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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宫碗要是能痛快自爆死的话,她早就动手了。
“这淫蛟毒阻隔了我灵力运转,而且咬舌自尽太疼了,妾身实在没有自尽的勇气,顾前辈,求您给我个痛快吧!”
“好,碗儿姑娘,一路走好!”
“我们相识一场也算缘分,若是有机会,我会杀了给你下毒之人为你报仇的!”
“多谢顾前辈!”
韩力目光一凝,不再犹豫!
他并指如剑。
指尖勉强凝聚起一丝微弱的浅薄灵力。
对准南宫碗雪白光洁的眉心,便要带着一份沉重落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咚!”
一声沉闷的钝响!
大黑狗拿着木棍敲晕了南宫碗。
南宫碗连哼都没哼一声,迷离的眼神瞬间失去焦距,头一歪,彻底晕死过去,软倒在破布堆里。
韩力:“!!!”
他猛地瞪眼。
只见大黑狗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南宫碗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汪!蠢小子!榆木脑袋!跟她废什么话?!”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上啊!生米煮成熟饭!生米煮成熟饭懂不懂?!”
“本皇给你护法!保证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
韩力额头青筋暴跳,强压着怒火低吼:
“犬兄!你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呸!”
大黑狗狠狠啐了一口,狗眼一翻,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韩力脸上了:
“甜不甜的你没尝过怎么知道?说不定甜得齁嗓子呢!汪!”
“这妞明显就不想死嘛!”
“你这小子咋这么蠢呢?帮她解毒得了!”
韩力坚持道:
“不会甜的!等她醒来,如何自处?如何交代?这仇就结大了!”
“交代个屁!仇个毛!”
大黑狗人立而起,一只狗爪叉腰,另一只狗爪指点江山般指着韩力,开始了它那套惊世骇俗的“狗道至理”:
“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这娘们被你救了两次!”
“一次在鸟不拉屎的沙漠!一次在刚才那鬼门关!这他娘的是什么?”
“这是天定的缘分!是天赐的良机!”
“她不说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吧?居然还敢嫌弃你?!”
“就因为你小子现在看起来像个刚从矿坑爬出来的难民?!妈的!不识抬举!狗眼看人低!”
“本皇最恨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它越说越激动,狗尾巴甩得呼呼生风:
“还‘留清白在人间’?我呸!假清高!装模作样!”
“本皇告诉你!不甜?不甜但是解渴啊!”
“天大的便宜送到嘴边都不吃?你是不是傻?!是不是男人?!汪!”
说着。
大黑狗作势就要去扒拉它那件标志性的花裤衩,一脸猥琐到极致的表情:
“你不上?行!你不上我上!本皇勉为其难,替天行道,替你尝尝这瓜到底啥味儿!”
“顺便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狗中霸王!汪!汪汪!”
韩力见状,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难怪龙帝要给这大黑狗穿裤衩啊。
这死狗不绝育的话,简直就没人能管得了!
“犬兄!住手!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他一个箭步上前,就要阻止这混账黑狗。
就在这拉扯的瞬间!
地上昏迷的南宫碗,或许是因为药力得不到疏解,在昏迷中也躁动起来。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模糊而诱人的嘤咛,双手胡乱地抓着。
突然。
她像是抓住了什么。
一把死死攥住了准备袭击韩力的一条大黑蛇!
一旁的犬皇定睛一瞧。
便看出了这条黑蛇的端倪。
“小子,这银环黑蛇有些名堂。”
“若是取其蛇毒,说不定能以毒攻毒,中和淫蛟蛇毒。”
“但只有你们人族才能取毒。”
“就看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了。”
韩力低头。
看着南宫碗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渴求般地蹭着他沾满泥污的小腿。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
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
“…好难受…帮帮我…求你…”
下一瞬。
南宫碗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拿着黑蛇向韩力扑去。
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环抱住韩力的腰!
滚烫、柔软、散发着惊人热度和异样香气的娇躯。
毫无间隙地紧紧贴了上来!
迷离的双眸半睁着,里面只剩下混沌与渴求。
她仰起那张倾国倾城此刻却布满潮红的绝美脸庞。
笨拙地吻向了韩力的下巴、脖颈……
柔软。
滚烫。
带着药味的奇异香甜。
还有一种处子特有的青涩与不顾一切的慌乱。
“碗儿姑娘,你是想让我帮你取蛇毒,来接你的解毒吗……”
“此举有些冒险……”
韩力刚要推开。
却自己也中了南宫碗嘴边残留的淫蛟毒。
韩力如遭九天惊雷击中!
整个人瞬间石化!
大脑一片空白!
