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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走了进去,而后吃惊地发现,信正在指挥着两名队员帮忙安装着一张床。
“这是……干什么呢?”
信说道:“在办公室里放一张床,平日里休息也方便。”
松本乱菊不由目瞪口呆,心想自家队长这真是把队舍当成自己家了,这么随意吗?
便是当初的志波队长,也没这么做过啊!
她立即道:“凭什么你的办公室里能放一张床啊,我也要!”
信斜瞥道:“队里哪有多余的资金给你置办这样一个东西。”
松本乱菊登时被气笑了:“不能给我弄,你给自己弄是吧,当队长就这么了不起吗?!”
信不客气地回怼道:“对啊,我就是这么了不起,有本事你也当队长啊。”
这时候,在那儿忙活的队员开口解释了句:“松本副队长,您误会了,这是队长用自己的钱买的。”
信坐在靠椅上呵斥了句:“多嘴,忙你们的。”
那两名队员顿时低头不再吭声了。
松本乱菊愣了片刻,又听信说了句:“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她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信这边床安装好了之后,另一边副队长办公室门口时刻瞄着这边动静,见那两名队员已经离开了,松本乱菊立即又猫了进来。
看了眼那张已经被安装好的床,想着有了这东西,平日里在办公室里偷懒得多舒服啊。
她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来,凑到了信的面前:“队长,我的好队长,是我误会你了。”
信神色淡然,瞧也不瞧她。
松本乱菊特地来到他的身后,殷勤地为他捏起了肩膀:“队长,您都不知道,我为咱们十番队工作了这么久,腰都坐出毛病来了,动不动就疼,不能久坐。”
信轻笑:“巧了不是,我正好是从四番队里出来的,除了外伤还能治一些疑难杂症,我来帮你看看。”
松本乱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其实我也去四番队看过,是老毛病了,只要注意休息更好,”
信点头说:“腰不好是该多注意,尤其是不能长时间躺着。”
“是,但我这个毛病不是普通的那种腰疼,所以……”
松本乱菊信口胡诌着,但说着说着信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她。
“休想!”
“你!”
松本乱菊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垮了下来,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她绕到信的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试图用自己最具压迫感的姿态说服他。
信瞥了眼那堆放在桌面上的两团东西,眉头不自觉地跳了跳。
是挺有压迫感的。
“队长!队长大人!您不能这样啊!”她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我作为您的副队长,为您分担了多少繁重的工作?批文件批得手腕酸痛,巡逻巡得脚底起泡,连轴转的时候,眼皮都在打架……”
信眼皮都没抬,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阅,语气平淡无波:“副队长职责所在,况且,你真的有履行好你自己的职责了吗?你偷闲的时间应该更多吧。”
“重点不是那个!”松本乱菊立刻打断,脸不红心不跳,“重点是,队长,您忍心看着您忠心耿耿的副队长,因为一张小小的、舒适的床的缺失,而腰酸背痛、精神萎靡,进而影响到十番队的整体效率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努力挤出一点水光,“效率低了,您不也得跟着操心吗?为了十番队的未来,为了减轻您的负担,所以,您得对我多些关照啊!”
信终于从文件上抬起头,眼眸平静无波地看向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文件,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翘起了二郎腿。
“休想。”信斩钉截铁地再次吐出这两个字。
松本乱菊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她瞪着那张已经铺上了崭新被褥、散发着诱人松木香气的床,再看看埋头看文件、仿佛那床不存在一样的自家队长,一股“得不到就毁掉”的冲动隐隐作祟——当然,只是想想。
“小气鬼!铁石心肠!暴君!”她小声地、恶狠狠地嘟囔着,每一个词都清晰地传到信的耳朵里。但信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知道彻底没戏了,松本乱菊像只斗败了的金毛狮子犬,垂头丧气地、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挪,走到门边,她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再看看信专注的侧脸,突然一咬牙。
“喂!你干什么?”
信见到松本乱菊竟然毫不客气地直接躺到了那张床上去,终是忍不住出声质问起来。
松本乱菊却不理会他的叫喊,自顾自地为自己盖上了被褥,嘴里发出惬意地轻哼。
“别过来啊,不然我就喊非礼。”
她眯起双眼,说着。
但话音刚落,忽见一道黑衣压了过来,信那张脸居高临下地出现在她的上方。
“你躺在我的床上喊非礼,喊吧,你不喊我喊,让队员们都来看看。”
信的身体俯下的姿态,让松本乱菊轻轻眨了眨明眸,她感到似乎有些暧昧了,却是不在意,反倒还故意朝她展露出妩媚的笑容。
“队长,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要真想对我做些什么,在这里也不合适吧?”
她还真以为信不敢。
可信竟真向着她的上半身伸出了手,也不知是去抓贝子的边缘,还是要抓别的地方。
松本乱菊呼吸一滞,终于在信未得手之前一把将他的手拍掉,腾地坐起身来。
“变态小鬼!”
她恶狠狠地咒骂了声,扬长而去。
而等她走后,信又看向那被对方躺过后稍显凌乱的床铺,想起那体态丰腴的身躯。
就当是暖床了。
信暗道。
下午,信去带队巡街,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办公室少了什么东西。
新添的那张床竟不翼而飞。
信顿时脸色一黑,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副队长办公室门前,一脚将门蹬开,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
副队长松本乱菊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地面上放着着酒具。
这女人!
