虚软的腿下床,足尖刚沾地便腿软得踉跄。

    谢临渊稳稳扶住她,亲自替她穿好衣裳。可四处散落的衣裳已经被撕得零落,江初月穿在身上四处漏风。

    江初月气得不行,去咬谢临渊的胳膊泄愤。

    谢临渊找了条厚厚的披风,裹在江初月的身上,笑容温柔:“你且先回府歇息。”

    青帷马车早已候在后院门口,江初月做贼似地钻入车厢。

    她昨晚实在没睡好,谢临渊精力旺盛不知餍足,江初月后半夜才勉强合眼。

    马车里铺设着柔软的垫子,江初月靠在马车壁,鸦睫低垂,她合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天还没亮,清晨的街道人烟稀少,马车沿着长街缓缓行驶。

    樊楼阁楼上,雕花木窗嘎吱打开,趴着个醉醺醺的年轻公子。

    皇帝这两日偷溜出宫,宿在樊楼日夜饮酒作乐。天蒙蒙亮,他推开窗子透透气,晨光熹微,一辆马车低调沿着长街行驶。

    晨风吹拂,马车的车帘掀开,露出江初月沉睡的容颜,她侧脸贴着织锦靠枕,青丝垂落在殷红唇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如海棠春睡。

    皇帝趴在轩窗,刚好看见这令人沉醉的画面,他使劲地揉揉眼睛,攥着窗棂的指节发白:“是...是她!”

    宿醉的脑子瞬间清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皇帝激动极了。

    皇帝抬腿跨上窗台,龙纹靴踩上窗,扒着窗棂就要从三楼高台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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