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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 第589章 沈清棠,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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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棠点点头没说话。

    心道孙五爷也够可怜的。

    一把年纪为了季宴时东奔西跑。

    “族老呢?”沈清棠问。

    不管如何,他救了果果和自己,得当面说声谢谢。

    季宴时沉默了会儿开口:“族老已经去了。我让人把他送回南疆安葬的。”

    “啊?”沈清棠不由坐直了身体,“为什么?族老怎么会死?”

    话问的客气,眼神却藏不住。

    把一句“不会是你卸磨杀驴杀人灭口了吧?”表现的明明白白。

    季宴时注意到沈清棠的眼神,颧骨微微动了动,舌尖轻抵槽牙,压着性子解释:“蛊王对上两只无双蛊同归于尽。蛊王死,身为宿主的蛊王便得亡。”

    “族老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用药吊着自己一口气,等我们平安后,才离世。临死前 嘱咐我把他送回南疆。”

    沈清棠点点头,默了会儿,抬头:“族老可不是菩萨心肠。他既然算到自己会死,应当又跟你谈了什么条件吧?”

    族老那人,非正非邪,做事全凭喜好。

    巴巴的用沈清棠和他自己的命去换果果和季宴时的命,必得确保他死后,季宴时也不能食言。

    不会又给季宴时下了蛊吧?

    季宴时淡淡“嗯”了声,“小事。不重要。”

    两个人之间又是漫长的沉默。

    直到敲门声响起。

    沈清棠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还活着这件事太过意外。

    让沈清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季宴时的关系。

    说没关系吧?

    两个人有了不止肌肤之亲。

    第一次是逼不得已。

    第二次还是逼不得已。

    还有两个共同的孩子。

    说有关系吧?

    两个人之间其实并不熟。

    最起码沈清棠对面前的季宴时不熟悉。

    她熟悉的那个季宴时也大抵不会再出现。

    眼前这个季宴时,气场强大,思虑周全,做事滴水不漏,待人总是透着种居高临下。

    对她也是。

    能感觉的出来他在努力“平易近人”,对她温柔体贴,跟她有关的事亲力亲为。

    但,跟沈清棠熟悉的季宴时依旧像长着同样一张脸的两个人。

    季宴时起身开门。

    门外是来送饭的孙五爷。

    门一打开,沈清棠就闻见熟悉的药膳味。

    “棠丫头!好久不见呐!”

    沈清棠发自内心的笑了,“好久不见。”

    看见孙五爷,像看见北川亲人一样。

    季宴时莫名觉得沈清棠的笑有些刺目,却没说什么。

    孙五爷把托盘放在床头上,“你多日未进食,不能贪多,得从清粥开始吃,否则肠胃受不了。”

    沈清棠点点头。

    她不懂医术,但她懂减肥。

    减肥总共就六字箴言。

    管住嘴,迈开腿。

    管住嘴就是少吃或者不吃。

    往往节食过后,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来复食。

    复食要从流食开始。

    就是怕肠胃不适,也怕反弹。

    孙五爷瞄了季宴时眼,掏出手帕垫在沈清棠手腕上给她把了把脉。

    沈清棠:“……”

    五爷还这么讲究呢?!

    “你身体已无大碍。就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忧思过重,也不要操劳。”

    沈清棠点头。

    孙五爷收起帕子,又瞄了季宴时眼,躬身退了出去。

    沈清棠无声叹息。

    看来不止她不适应眼前的季宴时。

    连孙五爷都比之前在北川时拘谨了许多。

    季宴时熟练的端起碗,往床边一坐,开始喂沈清棠。

    沈清棠侧头避开季宴时的手,“我可以自己吃。”

    她这会儿恢复了些力气,不至于端不动碗。

    季宴时不让,“你手还伤着。”

    沈清棠低头。

    她右手腕上还缠着纱布。

    可。

    季宴时手上同样缠着纱布。

    都是伤员,他凭什么喂她?

    季宴时像是猜到沈清棠所想,幽幽开口:“我是左手。”

    沈清棠:“……”

    “张口。”季宴时的温柔,同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沈清棠张嘴。

    他喂。

    她吃。

    明明很温馨的画面。

    可沈清棠只觉得不自在。

    感觉房间里空气都稀薄了许多。

    有些食不下咽,吃了几口摇头,“我饱了。”

    季宴时不疑有他,放下碗。

    又是漫长的沉默。

    良久,季宴时先开口:“沈清棠,我们成亲吧?”

    沈清棠受到了惊吓。

    还未完全咽下去的米粥呛在嗓子眼里。

    呛的她直咳。

    季宴时抬手,在沈清棠背上轻拍,柔声道:“激动什么?前几日跟我求婚时,你不是挺淡定?”

    沈清棠咳的喘气都困难,别说回击。

    只能在心里骂!

    老娘是激动吗?

    是让你吓得!

    我求婚那是求婚?那是讽刺你!

    再说你也没答应啊!

    好半晌,沈清棠才平缓了呼吸,推开季宴时搭在自己后背上的手。

    总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哪怕隔着衣衫,也像着火一样。

    她嘴角噙着冷笑,仰起头,像是隐忍许久的刺猬,竖起满身的刺扎向季宴时。

    “我认识你吗?恐怕你连名字都是假的吧?这就是娶我的诚意?”

    季宴时默了会儿开口,“以你的聪慧。我是谁,应当猜个差不离了吧?”

    “我要是真聪明就不会救你。当初你从天而降我就应该把你按进温泉池里淹死。”

    季宴时再度沉默。

    好一会儿才开口:“没想到夫人对我们初次见面的事如此印象深刻。正好,你救了我的命,我愿意以身相许。”

    沈清棠眼看着季宴时说话时,唇角越扬越高,要不是他这人不擅长笑,估计这会儿应该笑的都能看见嗓子眼。

    “呵!”沈清棠半点面子都不给,“谁是你夫人?我跟你不熟。再说,咱俩第一次见面可不是在北川。你是不是忘记你中蛊那晚?”

    那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并且是非常不愉快的见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季宴时低垂着头,长睫敛下,遮去黑眸中的情绪。

    沈清棠也有些后悔。

    哪壶不开提哪壶做什么。

    惹恼了季宴时还怎么谈条件?

    两个人虽做夫妻不太合适,但是能凭救命之恩,要来孩子抚养权顺带从季宴时身上薅些羊毛还是可以的。

    沈清棠清清嗓子,正打算找补两句,就听见季宴时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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