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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后面的飞机就轻松了，敌军朝哪个方向溃败，就往哪个方向打就行。”芙萝拉笑了一声，“估计杀敌比我们还多。”
米尔顿第一个飞过去，最主要的目标是那门榴弹炮，芙萝拉也没留多少时间去攻击，只是对着一个机枪阵地进行了一轮扫射。
“接下来的主要目标，寻找到敌人的通讯天线，彻底摧毁。”米尔顿朝下方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次要目标，歼灭敌方装甲部队。”
这一轮进攻，两架飞机都携带了不同口径不同型号的火箭弹，包括S-8O和S-13O。
主要用于从天上袭击敌方正在渡河的装甲部队。
打完这一轮后，他们会立刻返航补给，补充机炮的弹药，以及悬挂上对人员的武器——凝固汽油弹。
倒不是米尔顿不喜欢1000KG的航空炸弹，而是他真的快没钱了。
这两架飞机起飞米尔顿才明白，什么叫买飞机是开支小头，飞起来才是烧钱大户。
还是凝固汽油弹这东西便宜好用，范围还大。
反正敌方也没什么特别坚固的混凝土工事，不需要大当量的航弹才能解决目标。
战场范围并不算大，在摧毁炮兵阵地之后，米尔顿很快就看到了前线——他暂时没有找到通讯设施，所以准备执行次要目标，攻击正在抢滩登陆的敌军主力。
T55、T64和BMP-1装甲车组成的队伍，搭配上各种装备了机炮的突击艇正在朝着反抗军的阵地疯狂冲击，各种子弹炮弹不要命的朝那边射击，尝试渡河。
甚至在河对岸，已经能看到一辆T55坦克的残骸和几辆步战车的残骸了。
说明洛佩斯的装甲部队一度已经成功渡河，只是在建立桥头堡的时候被反抗军再次击退。
米尔顿哪怕在天上，都能看到那个小小的战场上，堆积了无数具尸体。
“他们全是轻步兵啊……”芙萝拉忍不住说了一句，“我们支援的那些重型防弹衣，根本什么都挡不住。”
在这种正面战场上，步兵手上的步枪能造成的杀伤其实是非常有限的，绝大多数死亡都是由火炮造成。
能在近距离随便挡全威力弹的重型防弹衣，在火炮面前脆弱的就和纸一样。
“能挡破片和流弹就能减少很大的伤亡。”米尔顿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不远处的芙萝拉，“要是被火炮直击，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敌方坦克部队正在猛攻，消灭他们。”
“税鸮1号负责北岸滩头，2号封锁南岸渡口。只需要摧毁气垫船即可，无需确保直接摧毁坦克。”
“掐头去尾，你懂的。”
芙萝拉的声音传来：“2号收到……”
米尔顿不再说话，目光聚焦在还在渡河的敌人身上——他们此时绝大多数人甚至都没发现天空中出现了敌人！
空袭其实非常隐蔽的，哪怕是SU25这样的亚音速飞机，没有雷达辅助，等真的意识到攻击到来，反应的窗口期也就只剩几秒钟时间了。
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敌军士兵根本就听不到飞机飞来时的那点声音——甚至连正对飞机飞来方向的反抗军的人都很难在第一时间发现友机。
当米尔顿完成压杆，将瞄准光环锁定北侧滩头前正在疯狂开火的T-64坦克，按下发射按钮，密集的S-12O火箭弹朝着一辆已经快要接近岸边的坦克覆盖而去。
轰轰轰……
河流瞬间化作了火海！
还在坦克炮塔顶部用机枪开火的士兵直接化作血雾！
这辆T-62虽然没有直接被击毁，可载它过河的气垫船却没有这样的防护能力，当场报废，这辆T-62就这么沉了下去，只勉强露了一个炮塔在水面上。
没有涉水喉的情况下，只要超过1.5米的水深就能够让这辆坦克发动机熄火。
原本还咆哮的“陆战之王”只要熄火，立刻就是等死的铁棺材。
与此同时，南岸正在集结渡河军队的临时码头也爆出了一连串的火花——第二步兵旅的士兵此时是密集阵型，拥挤在码头附近，一发空对地导弹配合上火箭弹和机炮的舔地，在几秒内就收获到了巨大的战果。
突如其来的，从天上的打击让幸存的士兵们一哄而散。
那种用资源优势和信息差骗出敌方炮兵阵地位置，进行精确打击，同时装甲部队有条不紊的配合渡河，有模有样的步坦协同，仿佛真正精锐一样的假象，在这样的打击下彻底崩溃。
原本属于拉美大区优秀匹配机制的战斗素养在惨重的损失中，终于原形毕露。
他们只是有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强行糊了一层纸，顺风仗还好，一旦遭受打击，指挥优势信息优势装备优势下的那种有组织有纪律有战斗力的外表就会立刻被打破。
但凡稍微算一下一架飞机的挂弹量是多少，战斗部全重多少，就知道目前的形势还不至于让一整个步兵旅到彻底绝望的地步。