圣人境的强大肉身,此刻却僵硬得如同万载玄冰雕成的木偶!
“不好!这下不得不取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每一寸肌肤的颤抖和惊人的热度。
能闻到那混合着美妇人体香与汗味的独特气息。
能感受到对方毫无章法却充满致命诱惑的亲吻和摸索……
韩力的道心。
动摇了!
“犬兄,别看戏啊,快救我!”
“汪!汪!汪!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汪!”
大黑狗兴奋地原地蹦跳了三尺高。
狗尾巴摇成了高速旋转的螺旋桨,狗脸上全是“我早就知道”的得意洋洋:
“药劲儿上来压不住了吧?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小子!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来天地皆同力!上!取蛇毒,别犹豫!”
话音未落。
大黑狗无视了韩力的求救。
极其识趣地化作一道迅疾的黑烟,瞬间就从破洞口溜了出去。
还体贴地用狗爪子在外面扒拉过几块巨大的破铁皮。
“哐当”几声,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入口。
瞬间随手布下几个小型隔音阵法。
将内外隔绝开来。
毕竟取蛇毒的过程极其残忍。
同为妖族的大黑狗也不忍心听到动静。
留下一连串狗笑声后。
犬皇摇晃着屁股离开了。
“你们慢慢解毒吧。”
“那幽冥犬的公主跟我可是真爱。”
“我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废弃的钢铁空间内,光线昏暗。
顿时只剩下银环黑蛇被生吞、活剥取毒的惨叫。
九天十域之上,界海无边。
浪涛翻涌间,每一滴海水都似蕴含着一方枯寂的宇宙,沉浮生灭。
这里似乎是万道的归宿。
但亦是阻挡无边黑暗的最终堤坝。
界海堤坝,宏伟无边,以不可想象的伟力筑成,横亘于此,隔绝万古。
堤坝本身。
便是超越想象的奇迹造物。
它并非砖石垒砌,更像是无数个纪元以来。
仙域集合了所有至强者的意志与伟力,融合了不知多少件混沌至宝的精华,共同铸就的一道规则壁垒。
它横亘于此,沉默而坚固,抵挡着界海对岸永无止境的侵蚀。
其高度与宽度,纵是仙帝的目光也难以一眼望穿尽头。
此刻。
五道仙帝身影如同亘古存在的雕像,屹立于堤坝最前沿。
他们周身自然弥漫出的淡淡仙辉。
便轻易抚平了脚下那片足以让仙帝之下一切存在瞬间湮灭的混沌雾霭与狂暴的法则乱流。
空间在他们面前变得温顺。
时间也似乎放缓了脚步。
仙域当今的五位至高仙帝,齐聚于此。
天荒大帝站在稍前的位置。
他的面容古朴,眸光开阖间,仿佛有两轮浓缩的混沌大日在沉浮,映照着纪元的更迭与宇宙的生灭。
他只是静静站立,一股镇压万古的磅礴气息便油然而生。
无名大帝稍后半步,身姿挺拔如不朽神峰。
周身缭绕着一股近乎实质化的不灭战意。
他沉默寡言,却像是一柄出了鞘、悬于诸天之上的无上帝剑,随时准备斩灭一切来犯之敌。
吞天大帝气质温润。
但她周身气息却浩瀚如无底星海,深不可测,仿佛能包容万物,也能吞噬万物。
一叶大帝则最为超然物外。
身形似乎有些模糊。
时而仿佛与万古时空长河融为一体,时而又超然于所有因果线条之外,独立而不改。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大道的体现。
柳神王是五位仙帝中唯二的女性。
周身笼罩在朦胧而温暖的仙辉之中。
生命与祭祀的至高道则在她身边化为实质的绿色霞光与金色符文,缓缓流淌。
她既有着母仪天下的慈悲,亦有着执掌法则的无上威严。
沉寂被天荒大帝打破。
震得堤坝外汹涌的界海波涛都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此番黑暗潮汐暂退,然其势未衰,反噬之力暗藏汹涌。”
“下一次的反扑,或许只在旦夕之间,其势必将更凶更猛。”
“确是如此。”
一叶大帝微微颔首。
他的目光从无边界海上收回。
缓缓扫过身旁气息已彻底稳固的吞天、无名以及柳神王三人。
“黑暗之力,如同附骨之疽,剿灭不尽。”
“每一次退潮,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狂暴的冲击积蓄力量。”
他的语气平和,却点出了最大的隐忧。
随即话锋一转:
“尔等初晋仙帝境,历经波折,如今根基已固,大道圆满,帝心澄澈,可喜可贺。”
“镇守此间堤坝,涤荡渗透过来的黑暗气息,可还顺手?”
