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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 > 第52章 偷喝避子汤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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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渊细心周到,知道女子月信期常有腹痛的情况,便派人备了温经止血的汤药,让江初月每日服用,缓解腹痛。

    没有谢临渊无休无止的折腾,江初月夜里睡得很好,白日精力也充足。她继续查看王府的账本,盘算开支。

    午后,宝珠进屋禀报:“王妃,镇南侯府的赵夫人来了。”

    江初月放下手里看到一半的账本子:“请她进来。”

    自从江初月成为王妃,空置多年的摄政王府有了女主人,朝中官员家的女眷常来登门拜见。

    今日,镇南侯府的主母赵清欢也来了。赵清欢是声名远播的“京城第一悍妇”,江初月很欣赏她洒脱的性情。

    赵清欢一迈入门槛,爽朗道:“王妃,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江初月招呼宝珠端来茶水和点心,和善地说:“赵夫人请坐。”

    赵清欢喝了口茶,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今日我来拜见您,是想要买你在东巷的那处四进院子。价格你随便开,我都给得起。”

    江初月财产颇多,除了萧老夫人赠送的丰厚嫁妆,还有谢临渊让她管理的巨额家产。

    江初月翻翻记录名册,找到赵清欢提起的东巷院子。她名下的房产商铺极多,东巷这个四进的院子风景好,地理位置绝佳,一直无人居住。

    “院子空置,我自然可以卖给赵夫人。”江初月好奇道,“只是不知赵夫人为何要买我的院子?”

    如今的赵清欢是镇南侯府主母,家财万贯。

    应不缺院子才对。

    赵清欢喝口茶,爽快道:“不瞒你说,镇南侯那狗东西快回京了。他回京后必定要和我和离。我四处打听过,东巷那处院子风景好,适合居住。等我搬出侯府,我就住那里。”

    赵清欢是个商户女,大概因为她家财万贯,才得以嫁到镇南侯。

    新婚之夜镇南侯奉旨出征,一去就是五年。这五年里,赵清欢把镇南侯的兄弟姐妹打骂了个遍,“悍妇”的名声传得很远。

    寻常男子都不敢娶悍妇进门,更何况堂堂的镇南侯?

    江初月说:“镇南侯在外征战,你辛苦操持家事。若是镇南侯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儿,他也许不会与你和离。”

    赵清欢豪迈地摆摆手:“王妃你有所不知。在北境边关,有一个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叫秦素玉!据说长得很美,骁勇善战!镇南侯这五年里与她并肩作战,两人那叫一个感情深厚。”

    江初月听过秦素玉的名号。

    大庆国,唯有秦素玉这么一个女将军。据说秦素玉无父无母,从小在边关流浪,后来女扮男装入伍当兵,步步高升。三年前秦素玉率领五千骑兵,拼命搏杀半月,直接将北越军击退三百里,也暴露了她的女儿身份。

    皇帝震怒,认为女子扮男人当兵是丑闻,要砍了秦素玉的头。

    还是摄政王谢临渊出面庇护,特封秦素玉为“征北将军”,自此秦素玉威名远播。

    赵清欢靠在椅子上,唏嘘不已:“那秦将军又美又能打,是个男人都心动。等镇南侯回京,他肯定会向皇帝亲旨赐婚,让秦素玉当他的正妻,再把老娘休了或者把我贬为妾。我虽出身不高,但绝不会自甘堕落当妾!”

    江初月试图安抚她:“也许赵夫人想多了。”

    赵清欢早已看破红尘,对镇南侯不抱希望:“画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负心汉喜新厌旧。反正老娘不打算和镇南侯这狗东西过日子,等他回来就和离!王妃,您就把那院子卖给我呗。”

    江初月见她态度坚决,也只能点头同意,让宝珠取来那处院子的房产地契。

    双方签字盖章,备案交了衙门。

    赵清欢美滋滋将把地契收回怀里,起身道别:“多谢王妃割爱,改日来樊楼吃酒饮茶听曲儿,我请客!”

    赵清欢潇洒离去。

    江初月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有点羡慕她的洒脱。

    ...

    临近黄昏,谢临渊还没回来。江初月算算日子,她的葵水期已经结束,没准今晚谢临渊又会与她欢好。

    于是,江初月叫来宝珠:“你去后厨熬些避子汤,今晚送过来。”

    宝珠:“好嘞。”

    夜幕降临,谢临渊如期回到王府。

    谢临渊和江初月用过晚膳后,丫鬟佣人们识趣儿地退出院子。

    五六日没开荤,谢临渊盯着烛光下眉目如画的江初月,喉结滚动,恨不得马上将她吞下肚。

    他正要俯身揽住江初月,外头的侍卫来通报:“王爷,镇南侯来信。”

    谢临渊只能忍住躁动,哑着嗓子对江初月说:“等着,本王先去处理公务,晚些回来陪你。”

    谢临渊离开屋子。

    江初月稍微松了口气,将散落的衣裙穿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宝珠溜进屋子里,将一碗冒热气的避子汤端来,唏嘘道:“王妃,快些喝下,今晚王爷可真快啊。”

    宝珠还不知道谢临渊去处理公务。

    褐色的药汁晃出苦涩的涟漪,江初月笑道:“先放着,还不用喝——”

    话音刚落,帘子外传来谢临渊的声音:“喝什么?”

    江初月脑袋嗡地一声。

    谢临渊临时折返,想回屋叮嘱江初月穿好衣裳。谁料在门口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谢临渊盯着案桌上那碗黑黢黢的药,俊眉渐渐凝重。

    他黑眸半眯,又问了一遍:“王妃在喝什么?”

    宝珠吓得脸色惨白。

    江初月心跳如擂,她张张嘴,想要随便找个理由扯谎。可她望着谢临渊雾沉沉的眼眸,心知瞒不住他。

    只需找太医查查,就能分辨出药碗里的成分。

    江初月低着头,如实相告:“避...避子汤。”

    满屋死寂。

    夜风拍打窗棂,发出沉闷响动。

    谢临渊身上寒气森森,江初月没敢抬头看他。周围安静良久,江初月听到沉闷的拂袖声,谢临渊拂袖离去。

    他又生气了。

    宝珠急得眼圈通红:“王妃...这,这可怎么办?”

    江初月睫羽微垂,有点怅然。婚后一月,夫妻和睦的表象终于被戳破,怕是以后再无和睦的日子了。

    江初月稳住心神,吩咐宝珠:“把这碗药拿去倒了,以后都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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