可惜，他们没有这样的战斗素养。
基层军官的指挥完全失能，大量士兵在看到两架造型恐怖的飞机向他们投弹时，胆子都被吓破了，无论军官说什么，都果断的转头逃跑。
士兵们靠着求生的本能，恐惧的冲向了自家阵地，朝着和进攻方向完全相反的方向夺命狂奔，肆意冲击着自家的阵地。
督战队几乎是疯了一样命令机枪阵地的士兵扫射逃兵，才十分勉强的止住了南岸的溃势。
可那些已经过河，在北岸建立桥头堡的士兵们就彻底倒霉了。
往前走，是已经开始组织反扑的反抗军；往后走，是河。
不过这些士兵也没多少犹豫，直接丢下影响重量的装备，纷纷选择了跳河。
跳河还有可能游到对岸，要是被反抗军抓，以他们干的那些事情，怕是要被杀千刀。
原本几乎已经被赶出滩头的反抗军在近地支援的帮助下重振旗鼓，重新夺回了不少被抢占的阵地，依靠着局部的人数优势和拉克的指挥，快速携带着机枪回到了堑壕里面。
还没来得及撤退，且人数处于劣势的第二步兵旅抢滩部队顿时被大量清扫。
在这种情况下，身穿重甲，手持自动步枪的反抗军士兵们一个个都和无赖战士一样，把任何试图抵抗的敌军都原地射杀。
政府军付出数量装甲车，甚至付出坦克才抢到的桥头堡，就这么被反抗军夺回来了。
“友机飞回！注意躲避，注意友方空中火力！”
“方向北偏东约30度。”
“冲！夺回滩头，把敌人全部赶下河喂鱼！”
“友军的支援到了！‘地狱税吏’承诺的援助就在我们的头上！我们的飞机遮天蔽日！敌人完蛋了！”
“冲！！！”
拉克此时已经穿上重型防弹衣，亲自来到了十分接近前线的位置，进行真正意义上的前线指挥。
喊完，拉克才终于低下头，看了眼这个非常简陋，高度不到他肩膀的堑壕内。
就这么短短二十多米的长度，就堆积了十多具尸体。
其中过半数是反抗军的。
拉克又抬头，此时两架苏25再次飞过，火箭弹和机炮再一次对着河面上和河岸的敌军进行了一轮扫荡。
嗡嗡嗡……轰！
两辆刚刚完成转向，装满了士兵BMP-1步战车直接炸开，那门幽默的73滑没对反抗军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是殉爆事后产生的爆炸把整车人连带着旁边一艘坐了不少人的快艇都炸到了天上。
鲜血当即染红了整条河流。
无数的尸体顺着河流被往下冲去。
拉克看向旁边一名稍微有点愣神的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怪我们的朋友，他们不知道那艘快艇上有你的家人。”
这名士兵是那个被屠城的村庄逃出来的人——离开家园后，他立刻加入了反抗军。
而为了让反抗军投鼠忌器，在渡河作战的时候，政府军专门把那些他们还没杀死的村民绑在了船头。
一是看看能不能让反抗军的人扣动扳机的速度慢一点，二也是一种心理威慑。
但这艘船，正好在机炮扫荡的那条直线上。
没人能够幸免。
“他们在被抓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那名士兵沉默良久，摇了摇头，“替我向‘地狱税吏’表示感谢，感谢他让我的家人得到了解脱。”
说完，他扛起枪，跳出堑壕，朝着敌军阵地冲锋。
此时的战场天空上，已经不止那两架SU25了。
只要反抗军的战士抬头，就能看到远处一圈圈环绕战场的尾迹云，能看到时不时就有攻击机从刁钻的角度俯冲下来，对敌军阵地压制扫射。
2架苏25负责攻击装甲部队，剩下的蜻蜓攻击机编队则是压制迫击炮阵地，搜寻通讯站，偶尔也会用机枪扫射码头附近的士兵。
天空时不时就会传来机炮机枪扫射的声音，带走眼前啃了几天都啃不下来的强敌，那种救赎感，那种梦幻一样的感觉，不少士兵几乎是一边流泪一边在推进。
敌军的火力前所未有的薄弱！
咚咚咚……咚咚咚！
“冲，冲锋！”
“抢占侧翼，抢占侧翼！”
“有一辆坦克的气垫船被炸伤了，坦克搁浅了……快看，车组在弃车逃跑！快，干掉他们，把这辆坦克抢过来，快！！！”
“抢到了！”
“把坦克救上来，快点！所有人用命都要给我掩护这辆坦克！！！”
“这是我们反攻对面的桥头堡！”
“敌军在撤退，敌军在撤退！！！快看，他们的督战队不再扫射逃兵了，他们开始逃跑了！”
“政府军败了！坦克大军败了！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
……
在正面战场不可避免的开始溃败时，危地马拉第二步兵旅的指挥中心，却是让人恐惧的沉默。
不久前还在玩杀人游戏的军官全部密密麻麻的挤在指挥所，惶惶不可终日。
天上传来的战机引擎轰鸣声让绝大多数人到现在腿都是软的。
每个人都看着坐在中间的罗斯，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仿佛眼前这个前CIA特工就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罗斯先生，怎么办？！”