吞天仙帝闻言,唇角泛起一丝温和的笑意。
这笑意让他周身那浩瀚如星海的气息都变得柔和了几分:
“仙帝境之玄妙,远超我等昔日揣测。”
“掌控大道法则,如臂使指。”
“梳理界海边缘乱流虽耗心神,却亦是对我等新晋境界最好的锤炼与巩固,受益良多。”
无名仙帝的回答则一如既往的简洁利落。
“无碍,可镇守。”
柳神王空灵悦耳的声音响起,如同仙籁。
但细心者能听出其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界海堤坝暂无大恙。”
“近期渗透之力略有增强,但尚在可控之内。”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
那双能洞彻生命本源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忧色:
“倒是……长歌那孩子,以及凤天、清秋他们,至今仍无确切消息传来。”
“那时空漩涡诡谲莫测,蕴含的乃是旧宇宙纪元破灭时残留的混沌法则。”
“即便以我如今晋升帝境后的神念,亦难以完全穿透其核心处的混乱屏障。”
“只能模糊感应到她们性命魂火无虞,且各自似乎都引动了不凡的缘法,正处在某种蜕变之中。”
“却无法推算出他们具体的境况与位置,实在令人牵挂。”
她成就仙帝果位后。
神念本应通达诸天万界,对下界关联之人的感应清晰如观掌纹。
可唯独对坠入那时空漩涡的几人,感应始终被一层混乱而强大的法则薄纱遮蔽,难以真切看透。
这种未知,让她这位执掌生命与祭祀的仙帝,也难免心生涟漪。
天荒仙帝闻言。
那双看尽万古兴衰早已波澜不惊的帝眸中,也极为罕见地掠过一丝极淡的波澜。
随即迅速隐去,恢复了古井无波。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无数考验后的笃定:
“长歌此子,非同寻常。”
“其身负古神之秘,更兼……冥冥之中,似乎有不可言说存在的些许影子。”
“其命格之奇,运势之盛,亘古罕见,不能以常理度之。”
“时空漩涡于他人而言是十死无生的绝地,于他,或许正是潜龙深藏、一遇风云便化龙的腾龙之渊!”
“每一次绝境,往往是他蜕变的开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肯定:
“不必过于忧心,他定然无恙。”
“或许此刻,他正在那漩涡的最深处,攫取着连我等都难以想象的惊天造化与机缘。”
“待他再现之时,恐怕又会给我等带来不小的‘惊喜’。”
一叶仙帝颔首,表示同意天荒的判断。
随即,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转向堤坝之外那片更加幽深、更加死寂的区域。
仿佛能穿透无尽混沌,看到某种令人心悸的事物。
“召诸位前来,除确认境界,稳固防务,另有一事,关乎重大,需与诸位共议。”
他抬起手。
帝袍袖口无风自动。吞天、无名、柳神王立刻神色一肃。
顺着他的指引,凝聚目力望去。
帝眸瞬间穿透万古迷雾,无视狂暴的法则乱流。
精准地落在那堤坝外侧坚硬无比万法不侵。
亘古以来除了黑暗侵蚀留下的疤痕外本该空无一物的诡异滩涂之上。
下一刻,即便是以三位新晋仙帝的心境修为,瞳孔亦是骤然收缩!
只见那遍布混沌裂痕坚硬程度堪比顶级帝兵。
寻常黑暗物质都无法留下痕迹的堤坝外侧滩涂上,赫然印着一行……脚印!
那脚印看似寻常,大小与常人无异。
却以一种无比清晰、无比深刻的方式,烙印于滩涂之上。
仿佛亘古以前便已存在。
任界海能量亿万年的冲刷、黑暗物质的永恒侵蚀,亦不曾磨灭半分。
散发着一种永恒不朽、超然物外的诡异气息!
脚印并非杂乱无章。
而是清晰地一路向前,从容不迫地延伸向界海那更加深邃、更加未知的可怕深处。
最终消失在迷蒙的混沌与令人不安的绝对黑暗之中。
“脚印?!”
吞天大帝的脸上首次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容。
她下意识地向前微微倾身,似乎想看得更真切些。
“这怎么可能?”
“堤坝之外,乃是绝对的混乱与虚无,是连仙帝级神念都会被扭曲吞噬的区域!”
“是何等存在,竟能踏足其上,并留下如此清晰的足迹?!”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界海认知的底线。
无名大帝周身的战意瞬间攀升至顶点。
无形的剑气自发缭绕,将他周身的空间都切割出细微的黑痕。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脚印的主人,极其危险!
