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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清清~”
陈年喊我名字的时候骚得活像起飞的高压电秋千,荡的要命。
我虚伪一笑。
以前顾常青在的时候,他对我的骚扰还压抑着几分,现在倒是完全放飞自我。
一左一右架着两个妞儿,也不耽误用那张破嘴叼着烟撩骚我。
顾家投了他的娱乐公司,这几年双赢赚得盆满钵满。
他把两个美女放开,伸着狗爪子就要来摸我的脸。
被我一掌拍开。
他倒像是被打爽了,一张俊脸笑嘻嘻,桃花眼弯的一汪多情。
“清清连发脾气都那么可爱。”
他也不恼,这人就这样,就没见过他正经恼怒的样子。
“哥风流,又不下流,你怕什么,强迫女人的事我可不做,这么晚了,怎么还逛到这儿?想通了,特意来找哥罩着你?”
他说的倒都是大实话,“你知道顾常青一死,多少人要对你出手吗?”
他伸出一只手比划,“光是我这群里约好的就有6个。”
我冷笑,你说我就信呗?都当跟你一样,脑袋直连海绵体。
“那谢谢你提醒。”
我准备出去,他闪了一下逗弄人,我也不烦,站那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他自己觉得没趣儿。
迎面走来一位侍者,看到我才止住寻人的眼神。
“是楚小姐吧,黎先生找您呢。”
我好奇他怎么认识我,大概是黎东淮告诉了他我的打扮。
陈年鲜少敛起笑意,扯着我的胳膊到一旁,“黎先生?你跟东淮一起来的?”
我没有否认,他倒难得冷笑,“清蕖,我当你老实,你是心气儿高啊。”
他弯腰凑近我耳边,“这是黎家资产下的安乐窝,他把你带这儿想干嘛,你懂吗?”
我浑身泛起冷意,大概是陈年的语气太过认真沉重。
我硬着头皮看了他严肃的表情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他助理。”
他闻言挑眉,表情更玩味。
我一路跟着来人,侍者把我引入另一扇门,包厢里有檀香缥缈,案桌前小型方桌,男人坐在梨花木椅里悠闲喝着红酒。
我才跟着入座就听他冷声,
“不是寂寞难耐?我二叔早年丧偶,对你颇有中意,可以好好聊聊。”
他的话是玩味,眼睛看着我,似有一丝试探。
我差点被口水一呛。
狗男人,尼爹!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盈盈水眸,“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这样吧,我不会给你带去困扰,你也不用把我推给别人。”
黎二叔却毫不客气地把我拉坐在他腿上,“清蕖。咱们还打过几次照面呢,对我有印象么?”
我强忍颤意,看着他保养得当的脸,果然黎家男人就没有丑的。
假意欢快开口,“当然有啦,叔叔,您在我心里地位简直和我爷爷一样崇高,常青还说,顾氏金融公司离不开您和黎伯伯的协助。”
我起身倒了杯红酒饮尽,“谢谢您。”
他一张脸忽红忽白,似冷非热轻哼,“清蕖,常青死了,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顾家能有什么出路?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这叔侄俩就这么把女色摆在桌面上大咧咧地交谈。
我看了一眼黎东淮,侍者慢悠悠给他斟了杯红酒,他倚在靠背上,对我们的谈话完全没有兴趣。
我心底冷哼,把我拉进来,自己倒是置身事外。
我退到他身边,坚定的目光看着黎二叔,打直球,嗓音比82年的冰块还冷。
“叔,您老了。”
其实不然,五十多岁的他保养的像四十左右的,身上自带风流韵味。
果然,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喜欢年轻的。”我暧昧笑着,坐到黎东淮身边,大家都不要脸摆到桌面上了,我特么跟他们讲什么纯情,“比如东淮这种,一看腰就特别好。”
圈子里都知道顾常青性无能,这些人酒色堆里浸淫,对我是垂涎三尺,不过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别人家碗里,总想尝尝什么味儿。
黎二叔呛了口酒,脸色黑到底,大是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白,“东淮,你和她……”
我赶紧不经意撑开衣领,把脖子上的掐痕露出来给黎二叔看,实话实话,“刚刚在换衣间,他好暴力哦。”
黎二叔的脸色黑得已经媲美锅底,估计是以为我和他侄子已经有什么事儿了,起身的动静有些大,转身走了出去。
黎东淮轻轻招手,侍者们退下,我正松口气,人被他摁在椅子里硌得背疼,他捏着我下巴,倒是和声和气,
“就这么欠弄啊,嗯?”
欠你爹。
“你说话好粗鲁哦。”我冲着他轻眨眼,抚上他的手背,被微凉的肌理刺激手心发麻,“你对我第一次见面印象不好,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就这么判我死刑吧?”
一字一顿,目不转移。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就那么一秒钟,他扯了扯嘴角,下一秒眼神就冷下来。
只是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男人掐着我的腰摁在他腿上,刺啦两声,两片布扔到一边挂在剑兰的叶片上,晃动着,糜烂地没眼看。
仅剩的羞耻心让我疯狂地开始挣扎。
他摁着我的腰,让我坐在腿上。
“你有几个姘头?”他垂下眼,视线刺进我松散的领口,简直宛如已经被他剥光。
“没有,一个都没有,呃……”我喘了一声,他的腰扣已经被我暖热。
粉红冲破我的厚脸皮,要滴出血来。
我是冲着这男人对我直白的看不起,才大胆勾引,就等着他的狠狠拒绝,回去和宋敏交差,眼下,怎么发展不对……
他清浅的眸子没放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大掌钻进裙底,用力掌控了一把软肉,“果然够放浪。”
你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我特么强奸你了?
还是底裤是我握着你的手脱的??
“既然不愿意跟着我二叔,等会儿好好表现。”
他轻拍了拍我的软肉。
说的话更让我一头雾水。
直到我莫名其妙被人穿上兔女郎的服装,说是黎总吩咐的,带到了4楼。
包厢里,金碧辉煌,亮堂刺眼,没什么不正常的事,要说感觉不太正常的就是眼前座椅里的看客清一色五六个全是男人。
纵然我是个傻子,也领悟了黎东淮的意思。
靠夭的他个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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