“叛军已经在组织过河了！”
“敌人完全夺取了天空，他们甚至开始用运输机对叛……对反抗军空投补给了！”
“我们的坦克在他们的飞机面前就和废铁一样！俄国那边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他们是不是出售了残次品给我们？！”
“必须要有交代！”
“……”
罗斯被这些嘈杂的声音吵的头疼，猛的一拍桌子，喊道：“够了！现在吵这些还有意义吗？！你告诉我，什么坦克能够在攻击机面前幸存？”
其中一位军官可怜至极的看着罗斯，问道：“罗斯长官，我们还有胜算吗？我们，我们还能回到克萨尔特南戈吗？”
罗斯心中在骂人。
还有个屁的胜算！
对面连苏25这种东西都来了，苏联解体之后这群俄国佬是真他妈没底线啊，这种战机都能说卖就卖的？
你妈的这群俄国佬干脆卖航母得了。
CIA那些同事也是废物，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一点消息都没传来！
别看攻击机空战能力不强，飞得慢，可这种空中炮艇对地面部队的杀伤力和士气的打击太强了，要是换美军过来可能能在这种攻势下保证士气，罗斯有办法继续依靠陆军绝对优势强行顶着敌方的空袭完成泅渡。
可他手上一群废物士兵，一遭到空中打击就鸟兽散，不听他的指挥，神仙来都组织不了反击。
更糟糕的时，制空权瞬间易主，让罗斯自己都产生了一点危机感。
必须要撤了。
以米尔顿那残暴到极点的作风，坐直升机风险太大，可能连通话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击落。
而危地马拉基建很一般，从陆地撤退只能越野，公路肯定会被米尔顿的飞机带上大当量的航空炸弹炸掉。
越野撤离，注定需要高素质的士兵，以及尽可能小的规模。
这帮人废物是带不上了。
罗斯下定决定放弃第二步兵旅，但嘴上还是露出了笑容：“你们放心，叛军的陆军仍然处于绝对劣势，我们仍然有很大很大的胜算。”
“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敌军不就是来了几架飞机吗？至于把你们吓成这样吗？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空军可以决定胜负了？你们什么时候听过，仅凭空军就能击败敌人的例子？”
“不信？二战时候的迈耶……戈林曾经就承诺，可以仅凭空军就彻底击溃英军，但他做到了吗？他显然没做到。相比于当时德国的空军，我们遭遇到的这几架算什么？影响不到大局。”
“优势仍然在我们手上，只是相对不那么大了而已。”
“而且，别忘了我的身份。”罗斯在空中用手指写下了“CIA”三个字母，“米尔顿的优势持续不了多久。”
一名稍微有点军事素养的军官仍然忧心忡忡，他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或许我们的陆军还有一战之力，可后勤补给怎么办？”
“我们的补给线太脆弱了，米尔顿只要分一架攻击机过去，都很有可能给我们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就算人可以不吃饭，坦克和装甲车没了油料和炮弹，那真是会罢工的。”
罗斯暗骂一句这军官怎么没死前线，脸上依然冷静，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放心，我们的库存补给还有一些，而且别忘了……你们的洛佩斯先生，和墨西哥华雷斯集团的天空之王是好朋友。”
“有补给，有飞机，我们的困境不会太久。”
全是扯淡，华雷斯集团怎么可能会参与到这种战役里面？
不过那些军官们此时已经慌张的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听罗斯这么说，一个个都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
“是的，我们还有朋友，我们还有堆积的补给……只要能运过来，我们还是能赢的。叛军已经死了太多人，他们也快撑不住了！”
“罗斯长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罗斯开口道：“把你们所有能调集的部队全部押到前线上，全力阻止叛军过河，不要再想什么损失了，只要能获得胜利，什么损失都能弥补上。”
“但记住，一定要分散布置——米尔顿不是想炸吗，那就让他炸去吧。”
“防空导弹聚集在一起，瞄准同样的目标，一起射击，这样能显著提高命中率。记住，我们不是完全没有反制米尔顿空军的空间。”
“明白了吗？”
那些军官一个个点头，又问道：“罗斯先生，那您呢？”
就在刚刚，罗斯已经把安排在各个连级排级单位，担任前线指挥官的“灰狼”撤回到了自己身边。
