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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乌尔拉夫少爷会问我你母亲在哪家疗养院,嗯?”
本来他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毕竟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南家还没有资格去。
得知陆砚璟想带着南知言去,南文齐自然高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即便南知言什么也不做,只要人去了,露了脸,他都可以借此机会搭上领政大人,让他在议院的地位更稳固。
但他没想到,南知言竟然敢再次忤逆他,对他撒谎。
“你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和乌尔拉夫少爷说的?说你周日为了见你母亲,所以去不了吗?”
陆砚璟问了南文齐?
南知言心头微惊,陆砚璟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询问南文齐。
出乎意料的变化让南知言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心头微沉。
“父亲,我……”
“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南文齐没有再问,虽然心底对于南知言的忤逆有些不悦,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领政大人家的宴会。
“可是,您答应过的,周日会让我们见母亲。”
“而且,我的确已经告诉了乌尔拉夫少爷,我周日的行程。”
手心传来阵阵刺痛,南知言抬起头,迎着南文齐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
“对啊,父亲,您答应过的,而且,而且姐姐她……”
南知行也着急了起来,虽然他有些没听明白,南文齐和南知言说的是哪件事。
但应该是他去裘伦时发生了什么,虽然不了解,南文齐还是下意识准备开口帮南知言说话。
“啪。”
直到侧脸挨了一巴掌,南知行闭上了嘴,脸被南文齐打偏了过去,恰好对上了南知言微红的眼眶。
南文齐甩了甩手,目光却没有看南知行,而是盯着南知言。
又一把薅过南知行的头发,将人按在了南知言面前,俯身看着南知言。
他不能打南知言,毕竟是自己亲手选中培养的人,打坏了可就没有第二个了。
“阿言,我一直以为,你是他们之中,最聪明最听话的,不要让我失望,嗯?”
南文齐说的轻描淡写,按着南知行的手,却丝毫没有卸力。
仿佛他们不是他的孩子,只是任由他掌控没有灵魂的傀儡木偶。
南知言沉默了,看着南知行溢血的嘴角,以及被屈辱压下的头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之中,无论谁犯错,挨罚的都是南知行。
没有别的原因,南文齐只是觉得,她的身体要是出现任何痕迹,那价值就要大打折扣了。
南文齐需要一个能给他提供助力的姻亲,也需要一个完美的继承人。
大概是因为南知行的确不够聪明,所以事实上,南文齐选定的继承人,是南知言。
身为继承人,南知言在外的形象,当然必须是完好无损的。
而这张脸,也是最能够吸引某些单纯贵族少年的利器。
那些信件就是很好的例子,南文齐会为南知言挑选一个好夫婿,最好像他们的母亲那样,既有个好家世又容易掌控。
目光扫过南文齐背后看好戏的白轻柔和南荣,南知言压下眼底攀升的情绪,再次低下了头。
“对不起,父亲,我会听您的话。”
眼眶疼的发涩,南知言却不敢闭上眼,死死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听见南知言顺从的话,南文齐的脸色才好了不少。
抬手松开了南知行,像扔什么破布一般把人随意丢到了一旁。
南知行跌坐在地上,又站起了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沉默着站到了南知言身后。
“文齐,我看阿言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吧,让阿欣去吧,正好,也能让阿欣在乌尔拉夫少爷面前露个脸不是?”
白轻柔听着两人的对话,幸灾乐祸完了,才眼珠子一转,扯着南欣就把人推到了南文齐跟前,笑脸盈盈。
“顺带也能让阿欣提提阿荣,阿荣现在不是也在圣德里克公学吗,要是也能帮乌尔拉夫少爷做事,那不是更好?”
南知言这个小贱人,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珍惜,还装的不情不愿的。
“母亲,我我不……”
南欣垂着头,扯着衣摆,想说自己也不行,她胆子小,而且,她从来就不想跟南知言争什么。
“你添什么乱?”
但话依旧没说完,就被南文齐打断了。
瞥了一眼面前唯唯诺诺的女儿,南文齐有些不耐,径直把人忽略了过去。
“这种场合,她哪里有资格去,乌尔拉夫少爷身边也不是谁都能去的,阿荣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跟阿言和阿行比。”
南文齐瞪了一眼白轻柔,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识大体。
南知言和南知行是塔兰家族顺理成章的继承人,才堪堪有资格被送去伺候乌尔拉夫少爷。
南荣和南欣区区一对私生子,今天他敢让人出现在陆砚璟眼前,恐怕明天议会就没了他的位置。
南文齐这话一出,白轻柔和南荣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什么叫他们是什么身份?
南荣眼神骤然阴沉了下来,看向南知言和南知行,眼底嫉恨翻滚。
明明都是父亲的孩子,凭什么还要分出个高低贵贱,凭什么南知言和南知行就要高他一头。
“文齐,你这是什么话?那季寻也是西索侯爵的私生女,她怎么就……”
“你住嘴。”
南文齐反手又给了白轻柔一巴掌。
“西索侯爵不是你能提的。”
不知所谓的女人,也不看看季寻是谁的私生女,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就算是私生女,那也是西索侯爵亲手带大,西索侯爵对这位私生女的偏爱,有目共睹。
最忌讳旁人议论季寻的身份,白轻柔这话要是传出去了,西索侯爵该怎么看他。
白轻柔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文齐,南文齐竟然动手打她?
但没有等她再有说话的机会,南文齐就转身上了楼。
看了一眼白轻柔,南知言带着南知行,也上了楼。
她要给南知行上药。
“姐,对不起。”
南知行蹲坐在南知言面前,扬起的俊脸一侧微微肿起。
因为南文齐的拉拽,南知行头发也乱了不少。
红着眼眶,泪水在眼底打转儿,南知行哽咽着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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