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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替嫁八个兽夫后,我一夜暴富了 > 第20章 又见模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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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栀从小就是无脑小甜剧的忠实观众,想象中的夫妻就应该像剧里演的那样,凡事有商有量。

    所以当她感觉快要压抑不住声音的时候,她扭了扭被扣住的手腕,试着商量道:“危、危玄,可以松开我吗?”

    危玄动作稍顿,声音暗哑“不舒服?”

    叶栀羞得耳尖通红,恰恰是因为太舒服才忍不住。

    她脸上脂粉色的红晕蔓延,怎么看都不像抗拒的模样。

    危玄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外面会听见……”

    危玄这才恍然她的顾虑。

    自从天工宗匆匆归来,一众妖奴仍然在殿外候着。

    虽记得叶栀说过不习惯被人伺候,但他总觉得留些人手在外,若有什么需要也方便一些。

    更何况,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妖主夫人。

    危玄眼底暗流涌动。

    他自认平日里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克制隐忍,难道在自己寝殿与明媒正娶的妻子亲热,还要顾忌外头那些区区妖奴的看法?

    还是说……她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人,才会这样羞怯?

    叶栀不提也罢,这一提反倒勾起危玄心头无名火,此刻尽数化作更激烈的索求。

    可怜的叶栀,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就发现昨天晚上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本想着以后要多注意一些,现在却全然身不由己。

    待云收雨歇,危玄的下巴轻轻抵住叶栀发顶,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

    她身下垫着他毛茸茸的尾巴,背后是他结实的手臂环抱,身前那只终于放松力道的大手,随着呼吸起伏,让她清晰感受到掌心粗粝的厚茧。

    叶栀心跳如擂,对这个即将朝夕相对的丈夫生出隐隐的惶恐。

    床上的危玄太过凶猛,她实在担心自己承受不住。

    这个人一定是前些日子外出太久,将积攒的力气全用在她身上了!

    忽然,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叶栀顿时绷紧心弦,生怕他又要像昨夜一样再来一回。

    不然为什么还不放开?

    危玄触到一张湿漉漉的滚烫小脸,那是她残留的泪痕。

    想起她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沉声提醒:“是你自找的。“

    危玄心想,既然是她先惹他吃醋,是她主动招惹,那就别怪他失控。

    若不想再受罪,往后就安分些,心里别总惦记其他男人。

    看在她年纪尚小又是人族的份上,他自会体谅着收敛些。

    叶栀咬住下唇,暗骂这死男人就会强词夺理!

    明明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自打从天工宗回来就摆着张臭脸,还这般折腾人!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到两人清洁后回到榻上,叶栀仍记得他先前的误会,便主动凑过去环住他的腰。

    不得不说,这劲瘦的腰腹,加上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抱着确实舒服极了。

    危玄:“……还不睡?”

    叶栀翻身面对他:“在想葬龙渊的事。”

    危玄眸色微沉,只要不是惦记那个小师弟就好。

    “为什么要为天工宗冒这般风险?”

    “那毕竟是我家嘛。”

    她当然不能说这是为了攒私房钱的逃跑大计。

    “那我派人去便是,你不必亲自前往。”

    “不行!我必须去!”

    不去怎么把好东西悄咪咪收入囊中?

    况且鉴别材料这等精细活,她有时候都要对着手札细细分辨,又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更重要的是,她已答应宋嘉儿和林舒云下次见面要带些好东西给她们。

    这条好不容易搭上的路子,可不能就此断了。

    想到无音宗那对姐妹,叶栀又记起那具尚未处理的人面鸟尸骸,盘算着明日定要好好翻阅前辈笔记,看看可有记载炮制之法。

    “可我……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去。”

    原因是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到发情期,万一出了意外,反倒要让她涉险。

    但这个原因他却不好和她明说。

    叶栀只当他是因为兽域的事物缠身,毕竟身为一域之主,事情多也可以理解嘛!

    她故作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臂膀:“没关系,只是我修为还不太够,可能需要你给我几个人陪我一起去。”

    毕竟她目前还只是筑基中期。

    她眼珠一转:“不如让西昀和西寻陪我去?”

    “他们修为还不够护着你平安从葬龙渊出来,而且西昀正在闭关。”危玄顿了顿又道:“倒是西寻……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可以喊他陪你到处玩玩。”

    在他眼里,她和西寻一样都是小孩子。

    危玄又沉吟片刻后,说道:“我让时佑陪你去吧。”

    “时佑,是谁?”叶栀好奇地撑起身子。

    危玄将她按回自己怀里:“明天让你们见一见。”

    叶栀眉头微蹙,犹豫道:“就一个人...会不会不够稳妥?”

    她想起在天工宗时,叶凌他们说过连一队金丹修士都折损在那处。

    危玄唇角微扬,手指抚过她蹙起的眉心:放心,我怎么会让你涉险。”

    第二日,叶栀起了个大早,发现床榻另一侧早已空无一人。

    她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搬开,从芥子镯中取出那具人面鸟尸身置于案上。

    又翻出前辈手札细细读了起来,心里想着这里要是也有按关键字查找的功能就好了,专注得连身后何时站了人都未察觉。

    “喂……”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她差点脱口而出。

    她不满被打扰,气鼓鼓地回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灰色的狼耳,浅色劲装干净利落,大尾巴安静垂在身后。

    那张脸更是帅得掉渣。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下颌线锋利得能裁纸,完全就是叶栀在现代追星时最爱的类型。

    “模子哥?!”叶栀瞪圆眼睛,下意识环顾四周确认,这确实是自己家里啊!

    “栀栀。”危玄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这个昨夜刚定的亲昵称呼让她耳尖一热。

    他信步走来,在灰狼身侧站定:“这是时佑。”

    两人并肩而立,画面着实养眼。

    都是近一米九的个头,一个白衣胜雪如高岭之花,一个灰衣温润似谦谦君子。

    但她知道这是假象,叶栀见过这个谦谦君子暴揍熊妖时那凶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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