显然是罗斯也有自己的打算。
难道是打算去斩首敌军指挥官拉克？
罗斯摇摇头：“不，我要去和CIA那边调配资源——别忘了，我们美国人可是能够把坦克塞上飞机，让坦克从天而降的。”
这话几乎就是在扯淡，CIA根本调动不了这样的资源。
别说调动资源，他们甚至都在准备抽身离开，彻底放弃洛佩斯。
但骗一骗在场这些人足够了。
“好！”在场的军官顿时大喜，“我们这就调集军队堵上去！米尔顿第一轮空袭应该快要结束了，我们能组织起来！”
等CIASAD的天兵天将一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罗斯点点头，说道：“你们去吧。”
军官们纷纷点头，离开了指挥部。
直到这些人都走掉，一位“灰狼”才开口问道：“老大，没有援军会来了。你这是让他们帮我们殿后？”
“是的。”罗斯站起身，穿上重型防弹衣，拿上自己的装备，慢慢说道，“这群废物，能在死之前给我们争取一点逃跑时间，也就足够了。”
如果这时候下令撤退，第二步兵旅肯定会残，重装备肯定带不走，但绝对不会被全歼。
反抗军也已经接近极限，只要埋头跑，一整个旅的编制是能勉强保下来的。溃兵回到克萨尔特南戈，或许还能勉强组建防线，继续和米尔顿的正面部队僵持。
可那样，罗斯自己的风险就会很大——米尔顿的飞机见人就扫，才不管谁有什么身份。
而且溃散的士兵，很可能会趁乱伺机报复军官，用军官们的人头换取投降的资格，罗斯很怕自己背后被放冷枪。
所以，让他们全部顶上前线，吸引米尔顿空军和反抗军主力的注意，而“灰狼”们趁乱逃跑，才是上策。
哪怕这样会导致第二步兵旅遭受恐怖的损失，可能会被成建制的消灭。
“带上装备和口粮，我们走吧。”
“走……呵，有趣，拉丁美洲居然会出现米尔顿这样的人，真有趣。”
“洛佩斯这下是彻底完蛋了，不知道他收到前线战败的消息，不知道他得知自己掏光家底买来的装甲部队被全歼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哈！”
“灰狼”们说说笑笑，完全没有一点战败的难过，仿佛就是打输了一局街机游戏而已。
他们早就规划好了逃跑路线。
沿着赛瓜拉河支流的方向南下，翻越山脉，前往索洛拉，在那里有有一个CIA的安全屋，坐上载具到危地马拉城，坐飞机回美国避避风头。
很快，那座指挥部就到他们身后了。
“2组向我靠拢，3组散开。”
“注意队形，小心……”
砰砰砰砰砰！
前方突然传来密集的开枪声，直接命中了一名“灰狼”，把他打倒在地。这名“灰狼”脸色骤变，被打倒后猛然一个蹬腿，强行爬到了一处掩体后面。
罗斯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支炸掉我们榴弹炮的特战部队！他们没有回去！！！”
“可这都几天了，他们早该弹尽粮绝了啊？”
“肯定是空投补给。”
“行了，一支小股部队而已，随随便便就能消灭。”罗斯不甚在意，“康纳，你负责火力压……”
话音未落，罗斯忽然看到前方远处升起了一阵黄烟，非常非常明显。
他愣了一下——敌军这就主动暴露自己的位置了？
等等，不对！
这一幕罗斯见过！
“空袭警告，空袭警告！找掩体，隐蔽自己，隐蔽自己！快！！！”
“这里地形复杂，空中单位不那么好发现我们！”
罗斯一边惊恐的怒吼，一边觉得这幅场景实在是太眼熟了——以往他们美国大兵就是这样作战的，稍微遇到难啃一点的对手，立刻隐藏自己，呼叫空中支援。
等敌军被攻击机打的七零八落，他们再出来收拾残局。
现在罗斯总算是感受到了一点曾经的对手的感觉。
憋屈！
有种出来对枪啊！罗斯一肚子精妙的战术布置，一肚子在复杂地形依靠高超军事素养把敌军所谓特战排随意啃死的想法，在近地支援面前根本就和笑话一样。
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美国人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制空权的丧失会带来多么恐怖的恶果。
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天空中出现了一架蜻蜓攻击机，那一挺12.7mm口径的加特林机枪对准了“灰狼”们隐藏的区域，猛然开火。
嗡！
砰砰砰砰……
在机枪子弹密集落下的同时，罗斯的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也升起了一道道冲天的，凝固汽油弹爆炸时才能产生的火光。
ps：这段剧情不是很好写，稍微慢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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