真是不教训不行了。
信反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顺带着将窗户也关上了。
松本乱菊是被什么东西勒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绳子将她的身体被扯成一个大字,一头绑着她的手腕脚腕,另一头被系在了床腿上。
这让她瞬间醉意全无,剧烈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
信没理她,自顾自地将绳子系好。
松本乱菊尝试用蛮力挣脱着绳子,却反勒得手腕脚腕生疼不已,她发现了什么,惊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用体内的灵力。
“喂!队长,你想干嘛?!”
“别开这种玩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快放开我!”
松本乱菊嘴里不停地叫喊着,见信无动于衷当即提高音调:“有人没有!快来人!队长疯了!”
门窗紧闭,看似已然和外界隔绝。
她的呼喊让信感到一阵聒噪,又走到床尾将她脚上的袜子拽下,揉成一团,而后在松本乱菊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
信将办公室的椅子搬了过来,拿起地上的酒具,给自己倒了一杯后,悠哉地坐在那儿看着在床上尽力扑腾着的松本乱菊,无视了她那近乎喷火的双眼。
松本乱菊的怒骂被袜子堵成了沉闷的呜咽,她像条离水的鱼在床上徒劳地扭动挣扎,身上的衣物被蹭得皱巴巴,一头灿烂的金发也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死死瞪着坐在椅子上,慢条斯品着清酒的信。
等到松本乱菊折腾的累了,也终于消停了下去,可能是自知实在没能力挣脱这束缚,躺在那儿鼻息粗重。
信对她的怒视视若无睹,甚至好整以暇地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他微微晃动着酒杯,清凉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房间里只剩下松本乱菊挣扎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和她被堵住的、气急败坏的“唔唔”声。
“肯消停了,好姐姐?”
信终于开口,声音也不再似今天在队长办公室那样平静,而是多了几分轻佻和得意。
“你吵得我头疼,而且……”
他抬眼,目光扫过她被捆缚的手脚和塞着袜子的嘴,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让松本乱菊脊背发凉的弧度,“这副样子要是被路过的队员听见或者看到,影响更不好。你也不想十番队明天就传出副队长被队长在办公室里‘特殊对待’的流言吧?想想那些绘声绘色的版本……”
“唔!唔唔唔——!”松本乱菊挣扎地更厉害了,她奋力扭动,试图用头去撞床板发出更大的声响,眼神如果能化作利刃,信此刻早已被凌迟,屈辱感和一种被彻底压制的不甘让她几乎发狂。
“知道错了吗?”信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因愤怒和挣扎而涨红的脸颊。
“唔唔!唔唔!”
“看来还不知悔改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信轻笑一声,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更加放松,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床上那具被束缚的、充满野性魅力的躯体上
因为刚才的折腾,令她衣衫此刻显得颇为凌乱,倒让信能够欣赏起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光景。
“你得祈祷这时候没有队员来办公室找你。”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松本乱菊压抑的呜咽中缓慢流逝,酒精的作用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更清晰的屈辱和一种深切的无力感。
她再次尝试调动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灵力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枷锁彻底禁锢,她偷偷用指甲抠着绳结,但那绳子异常坚韧。
渐渐地,松本乱菊的挣扎微弱下去。持续的紧绷和情绪的剧烈波动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起来,她终于不再怒视信,而是偏过头,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紧闭的窗户,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点点湿意。她尝试着,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信看到她这副彻底蔫了、甚至透出点可怜的模样,他眼底深处反倒更涌现一些恶劣的玩味。
“嗯?”发出一个询问的音节。
松本乱菊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喉咙里发出示弱的、模糊的“唔唔”声。
信这才站起身,走到床边。他没有立刻解开绳子,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松本乱菊感受到他的靠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眼神带着警惕和残余的愤怒,但更多的是认命般的等待。
信伸出手,目标却不是绳子,而是轻轻捏了捏她因为挣扎和汗水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触感温热细腻。这个动作带着十足的狎昵,让松本乱菊浑身一僵,屈辱感再次涌上,却又不敢再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袜子边缘,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
信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沿着她因汗水和挣扎而更显丰腴的颈线下滑,掠过剧烈起伏的锁骨……
松本乱菊瞪大了双眼,呼吸瞬间停滞,瞳孔因惊怒和一丝真切的恐慌而放大,她喉咙里发出更急促、更绝望的呜咽,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震颤,徒劳地试图蜷缩起来躲避那冰冷的手指。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比刚才被捆绑时更甚百倍。
她从未想过,这个被自己从流魂街带出来的小鬼,竟敢真对她做出如此……如此亵渎的行为!
唔——!!!”松本乱菊的呜咽变成了濒死般的尖鸣,被袜子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嘶吼,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身体从那只魔爪下挪开,但绳结深深勒进她的手腕脚踝,将她死死钉在床上,每一次挣扎都只带来更深的疼痛和更强烈的羞辱,那双总是带着慵懒或狡黠笑意的明眸,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占据,死死盯着信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得如同面具的脸。
可这样的的抵抗也招来了信更暴力的行为,他直接捏住了松本乱菊的下巴,这力道让她疼痛不已。
而后,那手指的触感冰冷而带着审视的意味,再一次地如同蛇信,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向下探索,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然后,停在了那件被她自己挣扎得松垮的衣襟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勾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只需再往下一点,便能触碰到那被束缚之下依旧饱满贲张的弧度。
松本乱菊终于认命地闭上了眼。
同时,她又听见了那如同恶魔低语一样的声音。
“知错了吗,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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