柳神王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震惊。
美眸之中仙辉剧烈闪烁。
生命古树与祭祀神坛的虚影在她身后若隐若现,显示出她内心的极不平静。
“界海堤坝,乃仙域集合数个纪元伟力所筑。”
“其外是大道规则的尽头,是连最强大、最古老的黑暗始祖都不敢轻易踏足的绝对禁区,恐被同化消弭……”
“自堤坝建成之日起,从未记载有过外来的足迹!”
“这……这究竟是谁?是敌是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
这发现带来的冲击,甚至暂时压过了对顾长歌等人的担忧。
天荒大帝的声音沉重如山岳,压下了现场的震惊与低语:
“绝非我等已知的任何黑暗存在所留,其气息中并无那种腐化与贪婪。”
“也非仙域古籍记载中,任何一个时代陨落或消失的古帝。”
“这足迹中蕴含的气息……古老、苍茫到了极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超脱般的漠然与平静。”
“仿佛只是偶然路过,信步而行,而非针对仙域,也非针对黑暗而来。”
他的分析基于无数年的经验与仙帝境直觉。
试图为这不可思议的现象找到一个解释。
一叶帝君接过话头,他的语气同样凝重,并带着一丝极淡的困惑:
“我与天荒仙帝发现后,曾联手试图推演其根脚来历,窥视其离去方向的奥秘。”
“然而帝念深入,却如坠五里雾中窥不见丝毫真相。”
“反而引动了界海深处某些沉寂万古的恐怖意志的轻微反噬与警告。”
他微微摇头:
“此存在,其实力境界,恐怕……已臻至不可思议之境,不在我二人之下,甚至……可能犹有过之。”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祭道!
能让两位资历最老实力最深不可测的仙帝联手推演都无功而返。
只能是祭道!
或者之上!
“竟有此事……”
吞天大帝神色无比凝重。
“一位未知的、实力可能超越仙帝的古老存在,曾踏足我仙域最后的防线之外……”
“其目的为何?仅仅是路过?还是某种我等无法理解的巡视?亦或是……某种征兆?”
每一个问题,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仙域对抗黑暗已倾尽全力,若再添如此变数,后果难料。
无名大帝沉默了片刻,缓缓吐出四个字,字字千钧:
“其意难测。”
这是他基于战士本能的最直接判断。
未知,往往意味着最大的危险。
他体内的战血隐隐沸腾,并非恐惧,而是面对终极挑战时的高度兴奋与戒备。
柳神王轻叹一声,声音空灵中带着一丝疲惫:
“真乃多事之秋。”
“黑暗未平,其势日涨,如今又添此莫测变数。”
“福祸难料啊……”
她掌管生命与祭祀,对冥冥中的气运变化更为敏感。
这行脚印的出现,让她感觉未来的命运长河变得更加混沌不清,充满了变数。
将话题从这令人不安的脚印上暂时拉回,一叶大帝再次开口:
“顾长歌至今未现踪迹。”
他的目光仿佛能望穿层层时空,看向下界那混乱的漩涡。
“以其在时空漩涡中展现的能耐与运势,若一切顺利,早该触及飞升节点,抵达仙域。”
“如今迟迟不出,音讯全无,连柳仙帝的感应都如此模糊。”
“若非遭遇连我等都难以洞察、遮蔽天机的大机缘、大造化,那便极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
天荒大帝接口,说出了那个最符合逻辑的推测:
“飞升节点并非永恒固定。”
“时空漩涡的剧烈活动与近期界海异动,极可能扭曲、偏移了正常的飞升通道。”
“以其当时尚未真正意义上踏入帝境的修为境界,若节点发生大幅偏移。”
“最大的可能,并非直接飞升抵达仙域,而是被混乱的时空之力抛入……大阳间宇宙的某片荒芜边陲之地。”
“大阳间宇宙的荒野区域?”
柳神王微微蹙眉,她对生命气息感知最为敏锐,立刻在脑中勾勒出那片区域的景象。
“那里是古老战场的废墟,是法则碰撞后形成的混乱地带,法则不全,灵气狂暴而稀薄,资源相对仙域可谓贫瘠。”
“更危险的是,其中多有强悍的混沌遗种与未知凶物盘踞,弱肉强食。”
“甚至残留着一些旧宇宙纪元留下的诡异遗迹和不祥之物……”
“虽无黑暗力量直接侵蚀之危,但于一个未曾真正铸就完美帝基的修士而言,亦是步步杀机,生存维艰。”
指向堤坝外侧某处荒凉布满深刻岁月蚀痕。
甚至连混沌气流都显得格外粘稠沉重的区域。
那里的堤坝基座,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血色,仿佛曾被无数至强者的鲜血浸染。
“不久前,我与天荒仙帝例行深入巡视,于彼处边缘,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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